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知道她中间还有个真濑、凯迪,甚至小薇。
没结婚以前,王枚试图知道她和小薇之间我到底更偏向谁一些,后来她发现我似乎真的是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她也就不尝试了。
这次到北京,我感到她与小薇似乎达到了彻底的和谐,两人之间可能角色相同,王枚不作任何探究了。
我坚信一条,无论同时与几个女孩子相处,对谁都是真心的,即使在背后,我也绝对不掩饰对她的真实想法,所以每个女孩子之间彼此也明白我的心迹。
如果说难以协调的话,最困难的恐怕还是彼此之间的性生活。
根据我现在的经验和体会,十来岁或者说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并不是性欲旺盛得让你受不了,她们更注重两人之间的情调和交往本身带来的浪漫和温馨,身体虽然有性的需求,但绝对不是两人交往的主流,而且中国女孩子似乎对性的需求更加含蓄些,不会赤裸裸的提出自己的需要,即使象小薇和王枚与我如此亲蜜的人都是如此,想想太太小雪都是这样,别的更不用说了。
但我知道这毕竟是个问题,如果不正常协调好,势必让她们产生心理上的不和谐音。
小雪反映她的不满是没完没了的数叨我与某些女孩子关系暧昧,如果性得到平衡,她一般不多说了,凡是看她哪几天开始挑刺说某个女孩子与我联系频繁,虽然不指出我们之间有甚么关系,我知道她因需要快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弥补过失。
好在以后有孩子后她的心理和情感多了新的依托点。
王枚如果心理和身体上不能很好平衡,她当然不会象小雪数落我跟别的女孩子的关系,她会加倍的温柔缠绵,有时候弄得你似乎都要被她排山倒海的温情给熔化,说实话,想控制自己不冲动都难,再就是她会将所有我的日程排得紧凑,让她几乎一步不离地陪著我,与小雪有异曲同工的效果。
小薇年龄越大,越不象小姑娘时那样随意,她自己会考虑我的时间和安排,一般而言,她会在适当的时候巧妙地让我去她那里,有那样一个迷人的身体,当两人亲热时做爱是正常的一道程序了。而且只要小薇有这个暗示,王枚即使心里再不愿意,也绝对不会与小薇的意见相违。(参考背景《家庭生活》我每次到北京,毕竟是以外商的身份,所以我每次先在酒店安排好住宿,然后被王枚接到她寓所呆著,有一段时间因此也出现了些小麻烦,毕竟身份太引人注意,我想有关部门还是比较关心我的去向的,后来王枚还是最终通过朋友勇军彻底解决了这方面的问题,我才稍稍自由些。不多说。
小薇通常不会在我到北京的第一天让我去她那里,不知道她与王枚似乎商量过或一种默契,小薇总是等我与王枚独处一两天后才来打扰。
当然,她总是有合适的理由的,比如电视台录制节目,或要商量一个选题,或者要采访等等,彼此心照不宣吧,也不排除小薇确实有时时间身不由己。
或许结婚后又是半年没见,小薇在我与王枚独处后第二天就约请我和王枚吃饭。
王枚一听小薇请吃饭,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所以出房间之前,王枚细细地为我收拾了东西,放好后才陪我一起出门。
在车上,王枚紧紧靠著我,说:“去小薇那里要呆几天?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呢。”
我笑笑,不好回答。
我与小薇从来没有事先安排的,纯凭临时感觉。
王枚大概也知道自己问得很傻,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发现男人结婚后才觉得他是一个金娃娃,过去好象不太在意的。”
如约来到小薇约定的酒楼。
小薇订了一个包间,我和王枚进房间,小薇早已等侯。
见到我,小薇凝视我看看,见王枚看著她,小薇微微一笑有些自己找台阶下地说:“我看看某人结婚以后有不有什么变化。”
我哈哈大笑,想尽量轻松些,说:“能有甚么变化?”
“当然有变化。”
王枚含蓄一笑,说。
我记得王枚前一晚与我做爱后叹息说:“过去我们做爱我觉得心安理得,现在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雪姐。可是让我为了心里好受而放弃,我宁可承担心理上的负疚也不愿失去这唯一的一点快乐了。”
小薇笑笑:“不说这个了,怎么没与雪姐一块来北京?”
我看看她们,说:“她要留在澳洲多陪陪母亲。”
“是啊,新过门的儿媳妇是应该多陪陪婆婆。”
小薇嘻嘻一笑。
“小薇,怎么听上去酸溜溜的。”
王枚也想轻松些。
小薇不自然一笑:“我酸得著吗?”
“小薇,对不起。”
王枚马上道歉。
“你们怎么啦,不说这个行不行啊?”
我岔开话题。
王枚和小薇笑著开始说其他的事情。
饭后,我们出餐厅。
王枚对小薇说:“小薇,他有些东西放在我车上,拿你车上带过去吧。”
小薇脸略略绯红,不言语地跟著王枚从车上拿下东西。
向王枚道别,王枚用劲搂住我,看看我,又松开手,毕竟她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中亲吻我,好象没有这个习惯,何况当著小薇。
小薇驾车,两人一时都沉默不语。
快到小薇的住所,她轻轻一笑:“怎么不说话?”
“你不也没说嘛。”
我笑笑。
“时间过得真快,但一切好象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不知道小薇指我们相识,还是指其他,我笑笑,算是回答吧。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感觉,似乎没有甚么变化,但总觉得甚么地方又有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