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都没回。
周行川看向对方紧闭的房门,隔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房间的门给关上,有些崩溃的脑袋在抵在墙上,低头用力的揉搓脸。
难搞死了。
他不能对宋瑞那样,可是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情。他可以理解对方无法遏止的心动,就像他自己无法掌控对谢揽风的喜欢一样。
可是,这种完全无法回答的问题,却始终横在他们的中间。
素来理智的自己也会为了感情的这种事情多出几分多愁善感。
因为宋瑞是他的朋友,他实在做不到淡然的拒绝,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喜欢。
周行川轻轻搓了搓脸,关上房门。
隔壁,宋瑞听见很轻的关门声,浑身脱力,安静的倚在门上。
因为自己是他的队友,又一直待在一起,于是便肆无忌惮的以为,长时间的相处就能让对方爱上。
他故作冷静的守在一边,拼尽全力的想要忽略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事实。
可是他完全做不到。
那份喜欢早很早很早之前便埋藏他的心底,直到被拒绝,直到有一个新人闯入,直到他看得见周行川的目光也会只想落在他的身上。
就像自己时时刻刻关注对方一样。
喜欢你好痛苦啊,周行川。
宋瑞抹了抹脸上的泪,扶着门框起身。
下次呢?
你还会在吗?
我将贷款起诉
冬至又下了一场大雪,一直等到圣诞节那天雪还没有化。
一群人站在基地的院子里,看着漫天的飞雪,下得纷纷扬扬,基地里的圣诞树早已被收拾的漂亮,二队的小孩儿打打闹闹的,还挺热闹。
一队的一群一队的“老人”穿着羽绒服,也孩子气商量着要打雪仗。
他们有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所以一群人都很激动。
那天,宋瑞很罕见的给他们放了个假,允许他们那天不训练了,所以一群人就像是极端训练后发的那场疯,死命的往其他人身上砸雪球。
玩的有些晚了,竟还出了汗,冷风一吹,不知是谁开玩笑说了一句,第二天就要感冒。
最后谢揽风感觉到头疼,但是一点都没在意,仍旧陪着他们闹到了一点半,最后一群人还是被宋瑞赶回去的。
第二天早上根本没起来,周行川发觉不对,溜到了他的房间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的脸烧的通红,整个人卷在被子里,发烫的呼吸喷洒在周行川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