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呜咽,来回点头,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这种耻辱,她需要精液,需要被昆仑奴这样戏弄玩弄。
宁清伸长舌头,试图卷起更多的精液送入口中。
她感觉到精液在她舌面上流动,或稠或稀,有的浓郁腥味犹如刚射出,有的已有稍许淡去,但都让她感到无比满足。
她用舌头卷起一块块精液,吞咽入喉,然后继续追寻下一块。
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埋头在自己的食盆里,贪婪地享用着主人赐予的美食。
宁清乳头挺立,身下早已泥泞,但此刻她仅仅沉浸在吃精液这一行为中,渴望成为一只只会吃精液的母狗。
她抬起头,望向昆仑奴们,眼神渴望又充满迷茫。
昆仑奴们会意,一个上前抚摸她的头顶:“母狗要吃更多吗?”
宁清发出呜咽,犹如得到主人奖赏的小狗,她兴奋地乞求道:“请喂我更多精液,主人!母狗还在饿着呢!”
“真淫荡的母狗!”昆仑奴们大笑,“那就给你喂更多!”
说罢,四个昆仑奴包围住宁清,将早已勃起的大鸡巴插进她口中。
宁清发出狗叫一般兴奋的叫声,她张开嘴巴卖力吮吸着,舌头熟练地缠住硕大的龟头,试图让它进入得更深。
宁清能感觉到四根粗长的鸡巴在她口中抽插,发出下流的水声。
她努力张大嘴巴,好让更多鸡巴插得更深,但着显然不可能,只有一根粗长的鸡巴插入她的喉咙,其它的只能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
她急不可耐地等待着嘴里会射出的精液,渴望被鸡巴喂饱喂足。
昆仑奴们发出放荡的叫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口腔里就被射出的浓稠精液填满,宁清贪婪地吞咽着,但还有更多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滴落在地。
“母狗满足了吗?”昆仑奴们拔出仍在跳动的鸡巴,凑过来欣赏宁清嘴边和下颚的精液,发出一阵大笑。
宁清用舌头卷起嘴边的精液,发出满足的呜咽:“谢谢主人喂饱母狗!母狗真的好开心!”
天渐渐明亮,宁清知道自己不得不回去了,她带着不舍的目光看向昆仑奴们。
“母狗,我们牵着你走!”一个昆仑奴将地上散落的银色项链拿起后用力扯了扯。
“啊…”宁清被项链这么一拉扯,一个踉跄,脸着地倒在食盆上。
“啊~…疼”宁清的乳房被一些密密麻麻的碎石割伤,伤口就像麻子一样布满整个乳房,乳房上布满了血迹。
“哈哈!母狗就是母狗!轻轻一扯就倒了”那个牵着项链的昆仑奴骂到。
宁清缓缓撑起身子,而此时她脸上布满了精液。
宁清慢慢爬起来,一弯腰去捡起散落在地的发箍和龙纹环,一头青丝因此而垂下,盖住了她精液斑驳的脸。
她弓着身子爬回昆仑奴的怀抱,迫不及待想把项链交还给昆仑奴,好让自己赶紧回宫。
她抬起发箍装饰的头颅,脸上还残留着一些精液,她伸出舌头将脸上的精液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脸上洋溢出餍足的神情。
她打开手掌,项链映衬在她雪白的手掌上,昆仑奴伸出手,朝项链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抓过宁清的手掌,用力握紧。
“疼…”宁清因为手指被捏得太紧,发出一声痛呼,眼角也因为疼痛而渗出泪珠。
“母狗果然是母狗,尽管刚被伺候得很爽,一时半会儿就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想着回宫?”昆仑奴凑近宁清,在她耳后低语,热气拂过宁清的耳廓,让她有些痒痒的。
“主人…”宁清低声呢喃,她的声线因为刚刚被喂饱了精液而变得沙哑。
她歪着头,用脸颊轻轻蹭昆仑奴放在她项链上手掌,像只乖巧的小狗讨好主人一样。
昆仑奴似乎被宁清这样的举动取悦,他放开了宁清的手,漫不经心地拨弄她散落在肩头的青丝,然后抬手拍了拍宁清的头,用手指在她脸上沾取一些精液,然后咬破自己手指,让血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抹在宁清的嘴唇上。
“母狗说得对,你果然忘记自己是什么了。”他凑近嗅了嗅宁清脸上混合的液体,“你现在闻起来简直就是个母狗。”
“谢主人提醒。”宁清盯着昆仑奴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宁清只是主人的母狗。”
宁清重新戴好发箍和锦缎中裙,挺直了姿态站在昆仑奴面前。
她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凌乱,脸上还残留着精液,锦缎中裙上也沾染了蹭在嘴边的精液与血迹,乳房上的伤口也拉扯伤口让她感觉有些疼痛。
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只在意昆仑奴现在要如何处置她。
昆仑奴似乎对宁清现在的模样很满意,他拽起项链牵引宁清,让她跪在地上仰视着他。
“你这幅模样面见群臣,会不会让人起疑?”他低笑一声,抓起一把宁清柔软的长发,强行让她抬起头仰望他。
“主人喜欢你这幅模样,你就这样去面政吧,大周女帝。”
“遵命,主人。”宁清温顺应允,她缓缓爬起来,理了理衣衫,挺直腰板。她淫靡的模样被藏匿在一袭华服之下,别有一番风情。
“走吧,我的女帝。”昆仑奴用力一拽项链,让宁清踉踉跄跄向朝堂走去。
宁清一步一步挪动着,她仿佛能感到下身流出的液体正一点点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但她并不在乎。
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昆仑奴刚才的动作与话语,这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与羞耻。
宫门前站着两名宫女,见宁清走近,连忙鞠躬行礼。“皇上该开启朝政了”宁清轻颔一点,宫女们见状立刻飞快退下。
待宫女们离去,宁清这才微微向昆仑奴偷眼,脸上刚才的冷峻神情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情难自禁。
她实在想就这么跪倒在地,再一次口口声声嚷着要被喂饱,但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让她挺直了身体,踏入朝堂决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