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滚烫的、带着绝望般渴求的唇,重重地、毫无章法地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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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瞬间被碾碎、重构,只剩下纯粹的感官风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席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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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被投入了滚沸的岩浆池,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更深的灼痛和沉沦。视野里只剩下模糊晃动的光影,如同坏掉的信号,断断续续地闪现着熟悉又陌生的景象——黑色的,丝绸般的丝,散落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白皙的脖颈,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块温润的玉,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视野在灼烧的迷雾中剧烈摇晃,如同信号不良的屏幕,断断续续地捕捉着碎片。黑色丝绸般的丝铺陈在冰冷金属墙壁上的景象,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亵渎的美感。那片细腻的白皙颈项,在昏暗中像一块温润的羊脂玉,脆弱得令人心头颤。
理智的碎片在脑海里尖啸:「该死的!这药效……作得比雷暴云里的闪电还快!动……动起来!把这蠢玫瑰推开!卡米尔……帕洛斯……佩利……随便谁……在哪!」
可喉咙里溢出的,却是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带着浓重鼻音和渴求的破碎呻吟:“……唔……好香……”身体违背了所有意志,贪婪地汲取着近在咫尺的、那混合着玫瑰与阳光的熟悉气息,如同即将渴毙的旅人扑向绿洲。
「香?!香个屁!祁奥阳你这蠢货!离我远点!这他妈是毒药!会把你骨头都烧化的毒药!」脑内暴怒的咆哮几乎要冲破颅骨。然而,扣住那纤细后颈的手掌,却像拥有了独立意志的铁钳,不仅没有松开分毫,反而更加用力地将那片温软的身体死死按向自己滚烫的胸膛。指尖甚至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柔滑的丝和皮肤下微弱的脉搏跳动,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慰。
「动啊!雷狮!你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呢?!被狗吃了吗?!」另一部分意识在疯狂捶打无形的牢笼。但现实是,身体更加沉重地压了上去,滚烫的唇胡乱地在那白皙的颈侧印下灼热的印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灵魂深处点燃一颗微型的新星,带来灭顶的眩晕和随之而来的、更深的空虚与渴求。
「……给我……抱紧点……」喉咙完全失控,吐出黏腻得令人作呕的哀求。身体深处那团火越烧越旺,像一头被彻底释放的熔岩巨兽,咆哮着要吞噬一切。理智的堤坝在洪流冲击下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裂纹迅蔓延。
「抱紧?!你这头被欲望支配的野兽!看看你在做什么!她在抖!蠢货!你会吓死她的!松开!现在!立刻!马上!」内心疯狂的自我唾弃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可感官的反馈却如此鲜明——怀中身体的细微颤抖,颈侧皮肤下血液奔流的温热触感,还有那萦绕鼻尖、越来越浓郁的玫瑰气息……这一切都如同最烈的燃料,浇灌着身体里那头名为欲望的凶兽。它疯狂地撕咬着仅存的意志,用最原始的快感作为诱饵。
「唔……亲……」破碎的音节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视线彻底模糊,只剩下那片白皙颈项的轮廓在晃动。他凭着本能,滚烫的唇急切地、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力度,沿着那优美的曲线向下探索。每一次吮吸,每一次牙齿不自觉地轻碾过细腻的皮肤,都引来怀中人无法抑制的轻颤和压抑的呜咽。
「亲?!雷狮!你他妈在咬人吗?!你是海盗还是疯狗?!松口!你会弄伤她!」理智的尖啸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嘶哑。然而,舌尖却背叛了意志,贪婪地舔舐过自己刚刚制造的、带着微微湿意和体温的印记,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蜜糖。那细微的战栗通过紧密相贴的身体清晰地传来,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摇摇欲坠的防线。
「……还要……不够……」喉咙深处出野兽般的低吼。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填满那无休止的空洞。另一只插在她间的手失控地收紧,指节泛白,拉扯着头皮带来细微的疼痛,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扭曲的占有感。
「不够?!你这被烧坏脑子的白痴!看看她的眼睛!那是恐惧!你他妈在强迫她!雷狮!停下!不然老子第一个劈了你!」最后的理智在脑海中出濒死的呐喊。
就在这毁灭性的拉扯达到顶峰时,一个微弱却清晰的声音,带着无法忽视的坚定和……某种决绝的温柔,穿透了欲望的狂潮,刺入他混乱的识海。
“……狮狮…没关系……”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像一道清冽的冰泉,瞬间浇在滚烫的神经末梢上。这声音……
“……我…我帮你…解…解决……”
那声音如同投入滚沸油锅的一滴冷水,瞬间炸开了混乱的迷雾!
