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奥阳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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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雷狮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又奇异地糅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紫瞳深深地看着她,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她的身影烙印进去。他微微俯身,凑近她因为猫头蹭痒而微微泛红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宣誓般的低沉嗓音说道:
“它说这里缺个海盗团徽章。”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颈窝里是毛茸茸的暖意和细微的呼噜声,眼前是他放大的、带着少年般得意笑容的俊脸和那双深邃得仿佛要将人吸进去的紫色眼瞳…
祁奥阳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宕机。脸颊的温度瞬间飙升到足以煎蛋,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低沉含笑的声音,颈窝里毛茸茸的触感,和他身上那令人眩晕的、混合着阳光、硝烟和雷霆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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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奥阳视角)
颈窝里毛茸茸的触感和细微的呼噜声,像带着奇异的电流,瞬间麻痹了我所有的神经。雷狮低沉含笑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挠在心上最痒的地方。
“它说这里缺个海盗团徽章。”
海盗团徽章…我的颈窝…
“轰——!”
一股巨大的热浪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脸颊烫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出擂鼓般的轰鸣,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句羞耻度爆表又霸道到极点的话炸得粉碎!
“喵…?”被强行按在颈窝里的黄油似乎终于从懵逼中清醒过来,小爪子不安地扒拉着我的衣领,湿漉漉的鼻尖蹭在皮肤上,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这细微的动静如同救命稻草,将我宕机的神志稍稍拉回一丝。我猛地回过神,像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把怀里毛茸茸的小家伙解救出来,紧紧抱在胸前,仿佛抱着一个能隔绝外界所有视线的盾牌。
“谁…谁要当你们的徽章!”我低着头,声音因为极度的羞窘而细若蚊蚋,完全不敢看雷狮那张近在咫尺、此刻肯定写满得意和戏谑的脸,更不敢看门口卡米尔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丢死人了!简直丢到整个凹凸大赛去了!
“哦?”雷狮拖长了调子,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逼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微微弯腰,那张俊美得极具侵略性的脸凑得更近,深紫色的眼瞳里跳动着促狭的光芒,如同逗弄到有趣猎物的猛兽。“那你想当什么?嗯?”
那声低沉沙哑、尾音微微上扬的“嗯”,像带着小钩子,挠得人心尖颤。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他身上那股强烈的、混合着阳光、汗水和硝烟的男性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我的呼吸。
“我…我什么都不当!”我抱着黄油连连后退,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脸颊烫得快要烧起来,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由不得你。”雷狮轻笑一声,笑声低沉悦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我散落在颊边的一缕黑,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随意,指尖的温度却灼热得惊人。“战利品收了,头巾也‘缝’了,”他故意加重了“缝”字,紫瞳里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压寨夫人,你赖不掉了。”
“那是卡米尔缝的!猫爪印是黄油踩的!”我气急败坏地反驳,试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兵荒马乱。
“是吗?”雷狮挑眉,目光扫过我因为羞愤而紧紧攥着衣角、指节白的手,又落回我涨红的脸上,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恶劣。“可猫是我的战利品,卡米尔是我的军师。所以…”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低语:“你,也是我的。”
“轰——!”
好不容易降下去一点点的温度瞬间再次爆表!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眼前甚至开始晕!
“雷狮!你混蛋!”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句毫无杀伤力的控诉,抱着黄油猛地蹲下身,像只鸵鸟一样把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小家伙柔软温暖的皮毛里,试图隔绝他那灼人的视线和气息。
“喵呜!”黄油被我勒得不满地叫了一声。
头顶传来雷狮毫不掩饰的、爽朗又得意的笑声,震得整个房间仿佛都在共鸣。
“走了,卡米尔。”雷狮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脚步声朝着门口走去。
我埋在黄油柔软的毛毛里,一动不敢动,只听到他走到门口,似乎停顿了一下。
“对了,”他那该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晚上有‘活动’,压寨夫人记得锁好门。要是害怕…”他故意拉长了调子,“…可以抱着我的‘徽章’睡。”
“滚啊——!!!”我再也忍不住,抓起脚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软物(好像是之前砸他那个软垫),头也不抬地朝着门口声音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
“砰!”软垫似乎砸在了门框上。
紧接着,是雷狮更加愉悦的大笑声,和卡米尔那万年不变的、平板无波的“大哥,走了”的声音。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黄油不满的咕噜声,还有自己那震耳欲聋、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我缓缓抬起头,脸颊依旧滚烫。房间里一片狼藉,阳光透过破损的窗帘照进来,在满地的木屑和翻倒的家具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窗台上,那个旧竹篮里,深红的玫瑰花瓣散落在沾着血迹的冰冷晶卡上,红与暗沉交织,如同一个混乱又绮丽的梦。
颈窝里似乎还残留着黄油毛茸茸小脑袋的触感和温度,还有…他指尖拂过梢时那灼热的触感。
海盗团徽章…
我下意识地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颈窝。那里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被他气息灼烫的异样感觉。
混蛋…
我低声骂了一句,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极其微弱地向上弯了一下。抱着怀里暖烘烘、呼噜震天响的黄油,我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将脸再次埋进它柔软的毛毛里,试图平复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和脸颊上久久不散的、滚烫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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