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别伦敦再见艾莎的近两个月,艾莎只与我通过三次电话,其中两次还是我主动打给她的。
世界各国女孩子各喜欢的东西不一样。
美国女孩子喜欢各种新奇的汽车,法国女孩子更喜欢时尚的名牌,亚洲女孩子喜欢名贵的可收藏的饰物,但都有共同点,喜欢非常浪漫而温馨的寓所,一个安逸的家是女孩子除了自己所爱的男人以外的挚爱。
而对我来说,买房子比买甚么都更好,首先房子会升值至少不完全是纯粹消费品,同时我能每到一个地方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温馨的家,那是酒店所没有的一种安逸和亲情。
艾莎让我似乎找到了真濑的感觉,那种体贴和温柔让人感觉很好,而且,说句实话,艾莎那种床上的疯狂比真濑似乎更刺激,真濑永远不会象艾莎那样疯狂,也不会象艾莎那样表达自己性的感受。真濑是一切以我为中心,她绝对是先考虑我的快乐和感受,然后兼顾自己。就身体本身而言,真濑的身体柔顺似水,而艾莎在柔软中还有更多的丰满的带著疯狂的弹性,性本身的感受也给人一种令人惊悸的震撼。(参考背景《家庭生活》我再次到伦敦,艾莎搬到了我新买的别墅,那是一种典型的苏格兰式的乡村别墅。房间不是很高,但坐落有致的几间单独的房间与室外的草地、树林和花木构成了一个宁静的世界。
别后重逢,艾莎的兴奋无法掩饰,果果依然住她原来的寓所,但现在是她更多时间到艾莎的住所来得多了。
晚上与艾莎疯狂的做爱和她那让人消魂的柔情不多说。
艾莎又换了工作,只不过这次是换到卡尔先生下属的一家公司工作。
她也成为了卡尔夫人的好朋友,常去卡尔夫妇家看望怡伦和怡妮,同时常去卡尔先生家的,还有一位从斯里兰卡到英国读教育学博士,兼顾怡伦和怡妮家庭教师的猛沙小姐。
猛沙小姐大概二十五六岁,比艾莎大两岁,两人亲如姐妹,我在伦敦期间,猛沙小姐成为了家里的常客。
我与艾莎同居后的半年,果果与罗尔先生结婚,他们搬了新家。
婚礼在罗尔先生的家乡举行,之后,果果与罗尔先生蜜月回北京呆了一个多月。
等果果再回伦敦时,更多时间花费在她自己的小家庭中,因为果果很快就要生小宝宝了。
我到伦敦,果果偶尔来看看我,平时倒不怎么来往了。
玛格丽特一直到结婚前我们一直有来往,结婚后,我们除了偶尔在乔治。
汉密尔顿的古城堡和聚会上见见外,再没有单独约会。
我要讲述果果生命中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我回伦敦后听艾莎告诉,果果怀孕六个月,医生检查果果是宫外孕,而且胎儿出现了异常,最后不得不手术拿掉已窒息的胎儿,果果被这件事折磨得几乎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好在罗尔先生一直守侯安慰,朋友们也不断宽慰果果,沙静为此专程到伦敦陪了果果一个月,我那时因为在美国正处在与兰妮的交往中,没有到伦敦,而且他们谁也没告诉我这件事,当我下飞机艾莎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对艾玛大为生气,怪她没及时告诉我果果的事情,那几乎是我对艾玛唯一不多的一次真的生气。
事后艾玛委屈地告诉我,我那时忙于天天追求兰妮,根本就不容许别人打扰。
我感到很内疚,虽然我在伦敦未必能改变多少现状,但果果在困难的时候,我却没有在身边。
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是真的喜欢果果的。
见到果果,虽然事过境迁,但果果还是趴在我怀里伤心地哭了许久。
过了几个月,有一次果果在客厅与我聊天,她略伤感地说,她觉得与罗尔感情似乎没有过去那样亲密,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罗尔的问题,语气中充满了惆怅和无奈,看得我心里一阵酸痛。
来年的春天。
我认识的北京的一个女孩子婉婷来到伦敦留学。
我是过了半个多月才从美国赶到伦敦。
婉婷自己租了一个公寓,本来我设想让她与艾莎住一块,或许两人都不太愿意,或者真如婉婷所说,住别墅离学校太远,上课不方便。
我至今清晰记得婉婷开门见我站在门口时那惊喜万状,脸浮红霞的迷人模样。
婉婷惊喜地尖叫一声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紧我,我只好拦腰抱起轻巧的婉婷进房。
婉婷有理由高兴,她终于可以自由地躺在我怀里,从她嘴里吐出永远那么富有诗意的情话。
那是充满温馨和诗意的相逢。
婉婷被来临的快乐带引到一个她从未达到过的生命的幸福之巅。
婉婷的许多旖旎的浪漫诗歌散文均是那段时间写就的。
当兰登出版她那些美丽的诗文时,我真的很为她自豪,我象婉婷一样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
婉婷本身就是一首莎士比亚的最动人的诗篇。
婉婷不怎么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她只要我与她在一起时能给她带来快乐就满足了,而只要见到我她就快乐了,而她那种快乐的情感几乎每次都感染了我。
那时我才明白我其实是那样深爱婉婷。
艾莎也不怎么管我与婉婷的事,但作为从小在英国手熏陶长大的女孩子,她当然不会象婉婷那样自得其乐,我知道她其实很痛苦的。
艾莎象真濑一样具有忍耐的一面,但她更有许多英国女孩子一样洒脱果断的一面,只是因为婉婷可能太不计较任何东西,如此善良超脱的女孩子使艾莎也找不出任何值得她不满的理由。
因而,艾莎几乎在自己眼皮下容忍了另一个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爱著的女人分享自己应得的爱。
卡尔先生为艾莎的容忍感到不可思议,在伦敦,在世界各地,偷偷与自己伴侣或情人之外的人约会的事太多,但象艾莎这样毕竟还是少数。
几乎所有朋友都知道这种情况,艾莎按照自己的方式一点点俘虏我狂野漂浮的心,至少在英国,我已无心再对任何女孩子产生新的激情和冲动了。
艾莎与真濑、王枚甚至凯迪、戴西、兰妮都不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艾莎的身体真的让我更著迷。
好在艾莎从不过问英国之外的事,难得的是当太太小雪到伦敦玩时,她几乎不与我见面,小雪离开后我与艾莎见面她也从不提这件事。
艾莎不怎么讲家里人的事,偶尔听她说过家里有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她除了偶尔圣诞节回家看看家人,绝大部分时间呆在伦敦,据她自己告诉我,家里的哥哥和母亲曾到伦敦玩时看过她,仅此而已。
一天,我与艾莎去用餐,我与艾莎商量是否叫上婉婷一块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