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立即冲出浴室。
这时她发现了自己的一个重要失误,房间里竟然一张纸都没有!
那只记号笔还是大威自己带的。
阿红失望的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你能不能说出来,我给你录音。”
阿红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搬动了床头的什么开关,实际是上她在进行全程监控,大威就是放个屁也会被从不同焦度摄下来。
只是不能让他知道罢了。
没想到大威坚决的摇了摇头,“说不出来。”他说
凭着多年的工作经验,盯着监视器的张秘书也立刻明白了大威的紧迫感。
看到监视室里也没有纸,张秘书连忙拿出自己香烟。
太着急,顾不上把里面的烟全部掏出来,便直接倒到了地上,只留下手中的空烟盒。
这时政委拦住了张秘书,“我这个是软盒的”。
原来政委抽的是红河,和张秘书的白沙半斤八两,但是是软盒的,张秘书抽得是硬白沙。
这都是中档香烟,在中国市场很大。
比起南京的一个局长抽几千块一盒的至尊99,真是天壤之别。
政委每年过手的经费过亿,却不敢触动哪怕一根手指。
张秘书铺平政委的烟盒,然后把自己的硬盒也打开。走到卧室前,打开一道门缝,自己不露面,把烟盒从门缝塞了进去,一上一下的挥了几下。
走投无路的阿红看到门缝里突然出现了几张白纸,明白是什么意思,看到姐姐和大威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没有发现,连忙喜出望外的接了过去。
“他那个笔那么粗,写不了几个字啊!”政委等到张秘书回来后说
“我去找。”张秘书立即起身离开了。
但是这时大威却已经停止了书写,仿佛不知道阿红的存在,好像在寻找什么,苦苦的思索。
阿红拉了一下大威赤裸的胳膊,把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大威一把夺过纸,看也不看便把它扔得远远的。
然后仿佛刚从梦中惊醒,一个熊抱紧紧的箍住了阿红,勒得阿红喘不过气来。
但是大威随即又失望的松开了,眼神茫然的寻找着“她呢?”
阿红很聪明,知道大威在找什么。
她赶快回到浴室,一把把坐在净身器上姐姐拽了起来,再抓着姐姐光溜溜的胳膊,把她踉踉跄跄的从浴室里拉了出来,“给你。”
她把屁股还是湿乎乎的姐姐硬塞到了大威的手里。
姐姐雪白的大腿正面有小臂压出来的两块红斑,就像两片红霞。脸已经不会红了,但是腿还行。
姐姐非常生气的说,“你放开我,我已经说我不干了!”
大威哀求道。“对不起,”他说,“就差几句关键了。只要你不让我戴套,几秒钟我就可以想出来。”
姐姐有些犹豫。
大威看到有希望又作了让步,“要不,”他说,“要不戴套也可以。”
阿红听到这里知道事情到了非常关键的节骨眼上,马上就要出货了。
也不征求姐姐的意见,一把从大威的小鸡鸡上扯下了亮晶晶的避孕套,扔在地上,“有什么的?这么婆婆妈妈,来吧,来吧,不用戴套,赶快做完!”
居然连不戴套挨肏这种事她也替姐姐作主了。
姐姐本能的拒绝了。虽然胳膊仍被大威紧紧的抓着,她仍试图避开大威,使劲的向后仰身体,乳头都硬了。
看到姐姐仍然不配合,大威一脸的苦逼像,好象他倒是个受害者。
阿红知道靠大威什么事都做不成。
心想“软的不行,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