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了宋公子的道!”
一群人趾高气扬的呵斥着道路中间的人群,他们中间则围着一个打扮纨绔的人,眼睛不停地乱瞟,大多数人一看到他们,唯恐避之不及,急忙躲闪。
刚刚卖东西给司徒晚晴的老板止不住的叹息说道:“哎,又是这遭殃的祸害。”
司徒晚晴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谁呀?”
“你们外地人,不知道也挺正常的,”老板一脸哀怨的说道:“这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泼皮宋志勇,仗着自己父亲宋连城是城管司的,经常在我们这些小贩面前耀武扬威的,在这街上,凡是他看上的东西,你就要无条件给他,不然就让你在这街上混不下去。”
“怎么没人告他去?”梁沐云皱起眉头道。
“怎么没人告过啊,可是古往今来,民怎么斗得过官啊?”老板摇头道,“三年前,这泼皮在街上打死了一个卖菜的小贩,和那小贩相依为命的妻子气愤不过,号召了一群平时受欺负的乡亲们去官府告他。”
“官府一见事情闹大了,只是出来打了个圆场,把那泼皮关了几天,后面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女人也莫名其妙的死了。没人告他了,又把他放出来了。”
“那些人为什么不继续告啊?说不定继续告下去就有结果了。”司徒晚晴不解道。
“哎,小姑娘,你说的倒是轻巧。”老板只是意味深长的望了司徒晚晴一眼,就在不说话了。
“谁愿意当出头鸟啊,不说话还可以窝窝囊囊的活着,继续告,……”梁沐云跟司徒晚晴说着,人心嘛,就是如此,只要事不关己,管他做甚?
“可是就这样任他们这样胡搅蛮缠下去?”司徒晚晴看着这些为非作歹的人,脸上一阵不快。
“他现在做的事情,虽然让这么多人不快,但并没有危害这些人的根本利益,所以宁愿忍气吞声,也不愿多管闲事。”梁沐云也说道。
“看不出,你还挺有见解的。”司徒晚晴回道,“本姑娘就看不惯。”
“还是不要惹事上身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梁沐云叹气道,“也没抢我们的东西。”
“你就这么冷漠?”司徒晚晴冷眼说道。
梁沐云转过身来说道:“这世界上这么多不平的事,你难道要一件一件地管?”
司徒晚晴沉默了,自己确实管不过来。
“走吧,就当没看见。”梁沐云将手上的东西拿稳,正准备继续往前走。
“大人,这个你不能拿走啊,这是小人的救命钱。”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死命的护住手中的玉佩,“这是俺娘留下来的,我弟弟走丢了,我只能把它卖了凑路费去找弟弟。”
孩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自己父母刚死了不久,弟弟就走丢了,没办法,本来还在府学进修的他只能退学回家寻找弟弟。
围观的人群也觉得他十分可怜,人群中开始有了一些嘈杂的指责声。
为的两个壮汉早就习惯了这种指责,见孩子不肯撒手,一耳光便扇了过去,“少爷看中你的东西是你命好!你不知道多少人想把东西给少爷还没机会呢!”
孩子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却仍然死死的攥着手中的玉佩。
宋志勇拨开两个大汉,走到了小孩面前,一副趾高气昂的说道:“小子,你现在有两条路,要嘛把玉佩交给我,要嘛老子把你送进大牢,你的玉佩还是我的,你还要吃不少苦头。”
“怎么样,赶快交出来吧。”宋志勇不耐烦的说道,身旁的两个跟班也准备动手强抢了。
“真的不能给你,这玉佩是我找到弟弟的希望了……”话还没说完,孩子便被一脚踹在了脸上,倒在了身后的脸上。
“给老子抢过来!”宋志勇恶狠狠的说道。
两个跟班立刻上前对着孩子就是一顿毒打,围观的人群充满了恶骂声和指责声,却无一人敢上前解围。
突然,一只脚踢向了其中一个人,那人没防备,猛的摔倒在地,另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拳打中了眼睛,捂着眼后退。
“谁,谁偷袭我们!”两个跟班痛苦的哀嚎道。
“你爷爷!”梁沐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竟然无一人敢上前帮忙。
“你是谁!你要跟我作对吗?”宋志勇死死的盯着梁沐云,身后又涌上来了几个跟班。
“少爷,交给我们吧!”几个跟班狗叫着。
“唉,这是谁家的少年郎啊?”
“要吃亏呀,他怎么打得过宋志勇这一群人啊。”
“待会儿要是打的凶了,我们就去报官吧。”
“终究是书生意气啊……”
围观人群七嘴八舌的谈论着,看着梁沐云和宋志勇一伙人对峙。
梁沐云冷冷的看了一下几人,然后又对着围观的群众大喊道:“今日我等若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已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梁沐云说完直接再次使用神遁术,冲到了宋志勇的面前,用力的给了他一巴掌。
梁沐云飞快的度惊呆了围观的人群,“这小伙子是习武之人吗?”
“怪不得敢出手相助啊!”
“习武之人又怎么样,能扛得住蹲大牢的皮肉之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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