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肢体都在那儿;只知道闭紧两眼、承接爱人好长、好长的吻。
长得宛如世纪流过、星辰盘转;美得教我沉醉、不愿再醒过来。
浑浑噩噩中,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不断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贪婪地承接。
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嘴唇被吮得发麻、两颊也隐隐发酸;感觉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项,伸往胸口,隔着薄衫、轻抚在双乳上时,才如梦中一惊、却又不愿清醒般,哼出尖细的声来。
“嗯~~!!”
刹时,男人的唇离开了我,轻叫着“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唤出的却是个“不”字。
睁开眼,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着我。
手,离开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费劲地倾着,让我好不忍心。
推他坐直,才低下头诺诺、羞得要死地问他:“你。想要。那个吗?……”
“当然啊!想你想了那么久,怎会不要?可是……”方仁凯挣扎般说:“…如果你没准备好,我也绝不勉强。再说,你身子还不太舒服。”
他讲得好肯定、却好痛苦。
我心里跟着一酸、不知该怎么回答。
思绪糊糊涂乱转;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车里初吻、初尝肉体接触,从此失去清白、而沉沦在“婚外情”中无法自拔的经过。
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
但我也无法否认:与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亟需男人慰藉,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性关系”、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
甚至,当恋爱结束之后,还贪恋肉欲享受,继续跟他上床、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葬、不齿。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此刻一样是在车里;……我。我能重复相同的行为?同样地跟他在车子里。作爱吗?
“不!……”我对自己摇头。
“想什么,怎么又不说话呢?”方仁凯问我。
“哦,我!……”感觉一阵莫名紧张,肚子又隐隐作痛;头也摇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手在我的肩背上抚摸。
我点头、摇头、又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几乎哭了出来。
他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肯,说我管家和儿子都在,他不能进去;再说,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这样痛下去啊!”方仁凯焦急地答道。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恳求般唤道:“那你就揉揉我。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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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轻轻盘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无比、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
我闭上两眼,引颈后仰、深呼出郁气:“喔~!”
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帮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这时,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倾到几乎平躺仰卧。
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使座椅后退、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一面凑近我耳边:“这样。舒服点儿吗,小青?”
“嗯,舒服点了!”
“唉!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这个样子。”
他好关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释;热热的手掌持续、缓缓揉摸。
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动一松、一紧的并夹;同时踢掉鞋子、伸直两腿,直到到脚尖往前撑、交叉勾住;更紧合双膝、大腿互搓起来……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娇娇地回应,开始觉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种事,只体会手掌的抚摸,你就不会紧张了……女人都这样的,尤其第一次,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痉挛……”
“哎哟~!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女人的事呀!?”
呓着问他时,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
“别问那么多啦,啥都别想!……体会当下。”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
我也就什么都依他、继续闭着眼睛,感觉熨烫在我小腹上的手温。
虽隔着裤子质料、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深入肉体;爱抚肚子里的器官。
像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全然信赖着医师;却同时产生被体恤、疼爱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我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