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她一眼。
伊蔓惊奇地说:“肯定是,要不你自己认可,我绝对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事。”
说著,她叹息一声,幽幽地说:“要不是我自己经历,我也不会相信发生在我和惠身上的事。”
6月26日。
即将与伊蔓分手,她要去西班牙巴塞罗那与耐恩和玛莎会面。
伊蔓当然不愿就此离开我,但我因为要到巴黎与约好的西子、还有贝卡和奥丽泰见面,自然不方便带上伊蔓。
伊蔓希望我在巴黎呆几天然后到巴塞罗那去看她,我笑著答应到时再说了。
我觉得时间上不太可能了。
伊蔓似乎也知道我未必能去巴塞罗那,恳求与我再多呆一会儿,我同意到卢森堡再陪她半天,于是车向卢森堡驶去。
三个多小时,抵达卢森堡大公国。
陪著伊蔓观赏独特的阿道尔夫大桥,游览佩特罗斯大峡谷,漫步在宪法广场。
中午吃饭,伊蔓变得很沉默寡言,她几乎没吃任何东西。
她知道我要说分手了,于是抱住我恋恋的不说任何话。
埃玛看见这样也有些不好处理。
他们都稍稍离开些我们,让我们道别。
伊蔓眼眶蓄著泪水,但她努力不让它们流出,终于她悄然地恳求:“我想单独与你再呆一会儿,现在。哪怕一小时。”
我看看她,叫来了埃玛,说:“我们就近找个酒店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埃玛看一眼伊蔓,静静地点点头。
到酒店房间,刚进门,伊蔓滚烫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亲吻了许久,伊蔓软倒在我脚下,解开我裤子,火热的嘴唇开始舔拭我身体,我们相拥著进入卧室。
到下午两点多锺,总该离别分手了。
一直到离开,伊蔓始终没有流泪。
但当我们的车慢慢启动时,她哇地哭著跑到我们的车前面,隔著窗口泪流满面乞求道:“我求你,到西班牙看我吧,我等你,我求你啦。”
车慢慢行进,伊蔓跟著走了几步,终于离开窗口,传来身后悲切地哭声。
伊蔓最后的分手,让我情绪受到影响。
埃玛拍拍我的手,轻声说:“高兴些,怎么越来越容易受影响。”
我苦笑,说:“可能是年纪大了,好象没有过去那种潇洒劲了。不过很快就过去了,让你受影响了。”
埃玛笑笑:“我已经是真的没有脾气了。”
恍惚间,车似乎慢了下来,看看窗外,各种小车堵塞成一片,我打起精神,知道接近巴黎了。
从一定意义上讲,巴黎真跟北京有近似的地方,满眼望去,多数是没有后备箱的小型轿车,汽车你争我抢,很有些各不相让的感觉。
巴黎天气比我想象的要好。
没想到凉爽一路,原以为会很热的巴黎也似乎天气变得容易接受。
车直接抵达巴黎别墅。
贝卡早接到埃玛的电话在别墅的最外一道门等著,看见我们的车,她高兴地摇动著手。
又看见贝卡那飘逸的身体和迷人的脸。
我跳下车,贝卡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一把搂住我脖子,用力地亲吻我一番,然后搂住我腰,与我走到车边,跟我上车。
埃玛笑盈盈地向贝卡亲热地问候。
贝卡亲昵地搂住埃玛亲了一下,喜滋滋地说:“埃米,谢谢你,一路上辛苦了。”
埃玛也非常高兴,说:“贝卡,从现在起,大卫交给你了,我真的很累了,也烦死他了,我送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大卫,看,你将埃米累坏了,她都烦你了。”
贝卡嘻嘻笑著说。
“喂,贝卡,不许衍生啊,我可是没抱怨,别破坏我们的友谊。”
埃玛笑著说,彼此都开著玩笑。
“我敢呀,大卫一定会不理我了。”
贝卡亲昵地亲我一下,然后问埃玛:“埃米,大卫有什么出格的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