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玉临死前最后一剑,摩诃无心剑q显化欢喜色欲天,刺激叶尘肉体的欲望,不奢望杀他,只想迷乱此人神智,疯狂找洪武门内的女人交媾,到时此地的天下群豪必然群起而攻,也算变相为他报仇雪恨了,可世事无常,哪想到上官琅璇阴差阳错来了此地,同时那道剑气也波及到了无辜的她。
叶尘鼓足最后的理智道:“你快些闪开,我中了这妖僧的剑气,浑身不对劲。”
“妖僧?”上官琅璇当机立断,过去扶起叶尘,却不知羊入虎口,“你中的是摩诃无心剑,诱发了你的心魔,我先用百圣天道来帮你疏导经脉。”
叶尘今非昔比,对其他负面心魔都能压制抵御,唯独对色之一关,绝难把控,否则当初也不会差点命丧秦婳锦手下,此刻夜空之上,圆月透出阴云,月光照耀之下,上官琅璇星瞳顾盼流曳,嘴唇丹脂娇嫩,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比温雪还要柔滑半分。
“你好大胆!”上官琅璇万没想到叶尘眼睛一阵迷糊,随即竟将手放在自己鼓胀的胸脯之上,羞怒下,儒门神功迸发,想先震他个七荤八素再说。
强如道玉都身死道消,仅使五六分力道的上官琅璇怎会如愿,非但没震开,反而让叶尘的手掌更加用力,酥麻感觉她差点叫出声,功力又减了三分,诡异的处境一时竟让她忘了拔剑,直到自己那丰润的乳房在叶尘掌下柔糜的堆就各种形状,嫩红的樱桃都被撩弄得傲然立起,她才娇叱转身,擒扣住叶尘拇指,儒门正气,喷薄而出,终于掰开了色爪蹂躏。
她咬牙愤恨,自己身份显贵,冰清玉洁,今夜竟被此人莫名其妙的摸了酥胸去,往后还有何面目执掌春秋书院,越想越怒,顾不得沐兰亭那里或什么盟主之约,拔剑怒指叶尘,春雷迅疾,夏雨磅礴,秋霜覆地,冬雪漫天,四剑合而为一,不顾后果的冲杀过去。
这本是上官琅璇最强的剑术,不在道玉的娑婆净土之下,但仅仅冲到一半,她满脑子都被适才双乳被揉搓的画面占满,进而香汗淋漓,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玉津蜜液让花蕊异常濡湿,激烈飞纵下,连阴毛都被染湿。
“啊~”上官琅璇长剑落地,颓然跪倒,内心悚惧至极,知道自己多半中了淫邪功法,急忙运功安神,可惜摩诃无心剑并不是散发春药的毒剑,而是诱发人灵魂深处意识的禅门秘法,她哪怕功力再高也没什么作用,反而汗水越来越密,腻得那套本来端庄礼正的衣服紧紧贴住胴体,高高立起的乳尖更在湿透的衣服上顶出淫靡的两点。
她深悔刚才鲁莽,全力一剑反震体内欢喜色欲之气,“伤”得比叶尘还要重得多,越是惊慌着急运功,身子就越无力,形成恶性循环。
叶尘本性贪淫,哪怕没有欢喜色欲天的刺激,恐怕都受不得眼前的艳景,那个才华横溢,口若悬河的才女此刻双颊火红,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腿间蜜处湿了一大块,隐约可见雪白中一抹惊人诱惑的乌黑区域。
更何况他现在如同火上浇油?
哪怕残存理智不断警告“千万不行!”身体还是丝毫不运功抵挡剑气肆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你……你别过来~”上官琅璇震惊自己怎会发出如此娇糯的声音,忽又发现自己不雅丑态,急忙横臂挡住酥胸玲珑凸点,和那泛滥成灾的腿心幽涧。
叶尘猛一把搂住她的柔躯,粗野地拽到路旁草地,也顾不得什么缱绻触感,迅速撕裂上官琅璇的衣襟,薄丝南绣束胸之上露出大片剔透白腻的乳肉。
上官琅璇肝胆俱裂,奈何有心无力,一身武功使不出半点,带着哭音道:
“叶尘你快停手……你忘了……我曾经还……我……”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对叶尘有什么恩惠,但觉樱唇一热,已被叶尘重重的吻上,她浑身酥软麻痒,只得拼命扭头努嘴,然而螓首无力摆动间,竟似欲拒还羞的恋人热吻一般。
叶尘发觉撬不开她的牙关,只好在那娇嫩柔软的嘴唇上又舔又嘬,上官琅璇鼻息似火,玉腿狠劲踢蹬,催眠自己是想摆脱这恐怖的强暴,实则意识最深处是想让那玉户花蕊去厮磨叶尘高高耸起的肉菇。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上官琅璇几欲发狂,她只恨不能晕死过去,但是肉体的酸胀舒服却不受她羞愤欲绝的心理控制,随着丝质束胸扯飞,柔嫩乳头被咬舐,她喉间泄出一声腻人心魄的娇吟。
