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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易感期风暴中独属我的玫瑰锚点(第1页)

>祁奥阳穿越到凹凸世界的第一天,就撞进了雷狮的私人领域。

>没人知道,这位以狂傲闻名的海盗头子,竟是个罕见的s级oga。

>易感期来临时,他像困兽般撕碎房间,信息素风暴摧毁一切。

>唯独祁奥阳能靠近——她的玫瑰味apha信息素,是唯一能穿透风暴的锚点。

>“狮狮,别怕。”她伸手触碰他滚烫的皮肤。

>雷狮咬住她的指尖:“祁奥阳,你自找的。”

>当风暴平息,他捏着她后颈冷笑:“后悔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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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视角

黏腻。

这是意识从混沌深渊里勉强挣扎出一线时,第一个粗暴占据所有感官的触感。不是汗,信息素在体内失控奔涌、沸腾、几乎要冲破皮肤时蒸腾出的那种高热湿气,像一层无形的、滚烫的油膜,紧紧糊在每一寸暴露的皮肤上,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而滞涩,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灼热的凝胶。

紧接着是痛。

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酸胀,伴随着肌肉深处一阵紧过一阵的、毫无规律的抽搐。那种痛楚尖锐又蛮横,毫无章法地四处流窜,每一次都精准地挑断他试图凝聚起来的那一丝丝清醒的神经。易感期。这个该死的、如同跗骨之蛆的生理周期,又一次精准地踩着他精神防备最松懈的临界点,凶狠地扑了上来。

意识像沉在粘稠滚烫的糖浆底部,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耗尽力气。视野模糊,耳边只有自己沉重急促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还有……血液在太阳穴疯狂撞击的轰鸣,震得整个颅腔都在嗡嗡作响。

烦躁。

无法言喻、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突的烦躁。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胸腔里擂起一面暴躁的鼓。想要撕碎点什么。什么都好。这身碍事的、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这间过于安静、空间却显得无比逼仄的奢华休息室,甚至……这具被该死的生理本能折磨得软、背叛了他意志的身体本身!

“呃……”一声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低吼,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兽类的嘶哑。

混乱中,一丝微弱却异常清晰的气息,如同投入滚油的一滴水珠,瞬间在他混乱灼烫的感知世界里激起一片更剧烈的、噼啪作响的爆裂。

玫瑰。

不是那种人工合成的、廉价甜腻的香精味,也不是温室里被精心呵护、娇弱无力的花朵。是野生的、带着尖锐刺茎的、在旷野风暴里倔强绽放的玫瑰。浓郁,热烈,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生命力,花瓣上甚至还沾着清晨凛冽的露珠和泥土的腥气。那股气息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径直刺破了他周身混乱狂暴的信息素风暴形成的无形屏障,像一柄精准的冰锥,狠狠凿进他沸腾的识海。

祁奥阳。

这个名字瞬间浮出粘稠的意识表面,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又同时点燃了更深层、更危险的火焰。

混乱的视野似乎聚焦了一瞬。他看到自己紧握的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死白,手背上青筋虬结暴起,皮肤下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不耐烦地钻动。昂贵的、深紫色的丝绒床罩被狂暴的力量撕扯开一道巨大的、参差不齐的裂口,里面填充的雪白鹅绒如同被一场微型暴风雪席卷过,纷纷扬扬地飘洒出来,沾在他汗湿的手臂和凌乱的深紫色丝上,像一场荒谬的、无声的葬礼。床头柜上那盏价值不菲的晶石台灯,此刻只剩下扭曲变形的金属底座,碎裂的晶体粉末溅得到处都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细碎而冰冷的微光。

一片狼藉。都是他干的。在刚才那阵完全被兽性本能支配的、短暂失忆的狂暴里。

那股玫瑰的气息更近了。

如同实质般的热浪扑面而来,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于他自己体内那场失控的核爆。空气被蒸腾得扭曲,视野边缘像蒙上了一层晃动的水雾。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地砸在胸腔壁上,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几乎盖过了门外隐约传来的、属于大赛系统的单调机械嗡鸣。

烦躁。

难以言喻的、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四肢百骸里奔流冲撞的烦躁。骨头缝里都在往外渗着一种酸胀的、想要彻底毁灭点什么的暴戾冲动。这该死的、被oga天性支配的软弱!这具身体背叛意志的灼热与空虚!还有这间该死的、此刻显得无比狭小、充满了他自己失控信息素味道的囚笼!

