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著加扎松子没有兴奋起来,我自己倒是身体有些压抑不住,加扎松子裸体皮肤更容易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羞怯地看看我,然后手伸到我裤中,想用嘴来舒缓我的身体,我解开裤子,加扎松子开始替我解,但见我没有让她低头用嘴的意思,她略略诧异地看看我,从我的眼神看出了我的意思,她刷地脸色苍白,哀求地看著我。
见我不理她,她有些惊恐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我害怕。”
“有甚么害怕的?”
我有些呼吸沉重,不想多说甚么。
男女做爱天经地义,而且我内心也隐约认为她害怕是因为或许从来没享受到做爱的乐趣。
“求求你,我真的好怕,我不做行吗?”
“不行。”
我说。
加扎松子泪水在眼眶打滚,但泪水不敢流出来,她知道我不喜欢她哭。
当我掰开她大腿,我觉得她的表情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放弃的念头,但那时早已被激发起来的情欲控制,身体也由不得我了。
加扎松子的身体象从来没做过爱一样紧闭,虽然我刚刚抚摸许久,有些松弛但依然紧闭,我身体对准她肉洞直接就顶了进去。
加扎松子身体一哆嗦,本能地抽搐一下,由于她的器官靠前,里面很浅,我身体刚进入似乎就触到了她的肉体的障碍,我好象对付她的处女膜一样用力狠狠地顶进去,加扎松子一声尖叫,好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反应强烈地颤栗著,我脑子里早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做派,只顾自己情欲支配地抽插,加扎松子身体渐渐放松,四肢瘫了一样不动,任我折腾。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射了进去,那是我第一次全部插入她体内,看著她有些红肿的双唇颤栗的抖动,慢慢收缩,我看看自己的身体,似乎那时也意识到如此粗大的身体进入那样小小的肉洞真的是太过分了些。
加扎松子象断了气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好久她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我搂过她,她身体软绵绵地躺倒在我怀里,伤心地哭泣不已,我冷静了下来,让她多哭一会儿以减少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疼痛。
好久,她依然哭过没完,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哭够了没有?”
她没想到我忽然说话,身体吓得一哆嗦,倒是马上停出了哭,她身体憋得更难受,看得我心里又很是愧疚和过意不去。
我轻轻抚摸她,宽慰她,哄她,加扎松子不哭了。
也不说一句话。
“还疼吗?”
过了许久,我问。
加扎松子委屈地看看我,默默摇摇头。
“好了,既然不喜欢,我下次不会做了。原谅我。去洗洗吧。”
加扎松子静静地离开我身体,走进了浴室。
分手时,加扎松子情绪非常低落地恳求我:“我求求你,下次不再做了,好吗?”
“好的。”
“我真的好想让你高兴。”
加扎松子仿佛从内心发出一声叹息,低语,说实话,真感动得我大骂自己不是人。
当加扎松子再次带著一个女孩子出现在优香的楼房,我第一眼就看出那个女孩子不是经常出去陪男人的那类女孩。
她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和羞涩,那种天真和齿嫩的模样是无法假装出来的。
我不知道加扎松子凭甚么手段劝说那个女孩子从事这种性服务,看来加扎松子为了让我高兴真的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
加扎松子低声与女孩说了些甚么,女孩子偷偷看我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霞,加扎松子轻轻离开了房间。
我走过去,好象也没有更多可说的,去解女孩子衣裙,女孩子紧张地任我摆布,当我掰开她双腿,身体进入她体内,女孩本能地叫一声,然后紧咬自己嘴唇,身体机械地随我抽插动弹。
我有些兴致索然,忽然叫道:“松子,你进来。”
加扎松子象一只小兔一样钻了进来,我身下的女孩子失声叫了一声,羞躁地用手遮住了脸。
加扎松子垂著头,站在门边,我嚷道:“过来。”
加扎松子瞥了我们一眼,踩著碎步走到我们身边。
我身体插在身下女孩的体内不动,我看著加扎松子说:“你协助你同学。”
说完,我抽出身体躺下,让女孩在上面重新进入。
女孩子不好意思动弹,我睁眼看看加扎松子,加扎松子微微闭上眼,手胡乱地在女孩子乳房上乱摸乱捏,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加扎松子的抚摸见效,顿觉身体中的女孩子体内一股股暖流涌出,身体马上变得火热,我感到非常酥痒舒坦。
女孩子渐渐开始喘息呼哧,嘴唇张开发出了本能地呻咽。
加扎松子抚摸了一会儿,渐渐克服了最初的障碍,睁开眼投入地开始在女孩身上抚摸亲吻。
好象做一件工作一样认真。
女孩似乎几次被高潮冲撞得身体哆嗦,在不间断地抽搐中我终于射了进去。
女孩子从我身上软绵绵地倒下,她猛拨开加扎松子的手,抓过自己的衣裙冲进浴室。
加扎松子象自己激烈做爱一样,有气无力地坐在我身边,半晌,她似乎清醒过来,走到我衣服边,从我衣服里掏出钱,看看我,我点点头,加扎松子抽出几张钞票,然后推门进了浴室。
好久,女孩子穿著白衬衣短裙从浴室走出,看看我,也没有鞠躬,低头匆匆小跑了出去。
我走进浴室,加扎松子正趴在化妆台低声抽泣。
见我进去,她匆匆擦擦泪,勉强对我笑笑,问:“高兴吗?”
我还说甚么?我搂过她亲亲,道:“松子,你不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