雷狮所有的动作,那近乎啃噬的亲吻,那铁箍般的禁锢,都在这一刹那猛地僵住!如同被无形的冰锥狠狠钉在了原地!
滚烫的身体依旧紧贴着怀中柔软的身躯,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敏感的颈侧皮肤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涟漪。但那双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紫眸,却在这一刻,短暂地、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瞳孔深处似乎有被强行撕裂的痛苦挣扎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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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声极其压抑的、如同濒死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闷哼骤然响起。这声音比之前所有的嘶吼和呻吟都更加低沉,更加绝望,带着一种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帮…我…解…决……?」那几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雷狮混乱的意识核心上。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灼热的四肢百骸,甚至短暂地压过了那焚身的欲火。
「解决?!祁奥阳!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你疯了?!给我闭嘴!滚出去!现在!」内心疯狂的咆哮如同海啸般席卷,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封锁喷薄而出。他绝不允许!绝不允许自己在这种状态下……以这种肮脏的方式……去碰触他心底那片唯一的、不容玷污的净土!
那比杀了他还要痛苦一万倍!
「逃……快逃啊……白痴玫瑰……」无声的呐喊在灵魂深处嘶吼,带着血淋淋的绝望。
然而,身体却背叛了这濒死的意志。那禁锢着她腰肢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收得更紧!滚烫的额头重重抵在她微凉的颈窝处,沉重的喘息带着无法抑制的痛苦颤音,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祁……奥阳……”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量和意志,从紧咬的牙关里,一字一顿,无比艰难地挤出她的全名。每一个音节都像在砂纸上摩擦,带着血沫,嘶哑得几乎不成人声。
“……闭……嘴……”他喘息着,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是命令,更是濒临崩溃边缘的绝望哀求,“……趁我……还能……控制……滚……”
最后那个“滚”字,几乎是用尽了他生命里最后一丝清明吼出来的,带着雷霆般的暴怒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吼声在狭小的舱室里炸开,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
吼声落下的瞬间,仿佛耗尽了所有支撑的力量。一直紧绷如弓弦的身体猛地一垮!沉重滚烫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压了下来,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将我死死地钉在了冰冷的金属墙壁上。
后背的钝痛瞬间加剧,如同被重锤击中,闷哼被堵在喉咙里。他滚烫的额头死死抵着我的颈窝,灼热紊乱的呼吸喷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那只扣在我后颈的手终于松开了些许力道,却转而死死攥住了我肩头的衣料,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仿佛要将布料连同我的骨头一起捏碎。
“呃啊——!”一声更加痛苦、更加绝望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爆出来,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欲望的呜咽,而是纯粹生理性的剧痛和某种意志被彻底撕裂的悲鸣。他高大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痉挛起来,像被无形的电流反复鞭笞。
汗水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他敞开的背心和我的前襟。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额角、脖颈疯狂流淌,滴落在我的锁骨上,带着灼人的温度。空气里那股浓烈的、属于他的气息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和某种濒临极限的焦灼味道,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
混乱的呓语再次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溢出,破碎不堪,带着哭腔:“……热……烧……要炸了……杀了我……求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