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入迷的竹叶回过神来,赶忙递上水杯,担负起一个丫鬟的职责,姜莱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放下水杯后给了竹叶一个赞许的眼神。
文鸢双耳红透了,这个死鬼,怪不得日日挠自己的脚丫子,那日竟然还,还用嘴
她越想越羞愤,起身行礼道:“云小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也不等姜莱反应,脚步飞快地离开了院子。
徒留姜莱一头雾水:“竹叶,文鸢怎么一惊一乍的,方才不是还让我救她,怎么没说什么话就走了?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竹叶双眼望天:我的小姐,还用文小姐说嘛,香瓜不是吐露的底朝天,你还在装!
面上却笑着附和:“是啊,小姐,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必是有什么急事吧?”
姜莱点点头【明白了,这是屎到临头,不好意思了。】
竹叶:.<{=....,小姐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
而刚出了镇国将军府的文鸢一抬头就撞进了谢旻的怀里。
“哟?看来你我二人心意相通,这是知道我要来,投怀送抱了?”谢旻调笑道。说着抱紧了怀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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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谢旻感受到怀中人凹凸的身体,面色绯红:“别激动,跟本王回府慢慢说。”
文鸢已经从香瓜系统那里得知了谢旻的心思,从前只是为了平息谢旻心中的怒气,做什么贴身丫鬟她忍了,谁想到这人竟然要娶她,这可不行,她可不想孤身一人去一个陌生的国家。
她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开口便是不同往日的温柔:“是,王爷!”
谢旻纳闷这暴力炸毛猫今日竟然如此听话,也好,那就离自己取得佳人归又近了一步。欣欣然搂着文鸢上了马车回到了他在京都临时置办的府邸。
东宫,苏瑾瑜看着镜子里漆黑如碳的自己,心里悲凉:孤这副模样,还如何与谢旻那厮竞争!
竹影安慰他:“殿下,您要对香瓜系统有信息啊,那日它可是分明说这外伤是小事!您就安心养伤吧!’
“唔——也只能如此了!”苏瑾瑜郁闷地长叹一口气。
老皇帝听道暗卫说梁国摄政王如今喜欢文鸢了,还喜欢对方和他母后一样酸臭的脚丫子,又恶心又开心,五官乱飞,一旁地德福捂眼睛:皇上这尊容真是没眼看啊
“德福,你可还记得那梁国太后当时号称天下第一美女,没想到竟有一双酸臭的脚!哈哈哈哈嘿嘿”老皇帝倒在龙椅上揉肚子。
“哎,正是!”德福搭话道:“奴才也想不到啊”
“走,说与皇后听听去,皇后近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老皇帝勤政爱民,有几日没见老妻了,一时想念的紧。
在他离开寝殿后,一个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推开门又关上了门
翌日,老皇帝在德福地推搡下起身,准备等德福伺候穿衣服,谁知德福半天不见人影。
老皇帝嘴角一撇:“德福!德福!你个老东西,干什么呢?”
德福慌慌张张地跑进内室一个滑跪,跪倒在老皇帝光秃秃的双腿之间:“皇上,不好了,您的裤子都,都,都——”
“啧,嘶!”老皇帝拧着眉头道:“有屁快放!”
“卟卟卜——咚咚——”德福还真放了一个憋了好久的屁,方才跑得太急,喝凉风了。
“请皇上恕罪!”德福五体投地,心想今天真是衰到家了。
老皇帝早已一个兔子后跳到了龙榻上,双手插腰怒吼道:“你最好有要紧事!”
“启禀皇上,您的裤子不知为何全破了个大洞,今日怕是没有裤子可穿了。”
“竟有此事?朕总共也不过几条裤子,怎么会破洞?”老皇帝不敢置信。
“奴才不敢欺瞒皇上,您看,这是奴才带来了一条,这洞看上去像是有人用剪刀剪的。”德福恭敬地递上证据。
前朝,文武百官苦等老皇帝上朝,一时议论纷纷:“奇怪,皇上今日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