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夜。
女帝决定举行一场隆重的都城巡游,举行成功,这将会是十年来规模最大的巡游。
酉时。
宁清坐在龙辇里,唯一的陪伴便是她最爱的一个昆仑奴。宁清故意要求他跟随自己一起巡游。
宁清穿着华美的礼服,只有面具遮住她半张脸。
龙辇外,城市里遍地的游人如海。
街边都是百姓们,他们齐齐高呼女帝,宁清挥手致意,随后她就钻入了龙辇内。
龙辇里昏暗遥遥,她靠在昆仑奴怀里,他粗暴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襟里肆意揉捏。
“小母狗,外面那么多人,你却在这里只想着吃鸡巴对不对?”他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下身。
宁清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喘,她喜欢这种背德的刺激,公开场合里昆仑奴给她带来的羞耻快感几乎让她高潮。
她轻轻摇头,那只是表面上的拒绝,她张开嘴,昆仑奴的阴茎立刻塞入她口中。
“哦…小婊子,你舌头真巧…外面那么多人看着你,你却在给我口交…你真是个荡货…”他用手抓着她的头发,在她嘴里横冲直撞…
宁清嘴里塞满鸡巴,手里拿着挥舞的长袖,在龙辇里任由昆仑奴予取予夺。一种羞耻和兴奋混杂的情感从下体升起,她欲罢不能。
龙辇外,都城里热闹非凡。人山人海的游人欢呼着女帝的功绩,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宁清。他们看到的是一个端庄高雅,美若天仙的女帝。
龙辇里,昆仑奴的鸡巴在宁清小嘴里横冲直撞,淫靡的水声和他的低吼声回荡在封闭的空间。
宁清双颊通红,口水滴滴答答,就连衣襟也被他手上的体液弄得湿漉漉。
这副模样和外界见到的宁清判若两人。
宁清热衷于这种粗暴和羞耻的对待,她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狼,饥渴难耐。
她用舌尖轻舔着口中的巨物,双手也不住揉捏着昆仑奴的阴囊,欲求不满。
“宝贝儿,你这张嘴简直天生就是给我用的,外面那么多人都看着你,你却最喜欢吃我的大鸡巴…”昆仑奴一边动作着一边淫荡低语,他知道这种羞耻玩法最能挑起宁清的情欲。
宁清被他顶得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这种内外差异的巨大反差带来的快感简直要让她疯狂,她就像一只饥渴的母狼,只想被这个昆仑奴狠狠贯穿。
龙辇终于抵达城中心广场,停驻在高高的皇台前。
宁清整理了一下仪容,合上衣襟,笑靥如花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人群爆发出热烈欢呼,所有人都被她端庄高贵的仪态迷住了。
但没人知道,在那华美的衣裙下,她的下身一片狼藉,昆仑奴的精液甚至还在她腿间慢慢流淌。
她刚刚被他在龙辇里狠狠贯穿,几乎要昏死过去。
现在站在万众瞩目之下,那种羞耻和背德感又涌上心头,让她的身体微微发抖。
“把手放在龙头雕像上,别让精液流出来。”昆仑奴在她身后低语,语气却十分暴戾。
宁清无声地遵循,她放手在雕像上,身体却被昆仑奴牢牢控制。
他又开始在龙辇里动作,一只手探入她的下身,两根手指在她股间进出。
宁清只感觉身下又一片湿润,昆仑奴的手指带着她自己和他的体液在她体内翻搅,发出完全不和外界相符的水声。
“乖女孩,体内还有我的精液呢…你要努力夹紧,别让它流出来…要不然,待会儿我会惩罚你的…”他的语气忽然一变,残忍而低沉。
宁清下意识地收紧后穴,生怕弄脏了漂亮的衣裙。
龙辇外,人群欢呼声不绝,而龙辇里却上演着暴虐的情欲剧…这种差异带给宁清的巨大羞耻感几乎要让她哭出来,她忍住呻吟,用力按在雕像上,任由昆仑奴在龙辇里为所欲为。
龙辇来到宫城下,宁清穿着华美礼服站上城墙,向群众高声演说。人山人海的民众在城下仰望,欢呼声震天。
昆仑奴静静站在宁清身后,等待时机。当宁清正高声演说的时候,他突然掀开她的衣襟,双手复上她胸口,在众目睽睽之下揉捏玩弄。
宁清身体一震,但还是强忍着继续演说,生怕被下面的人看出异样。
她感受到昆仑奴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口肆意揉捏,时而掐弄她的乳尖。
她害怕又兴奋,声音都变了调,连忙提高音量来掩饰。
昆仑奴越发放肆,一只手探入她身下,探入那已经湿润的花蕾。
他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这么多人看着你,你却在我手下流水…你真是个荡妇…”
宁清竭力稳住身形,生怕被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