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般不太参与他们彼此的政治争斗,但政治格局肯定会影响经济的格局。
由于我们公司是刚进入俄罗斯,可以说是立足未稳,加上我们的进入多数是以其他公司名义介入,因而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涉及与谁冲突,但在交际圈,我属于中间派,谁邀请我都参加,我知道迟早要进行抉择,我想看看再说。
杰克很担忧俄罗斯的投资,他觉得很不牢靠,但他也只能多让洛丁他们注意我安全,他知道既然我想进入,他也无法阻止我的决心。
我坚持与政府在位官员搞好关系,主要先承担几乎无可争议的项目,采取都不得罪的办法。
典型的骑墙派。
过去前苏联的传媒是不允许外国资本染指的。
但随著共产党政府在苏联的解体和俄罗斯本身经济的困境,国外资本涉猎俄罗斯媒体成为了可能。
当然,最初还是采取与原有机构合作的形式,或者与俄罗斯逐渐兴起的私人资本和企业结合,逐渐转化为投资和控制主体。
我不希望涉及这些太敏感的领域,但资金流向有时也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资本本身的利润趋向决定我不可能一点不关心其他领域的走向。
我们欧洲基金的储备和实力是哪个力量都希望借用的。
加特林先生跃跃欲试许多领域,但我总是采取更加谨慎的态度。
有段时间,我在欧洲的主要精力在卡尔先生去世后与他家族的官司上,虽然是默默进行,但欧洲各大家族和交际圈不可能不知道一些信息。
好在我总是采取低调态度,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
断断续续,我到欧洲,或在俄罗斯时,安娜经常约会我。
我派人了解得知,安娜倒也真没有甚么固定新男友,但我还是不过多与她交流生意上的事情。
听安娜偶尔告诉我,古尼垭正忙于协助查德先生收购一家很有影响的电视台。
毕竟查德先生算是外来人,加上他可能进攻太咄咄逼人,引起原政府派的联合挤压,而另类势力毕竟不敢与政府派动真格的,查德先生的收购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古尼垭父亲邀请我到莫斯科一趟,就莫斯科环线改造提供一些意见,到莫斯科才知道,那是一个专家和企业家共同参加的小型会议。
围绕古城的市中心部分有一条环线,被称为“花园环线”莫斯科人俗称为“小环线”小环线之内环抱著老城的名胜部分,有克里姆林宫、莫斯科剧院、博物馆、老街、旧宅、集市。
莫斯科市政府十分注意保护自己的古迹,城中的道路依然碎石铺地、曲曲弯弯,这样给行车便造成了极大的困难。
特别是在交通高峰期,汽车如同蚂蚁蠕动,行进缓慢。
出租车往往在此时谢绝载客。
小环线的整治虽然进行了一些,比如,扩建、改建路口,但由于政府没有一个改造老城的整体方案,每次施工都是“小打小闹”根本问题仍然无法解决。
大环线建于1960年,长度为48公里,它围绕莫斯科外围绕了一大圈,联通了去往雅罗斯拉夫尔、高尔基、良赞,波多尔斯克的道路。
以莫斯科市长牵头,俄罗斯政府主管部长支持,希望对小环线进行根本整治,我想邀请我和其他几位企业家的目的也很明确。
虽然这个项目至今依然在论证之中,但这次会议,算是彻底在外露相了,我想藏在后面做些投资领域的业务已经不太可能。
这次会议唯一的影响是邀请我到俄罗斯的企业和朋友多了,而且在莫斯科期间每天的宴会舞会更多了。
我其实不希望这样。
一次在莫斯科,晚上应可可基斯先生邀请参加一个舞会,我带安娜同行。
人不多,二十几个来宾,可来到的伴舞的女孩子达到五十多位,说实话,我真没见过如此多的漂亮女孩子,据可可基斯先生告诉我,全部是学艺术的女学生。
安娜是一步不离地跟著我,她确实有理由紧跟,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无法保证坐而不乱。
与安娜跳了几支曲子,可可基斯笑著对安娜说:“安娜小姐,是否找个别的女孩子陪大卫先生跳跳舞,别看得太紧了。”
安娜笑笑:“我没有呀,是大卫每次邀请我跳的。”
可可基斯先生让一个手下英俊的小伙子请安娜跳舞,安娜不好不去,但看得出她实在不愿意。
等安娜走后,可可基斯先生笑著说:“大卫先生,下次最好自己单独来。看中哪个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小姐们都很迷人,我看花眼了。”
可可基斯哈哈大笑,说:“谁不知道大卫先生周围美女如云,那我给你派几个了?”
说著可可基斯凑近我说:“你喜欢哪个或哪几个女孩子就带上楼去。”
舞会是在国家杜马所属一个老宫廷式的豪宅举行。
离克里姆林宫不远。
进来时我就注意到门口卫兵把持,绝对是内部的活动场所。
难得可可基斯先生信任。
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