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童老又道:“老七说得有理!即便如此,林风雨依然是我神宗劲敌。这小子虽有缺陷不乏急智,婚礼上那一番前后作态,将南宫族人一腔怨言消弭于无形,再也无人敢提。让秦冰做大妇宣示他林家独立南宫世家之外,又给足了蓝剑山庄面子。不还手硬吃大七剑阵,嘿嘿,也亏这小子不要面皮做得出来。”
黑白郎君道:“老二,让折剑人动作加快些,宗主已明令该给的支持要给。让他放手去做。这一次定要将蓝剑山庄彻底打散。”
玉面童老忙道:“谨遵令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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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心的事情抛在脑后,陆续送走了客人,林风雨安定下来又是心痒难搔。南宫剑河见他这般模样,就拉他一同走走。
二人信步而行,南宫剑河打趣道:“贤弟心神不定,可是昨夜还未尽兴?”虽是岳父与女婿,私下里还是兄弟相称来得自在些。
林风雨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含糊道:“那倒不是……”
南宫剑河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了拍他肩膀道:“行啦!不就是母女花共侍一夫么?哥哥懂得别那么故作深沉。”
林风雨脸一黑,这都能看出来?大哥不愧色中之仙。
南宫剑河撇了撇嘴道:“嘿嘿,今夜怕是要母女双花并蒂了罢?林家大妇贤达的性子,昨夜定是不肯占先。宁姑娘又与贤弟相处日久,再来插一脚肯定不合适。这又有什么难猜。”
察言观色分析人心的本事,林风雨那是嫩得很。
只有呐呐地挠了挠头无话可答。
南宫剑河又道:“贤弟接下来心中可有打算?”
林风雨道:“不瞒大哥,小弟想学炼器与吞雷剑诀。”
南宫剑河皱了皱眉头道:“许玲儿已将传你一闪与十绝之事禀报于我,吞雷剑诀却是不难。炼器又是为何?难道为了那只葫芦?”
林风雨啧了一声道:“终是忘不了旧情。嘿嘿,有些贪心不足了。”
从怀中取出玉葫芦又道:“她已嫁了人本不该有什么多余之心,只是答应的事情,不去做到念头不通达。”
碧玉葫芦中一派晶莹,可是内里的残魂日夜煎熬,绿油油的光芒显得有些惨碧。
南宫剑河道:“贤弟,炼制这等阴邪法宝于本心也是巨大考验,一个不慎便是走火入魔,堕入邪道。大哥劝你一句,巅峰修为普天之下就那么几人,大好的男儿身子天下美女任由予取予求,何必为了一点旧情非要行此极端不可?”
林风雨抬头直视他双目道:“大哥放心,小弟只为找回公道。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正,亦不堕邪魔之数。此事势在必行,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扶风葫芦。”
夜风轻抚,月移花影。
秦冰早早躲在了房里。
自从昨夜说出那一番话后,心中便再也无法宁定。
虽说混迹于修真界,所见所闻都多了,真要落到自家头上,依然那么羞臊难当。
蜷着身子缩在床脚,双手捂脸不住自责,怎地当时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呢?
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呆在床上脱得光溜溜的赤裸相对,任那个冤家予取予求,什么羞人的事儿都给看得一清二楚,可怎生是好啊?
可一想到此处,禁忌的刺激不可阻挡地油然而生。
秦冰觉得自己呼吸急促,那一分久违的温馨激情也随之充满全身。
好久好久,没有和小风欢好了呀。
笃笃笃,轻叩房门的声音响起,那么遥远,又那么亲近。
秦冰心中一惊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
十年,十年,十年之前,就是这个人温柔又莽撞地轰开了自己闭锁的心扉,今夜,又要为他再打开一扇新的房门么?
笃笃笃,叩门的声音再次响起,秦冰强行压下纷乱的思绪,颤着双腿慢慢挨向房门,打开,没有人。
左右打量,那个人不知何时打开了窗,正抱着她的女儿坐在窗棱上,对着她温柔又戏谑地笑。
秦冰的心房都要跳出胸腔之外!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本该重入温软坚强的怀抱,可是她从小带大,已成长为亭亭少妇的女儿也在一旁,让她寸步难移。
林风雨突地跳进房中,秦冰着实吓了一大跳,腾腾退了几步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宁楠一顿粉拳捶在他身上骂道:“好端端的你猴急个什么?非要找不自在是不是?”
林风雨不敢还手,抱头鼠窜哭丧个脸,尼玛,这么风雅的事情咋个自己做起来就那么难看?
搞得跟采花贼入室强奸良家妇女一样。
老老实实在窗棱上多呆一会儿,让秦冰适应适应不好么。
太心急,还是太心急。
看着两人追逐打闹,秦冰绷紧的心弦也放松了些。
林风雨做错了事情,只好将错就错,腾身闪避宁楠的粉拳躲到秦冰身边:“冰姐姐救命啊!谋杀亲夫了。”
“哟呵,有人帮忙又拽起来了是吧?竟然还敢躲。”宁楠不依不饶合身扑过来,只是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像一招乳燕投林。
原本见两人打情骂俏略略放松些儿,女儿扑来之时爱郎顺势双臂一展将她们一同搂在怀里,秦冰一瞬间便被抽空了力气,把头埋在林风雨胸口再也不敢抬起来。
母女在怀,林风雨心中感怀无限。母亲娇羞,女儿大方,今夜之旖旎比之昨夜不减半分,还多了那一层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