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要…”宁清发出呜咽,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那个乞丐,热切地点头承诺。
她渴望被这群乞丐当成泄欲工具,想象着白天黑夜都在不停接受他们的蹂躏,一次又一次被灌满精液,这种淫荡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很快达到高潮。
“真他妈淫荡,光想象就高潮了!”乞丐一阵猛操,接着就将浓精射入宁清嘴里,“准备好了,母狗,我们要开始‘训练’你了!”宁清迷离地看向乞丐,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接受任何羞辱和玷污…她渴望成为这群乞丐最淫荡的性玩具和泄欲工具…
乞丐们开始每天对宁清进行“训练”。白天黑夜,他们随时来操她,把她当成一个精液容器使用。
有时候宁清会被多人同时插入,嘴里和花穴里都填满肉棒,她的手也不停撸动其他的阴茎。
有时候乞丐会在操她的时候将她举起,让她面对其他人自慰,给乞丐们一个好的视角。
宁清很快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不停被操弄,嘴里和花穴里充斥着精液的味道。
这种被完全掌控和玷污的感觉让她上瘾,她渴望着更粗暴和淫乱的对待,像一只母狗一样被乞丐们使用。
有一天,几个乞丐将宁清带到一个黑暗角落,将她绑在墙上,对准她的嘴和花穴就开始猛操。
“你个淫荡的婊子,我们要让更多人知道你有多喜欢被操!”乞丐一边操干一边说,“大家都来操她,这贱人的嘴和骚穴都很会吸,谁操谁知道!”很快,更多乞丐和流浪汉闻讯而来。
他们看到眼前这副淫荡的画面,都感到下身涨得发疼。大家争先恐后地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塞进宁清嘴里和花穴,开始暴露无度的群交。
“真他妈会吸!这种贱人简直就是活生生的肉便器!”一个流浪汉一边操干宁清的嘴一边咒骂,“以后我们要天天来操你,知道吗?”
“唔…要…”宁清发出呜咽,她被阴茎填得满满的,只能发出简短的音节表同意。
“你说得对,以后我们要天天轮流来操她!”一个乞丐掐住宁清的乳尖拧动,“每天都要把她操到喷水,然后再灌满精液!”
“呃…”宁清发出一声娇喘,她本能地夹紧双腿,花穴开始痉挛,很快就喷出一大股淫水。
“看,这么喜欢被轮奸就直接高潮了!”流浪汉拔出肉棒,在宁清脸上拍打,“婊子,准备接受我们每天的蹂躏吧!”
“要…”宁清无意识地点头,她渴望每天被这群人轮流玩弄,被操到高潮再灌满精液,这样淫荡又羞耻的生活令她着迷…她已经完全沦陷,变成这群人欲望的玩物从那天起,宁清每天都会在那个角落被无数人轮流操弄,直到深夜。
有时候人太多,宁清会整个人躺在地上,嘴里和花穴里同时插着数个肉棒,手也不停地给周围的人手淫。
她会被操到全身发软,然后接受无数股精液的喷射,将她灌得满满的。
宁清沉迷于这种被一群人同时玩弄的快感,她渴望着每天都被这么使用,像头母兽一样俯卧在地,张开各个孔等待着肉棒的使用。
有时候她会主动爬到一个男人腿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肉棒,恳求着对方尽情使用她。
这种淫乱的生活已经成为她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一段时间没有被使用,她甚至会感到空虚和躁动。
一天,几个流浪汉将一个木箱移到那个角落,然后抓住宁清就把她按进去,只留下屁股和双腿在外面。
“准备好受惩罚了吗,母狗!”流浪汉拍打着宁清的屁股,“我们会每人找几个人一起来操你,你只要乖乖承受就行了!”
“要…”宁清发出恳求的呻吟,她的花穴迫不及待地收缩着,渴望被狠狠使用。
“真他妈淫荡!”流浪汉迫不及待地插入宁清的花穴,大力操干起来。
不到一会,其他人也很快加入,宁清的小穴很快就被两三根巨大的肉棒同时操弄,她发出猛烈的惨叫,却又上扬尾调,显出一种病态的快乐。
“喜欢这个惩罚吗,婊子!”流浪汉抓住宁清的头发,把她拉出木箱,对着她红肿的脸拍打,“算你运气好,今天我们玩得开心,就不把你关回去了!”
“谢谢…主人…”宁清无意识地喊道,她张开嘴,热切地去吻流浪汉的手,像只训练有素的母狗。
“主人?”流浪汉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行,那你以后就这么叫我们,记住了,我们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我们的母狗!”
“是…我是主人的母狗…”宁清点头承诺,她伸出舌头,继续去舔流浪汉的手,渴望更多的蹂躏和羞辱一个月后,宁清终于惊醒过来。
她看着身边熟睡的乞丐和流浪汉,脑中突然涌上一股恐惧与羞愧。
她悄悄起身,偷偷逃出仓库,一路跑回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