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了?怎样?”
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王枚凝视著我,问:“矜矜如果真的脸破相了你还会象过去一样喜欢她?”
“你说呢?”
我反问。
王枚淡淡一笑:“我想你还会吧,至少矜矜身材依然是一流的,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比得了她。”
“手术成功吗?”
我忍不住还是关切地问。
王枚扶我坐起,亲我一下,说:“我等会去公司处理些事情,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吃完早餐才准离开。”
刚推门进房间。
传来一声娇呼,我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宋矜早扑到我怀里。
我抱近她,稍稍离开些脸看看她,脸上象过去一样光洁无暇,脖颈依然那样细长柔软。
宋矜见我打量她,眼睛里露出焦虑的探询,见我半天没吭声,她小心地问:“怎么不说话?”
我哈哈一笑:“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骗我,我是一点都看不出有甚么变化。”
宋矜脸上顿时象绽开的花朵,喜笑颜开,她亲昵地亲吻我一下,喜滋滋地看著我。
她已经用不著我说更多的评价。
宋矜拉我坐下,她紧紧贴近我,半躺在我怀里,痴痴看著我说:“我真以为失去你了。知道吗?我想过,如果真的脸破相了,我会躲起来永远不见你了。”
“你敢。”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宋矜脸上荡漾著幸福的光泽,她柔柔地说:“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爱你。”
我想爱可能早了些,但彼此的好感和情感还是远远超过过去的。
宋矜主动给我介绍那个伤她的男孩子的情况。
最后她忧伤地总结:“当一个男人二十四小时都盯著你时那就不仅仅是一种爱了,那是一种不信任和狭隘,但一个男人二十四小时从来不想你时,那也不是爱。”
我看著宋矜那象小孩子一样有些调皮的微笑,猛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
我手伸到她怀里捏住她乳房,笑道:“后面的话甚么意思?”
宋矜嘻嘻笑著推我手,同时脸上升起彩虹,她翘嘴道:“可不是吗,离开那么久,就通过一次电话,我哪知道你想过我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没想?”
宋矜柔柔地看著我,声音温柔之极,她纤细柔软地手抚摸我的脸,凝视著我悄声道:“真的想了?想甚么?”
我笑笑,手早解开她薄薄的内衣扣,说:“想你的一切。”
宋矜看看袒露的前胸,羞怯地微微闭上眼。
看著她那滚圆耸立的乳房,我低头嘴啜住了她乳头,宋矜嘴里发出低柔的呻咽,喃喃道:“我无时无刻不想著。”
我搂起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楼。
放到床上。
宋矜似乎早软绵绵象一塘水静静地躺在那里默默看著我脱衣。
眼里的恬美和脉脉的柔情几乎将我熔化。
宋矜眼光落在我身体下面,脸刷地羞红了,双唇轻轻抿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慢慢解开她全部身上的衣缕遮饰,手轻轻掰开她双腿,宋矜修长的大腿被我掰住张得开开的,呀地叫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捂住脸,确实,她下面茸茸的大腿间早湿呖呖一片。
我在她湿润的肉洞用舌头轻轻舔拭一下,宋矜大腿哆嗦一下,她猛地从眼睛上放开双手,颤栗著双手捧住我脸,我们嘴唇顿时粘在一起,她那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口中。
宋矜的大腿非常匀称,几乎没有多余的的脂肪,大腿跟部细腻的皮肤几乎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血管,她皮肤非常敏感和柔软。
我手轻轻抚摸她爱液粘连的细细的黑色的绒毛,我嘴唇凑到她下面的身体敏感处,从她身体散发出熟悉而又不一样的气味,那刺激著我变得非常坚硬起来。
她早大汗淋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象清澈的碧蓝的湖水透亮。
我舌头稍稍用力,宋矜身体变得颤栗,她的乳房随著急促的呼吸而抖动。
她张开的两条大腿哆嗦著,嘴里发出少有的低柔的呼叫。
我抬头看她,她眼里露出渴求,哀求地看著我:“求你,别弄了,我受不了。请进去吧,求你。”
这话如果从别的女孩子嘴里说出不算甚么,但从文雅如斯的宋矜口中说出别有一番情调,刺激得我早也兴奋不已。
我身体调整好,根本不用任何导引,身体直接进入了早湿滑洞开的宋矜的身体。
宋矜变得非常疯狂。
在我身体下她的身体剧烈耸动,向上起伏迎送,我感到进入一个从未到过的新天地,她身体最深处不断吸食著我,似乎她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和每一寸皮肤都为性欲而刺激的异常敏感,手触任何地方她都发出由衷的兴奋的呻咽和叫唤。
直到她终于身体支撑不住完全软倒,在我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中似乎昏厥一样失去了知觉,身体抽搐然后是肉洞肌肉的强烈的收缩,挤压著我几乎爆涨的身体,我身体没有了感觉只有了机械的活动,在她身体的收缩下我觉得腹部一阵剧烈的震颤,然后是遍布全身的一阵的酥痒和脑子的极度的愉悦,身体象放闸的大坝和高压的水龙头狂射,我都害怕身体会因此而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