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你想他炒我鱿鱼啊?”
凯迪笑著说。
“他敢。”
艾伦说著,抬头看看我,柔情似水的眼睛恋恋地看著我,轻声问:“亲爱的,你会吗?”
我笑笑说:“当然不会。我想多关照我,小心凯迪的男友吃醋了。”
艾伦嘻嘻笑道:“那让他看紧凯迪呀。”
凯迪凝视著我和艾伦亲昵地说话,静静一笑。
那以后一段时间,我确实没约明妮,倒不是怕她拒绝,而是想到艾伦的温柔善良体贴,好象也没有热情和激情去约明妮而对不起艾伦。
我再次到美国。
听麦克利先生告诉我明妮结婚了。
我内心为她祝福,毕竟我们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
麦考利先生为我不能参加明妮的婚礼遗憾,我让凯迪准备了一份迟到的贺礼,送给明妮,当然,我不想面对她。
明妮依然在乐团拉小提琴,只是我再也很少去听她们的音乐会。
不能不说我过去去听音乐会有太多的功利色彩,但怕见到明妮尴尬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以后的变故好象小说情节一样,凯迪与她男友分手了,她从艾伦手里夺走了我。
我有时内心想,其实凯迪和艾伦各有千秋,两人都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子。
虽然艾伦的离去多少让我有些惆怅,但毕竟凯迪对我而言,是一个新鲜妩媚的新人,那种向往的冲动更多些。
记得最初凯迪搬来与我住到一起,她力求想把艾伦的影子从房间里驱散,好久她都没请艾伦到家里做客。
好象艾伦有一段时间也不怎么与凯迪来往。
我很难说两人谁在床上更让我感到愉快些,从某种意义上讲,凯迪的身体似乎更富有弹性,而艾伦的身体似乎更加纤细柔软些。
有一个晚上,与凯迪做爱后躺在床上嬉闹说笑。
凯迪特别喜欢做爱后赤裸著身体与我嬉戏,她趴在我身上,一边亲吻我,一边抚摸我身体,与我说话。
我搂著凯迪的腰忽然冒出一句随意的话:“凯迪,艾伦比你腰要柔软。”
正与我柔声说话的凯迪顿时坐起,不高兴地望著远处。
我轻声说:“凯迪,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凯迪静静看著我,问:“你心里一直想著她?”
“谁也不会马上忘记。”
我如实说。
凯迪静默了一会儿,问:“选择我你后悔了?”
我抓住凯迪的手,说:“没有。”
“那你为甚么与我再一起会突然想到她?是不是你心里总把我与她比较?”
凯迪非常恼怒地看著我说。
那时的凯迪个性很强,不象以后被我磨得失去了个性而有些变得那样柔顺。
我看了凯迪一眼,心里有些不悦,毕竟是凯迪硬挤进来的,我那时对凯迪也说不上特别感情投入,本来就有些逢场作戏的味道,她那种口气也是让我很不舒服的。
我有些恼怒地说:“当然比较,很自然的。”
凯迪扑过来,似乎要与动手掐我,让我推开了她。
凯迪呼哧喘息著,恨恨地盯著我,一会儿,她忽然赤身跳下床,准备穿衣,我不满地大声嚷:“你想干甚么?想去哪儿?”
凯迪迟疑了一下,也大声嚷:“我自己单独睡思考一下,行不行啊?”
我看看她,不说话了。
后来我想,以当时凯迪的性格原本大概是要离开的,至少要出去静几天,这是她的习惯,可能她也是赌气而且毕竟也不是甚么原则性问题,她知道我与艾伦随时有重新和好的可能的。
第二天起床。
凯迪早上班去了。
虽然与我同居,但在公司她依然是我助手,我可以睡懒觉凯迪是不敢的。
到公司,凯迪给我准备好了各种东西和材料,但不怎么与我亲热说话。
我也要杀杀她性子,更不会主动道歉。
我认为自己没错,反正那时都年轻彼此对立著不愿说软话。
下午,我突然想到明妮,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想到她。
我婉转地与麦考利先生通话,找了个借口说要与明妮联系,问了明妮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