“琅璇你的身子好香啊。”叶尘着手处凝脂般温润滑腻,丰满柔腴,体香甜腻,恐怕也只有这样爱洁如命的女子才有这样清新的香味。
“那你快起身!”原来他还没丧失理智,还知道我是谁,上官琅璇竭力扭动,试图摆脱男人的压迫。
叶尘充耳不闻,双掌用力将那如雪堆就的膏肥乳丘使劲往中间挤压,然后把面门埋在那深深的雪沟中不能自拔。
上官琅璇顿觉如此生疼羞耻的动作,让她心尖麻痒轻了些许,但脑中肉欲汹涌翻腾,不轻反重,推叶尘的双手竟也无力的耷拉下去。
“不成,你都这么湿了,还让我起身?”叶尘顺着上官琅璇玉乳下滑,掠过洁净肚脐,在那一片膻香泥泞的雪胯阴阜间停了下来,双手擒住她浑圆丰腴的肉臀,先用鼻尖逗了逗,随即立刻隔着绸裤伸舌印在那片圣洁的花径之上,玩弄片刻,才女阵阵痉挛,裆下已彻底湿透腻泞。
往日端庄丧失殆尽,头发散乱,纤尘不染变成了泥草满身,双眸似哭似美,形成一股难以言说的魅力。
上官琅璇出身士族,自幼就成了文武圣地春秋书院千挑万选出的绝世天才,琴棋书画礼剑诗,无所不精,武功修为青出于蓝,更胜师尊,相比沐兰亭,她的门派地位高出不止一筹,完全能让九成九的男子自惭形秽,所以哪怕如今已年过双十,还是未出阁的待嫁闺女。
偶在春暖花开,闲来无事时,她也难免幻想未来夫婿的身份样貌,觉得那一定是一个俊雅无匹,文可入相,武可定邦的奇男子,二人并辔田野月下,诉说风月轶事,然后热吻在淡雅田间……“别舔我下面……脏……不干净……呜呜……”
如今美梦幻灭,那雪白润腴的娇躯衣衫凌乱,躺在肮脏的草地上,丰满修长的大腿被大大分开,被一个眼神疯狂的少年肆意舔舐羞人的腿根阴部。
“好!我不再逗弄琅璇了。”叶尘果然擡头停嘴。
上官琅璇刚勉强松了一口气,刹时屁股一阵冰凉,那条皱皱巴巴的绸裤已被叶尘直接撕裂,黑色软草间不断泌出汁液的粉裂绽放极美的晶光。
叶尘顶开上官琅璇双腿,昂立肉棒抵上她的处子蜜穴,粗声笑道:“欢喜阴阳交合,为人世至理,琅璇莫要再反抗,你瞧这穴儿都尿成这般了。”
上官琅璇泪珠滚滚,认命般心道:贞洁清白已毁,往后何去何从……“啊……好痛……不许进来……”柔嫩泥泞的花径薄褶忽然一热,已被粗大阳具缓缓撑满!
叶尘满脑子都是和干净柔美的女子肉体赤裸缠绵,再无其他,胯下肉棒的慢慢侵入她紧窄无比的处子秘膣内,丝丝落红,晕染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颇有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上官琅璇紧咬樱唇,不再发出呻吟,亦是血丝溢到尖削下颌,但那嫩肉火辣疼痛交织着空虚填满的快感,让她阵阵颤栗,玉指死死抓握一把半黄枯草,把悲啼死命咽了回去。
叶尘见上官琅璇痛苦隐含欲望的脸蛋儿,更激起淫念,大力抓捏住她滑腻冰凉的美臀,毫无怜惜地抽送肏弄起来,只觉这个才女阴内不单紧,还伴随柔腻的绝妙温润,外加九曲蜿蜒,舒爽程度比昔日开苞沐兰亭还要过之,实在人不可貌相,琅璇姐竟生就这样一副妙绝世间的性器。
上官琅璇芳心粉碎,羞愤欲死,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可怜尊严,绝不发出声音显示自己的软弱,只想剑气散掉后自尽而死。
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膏腻嫩褶摩擦套捋,虽然快美逼人,但美人傀儡木偶般终归不爽,他忽然握住上官琅璇的脚踝,一把捋了那素雅绣鞋和洁白罗袜,白腻嫩足毫无瑕疵,趾甲晶莹柔粉,足窝细嫩无比,一丝老茧都无。
叶尘忙褪去另一只脚丫鞋袜,将双脚足底嫩肉紧贴自己脸颊,又吸又闻,自然,胯下撞击也快了两分。
上官琅璇玉足极是娇嫩敏感,甚至还胜乳头阴蒂,有时沐浴揉搓都不敢太过用力,此刻只看线条纤美的小脚被舔,舌头伸出趾缝,口水亦顺着足弓滴落……酥麻猛灌全身,再也忍耐不住,张开檀口大声呻吟:“别……我错了……啊……我让你插进来……啊……别弄我的脚丫……我受不了了……”
叶尘汗水火热蒸腾,欢喜色欲天剑气渐渐散去,可胯下的上官琅璇蜜穴肥美,美足柔腴,肌肤滑腻炽热,哪里肯半途而废?
握住美腿双肩一扛,身子下压,几乎碰到饱满乳房,数十抽后叶尘低吼一声,拔出肉棒,把没在温雪那里完全满足释放的浓精,一下射在上官琅璇整齐的阴毛蜜唇之上,然后还不忘用她那雪白小脚擦干净肉棒上残存的点点精液。
上官琅璇软瘫在草地上万念俱灰,但那撑满后满足淋漓的肉欲本能却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