“滚……”一个沙哑破碎的音节艰难地挤出喉咙,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他不知道自己想驱逐的是这无孔不入的虚弱感,还是门外那越来越近、让他渴望又本能抗拒的气息。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排斥,仿佛任何靠近的存在都是对他此刻狼狈不堪的最大嘲讽。

然而,那扇厚重的、镶嵌着雷王星皇室徽记浮雕的门,还是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没有敲门。她似乎早已习惯了他领地内的一切规则,或者,她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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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里先探进来的,是几缕如同上好绸缎般垂落的黑色丝,在休息室内昏暗暧昧的光线下,流淌着一种沉静的微光。随后,是半张脸。皮肤是暖玉般的白皙,在周围狂暴信息素形成的无形力场中,显出一种格格不入的沉静。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纯粹的黑色,像蕴藏了整片星夜的深潭,此刻清晰地倒映着他——一个衣衫凌乱、丝被汗水黏在额角、眼神凶狠如同困兽、周身散着毁灭性气息的雷狮。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只有一种近乎于观察的专注,像是在确认一件极其重要物品的完好程度。这种平静本身,比任何尖叫或退缩都更尖锐地刺痛了他此刻高度敏感的神经。

“狮狮?”

她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平时那种带着点慵懒睡意的、尾音微微上扬的调子,而是放得极轻、极软,像怕惊扰了什么,又像在安抚一头随时会暴起伤人的猛兽。

这两个字,像带着细小倒钩的羽毛,猝不及防地搔刮过他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末梢。

“闭嘴!”雷狮猛地抬头,深紫色的眼瞳里爆开一片骇人的血丝,如同蛛网般蔓延。声音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嘶哑而危险,裹挟着浓烈的警告意味。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像一张拉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攻击与驱逐。

然而,身体深处那场由本能掀起的风暴,却因为那一声呼唤、那近在咫尺的玫瑰气息,诡异地掀起一股更汹涌的逆流。一种源自oga本能的、对标记自己apha的渴求,如同毒藤般疯狂缠绕上他的理智,试图将他拖入更深的沉沦。这种认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暴怒。他,雷狮,竟然会对一个apha的信息素产生如此……如此卑贱的依赖?!

祁奥阳对他的低吼置若罔闻。

她甚至没有停顿一下,那双黑色的眼眸依旧沉静地望着他,里面清晰地映着他此刻狼狈又凶狠的模样。她迈步走了进来,动作流畅自然,顺手带上了那扇沉重的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穿着一身大赛统一的、便于行动的黑色训练服,勾勒出年轻而充满韧劲的身体线条。那浓密的黑色长没有像平时那样随意束起,而是柔顺地披散在肩后,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晃动。她目标明确地朝着床边——朝着他——走了过来。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野玫瑰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清晰。不是花园里精心修剪的品种,是生长在悬崖峭壁、历经风雨却依旧怒放的野生玫瑰,带着尖锐的刺茎、蓬勃的生命力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这气息霸道地穿透了他周身混乱狂暴的信息素风暴,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刺入他沸腾的血液,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又诡异地抚平了部分骨缝里钻出的酸胀。

矛盾。极致的矛盾。

雷狮的呼吸猛地一窒,喉咙里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呜咽的低咆,身体内部仿佛有两股力量在疯狂角力撕扯。属于apha信息素的天然压制感,如同无形的枷锁,让他本能地想要臣服、想要靠近那气息的源头寻求抚慰;而属于雷狮的、根植于骨血里的狂傲与掌控欲,却在疯狂地燃烧、咆哮、抗拒着这种被支配的软弱!

“别过来!”他几乎是咆哮出声,声音因为极致的克制和体内激烈的冲突而扭曲变形,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他猛地向后缩了一下,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金属雕花床头上,出沉闷的撞击声。这个动作扯动了撕裂的床罩,更多的鹅绒如同纷乱的雪片,簌簌地飘落在他身上和凌乱的床铺上。

他死死地盯着她,深紫色的瞳孔剧烈收缩,像两颗濒临爆裂的紫水晶。汗珠顺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滚落,砸在昂贵的丝绸床单上,洇开深色的斑点。

祁奥阳的脚步停在了床边,离他大约一步之遥。

这个距离,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黑色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能闻到她身上那几乎凝成实质的、带着荆棘般锐利感的玫瑰气息,如同无数细小的钩刺,穿透他混乱的信息素屏障,深深扎进他的感知。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被强行唤醒,带着令人憎恶的渴求。

“祁奥阳……”他念出她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像从烧红的烙铁上滚过,带着灼人的痛楚和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恨意,“你他妈……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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