丁浅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她把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会永远赖着你的。"
凌寒低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传递到丁浅耳畔。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散落的丝,指尖沾染上阳光的温度:"求之不得。"
简单的四个字,在午后的阳光里酵成最动人的承诺。
佣人们收拾妥当后,凌寒握着丁浅的手缓步走上二楼。
推开房门时,丁浅怔住了——她的物品已经悄然占据了凌寒房间的每个角落。
他带着她来到衣帽间,左侧整齐挂着他的西装衬衫,右侧紧密挨着她的衣裙。
凌寒从身后将她环住,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你逃不掉了。"
丁浅向后靠在他胸膛,嘴角扬起:"你也逃不掉了。"
片刻,她忽然转过身来,仰起烧得微红的小脸,眼睛里漾着水光:"少爷,我想亲亲你。"
声音轻软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凌寒垂眸凝视着她,喉结轻轻滚动:"好,那你亲。"
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丁浅踮起脚尖,带着些许灼热的唇瓣轻轻贴上他的。
她还在烧,唇上的温度比平时更烫些,却烫得凌寒整颗心都酥麻起来。
他双手虚扶在她腰侧,克制着想要将人揉进怀里的冲动,微微俯身配合着她的高度。
这个吻温柔得不像话。
凌寒一改往日的强势,任由她生涩地主导着节奏。
他半阖着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眸中的星辰却愈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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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浅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像抓住唯一的浮木。
丁浅亲得有些晕,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轻喘。
凌寒爱怜地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尖,将她带到床边坐下。
他双臂环抱着她,故意板起脸,用一本正经的腔调说道:"阿弥陀佛,老衲今日就要剃度出家了,往后还请女施主自重些。"
"你呀!"丁浅笑出声来,握拳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像小猫挠痒似的毫无威慑力。
她顺势窝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心跳的位置,听着那有力的跳动声,只觉得无比安心。
凌寒低头吻了吻她顶,眼中盛满温柔。
接下来的日子里,凌寒说到做到。
自从那日丁浅梦魇吐血,那抹刺目的猩红仿佛直接灼穿了他的魂魄,至今想起仍心尖颤。
家庭医生叮嘱需静养忌情绪波动后,他当真修炼成了个清心寡欲的和尚,每日小心翼翼地守着她,连亲吻都轻柔得像羽毛拂过。
夜里入睡时,他总要将人严丝合缝地嵌进怀里,却克制得连指尖都不敢乱动。
晨起总要啰嗦半天:"今天要喝完参汤,记得加件绒衫,午睡别过一个时辰"念叨得丁浅直接捂住耳朵往被窝里钻。
临出门上班前还要拉着凌叔反复叮嘱,把老人家也烦得直摆手:"少爷再唠叨下去,老头子都要跟着烧了。"
可每当夜幕低垂,他抱着怀中温软的身躯,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还是会后怕地收拢手臂。
月光透过纱帐,照见他轻吻她顶时微颤的睫毛——这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如今把自己的欲望与恐惧都系在了她的安康上。
公司里的高管们很快现,往日雷厉风行的凌总如今每到下午四点就坐立不安。
会议进行到一半,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瞥向腕表,钢笔在文件上敲出焦躁的节奏。
直到某天财务总监正汇报到关键处,凌寒突然站起身:"剩下的邮件。"
留下满会议室目瞪口呆的高管,只因为手机弹出一条「凌叔:今天小姐复诊了,已好转,勿挂念」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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