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庆接过,马上想到了甚么,非常屈辱地接过去,她理解是因为加扎松子的原因给她红包,不能不说与她女儿没关,但也不完全,板庆确实是个非常称职的雇员。
以后每月给她,她没再说甚么。
有一天,我正在办公室,松岛小姐对我说真濑想到我办公室来看看。
我当然没理由不让真濑来。
下午。
真濑被松岛领进来,真濑向我鞠躬,然后规矩地坐下,等松岛离开了,她才起身环顾我的办公室。
按照日本的习惯,真濑是不应该到办公室来的,或许她名义上还是我的助理,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倒也还算合理。
我坐在椅上没动,真濑仔细打量完办公室,对我微微一笑,说:“好久没到公司了,真有好多的变化。你是不是该休息了?”
“是啊。”
我笑著起身,伸伸胳膊。真濑自然清楚我每天该干些甚么。
“要不要我陪你呀?”
真濑看著我含笑问。
“舍得一郎。”
我笑著问。
真濑歪歪头,一笑:“我也舍不得你呀。”
自从重新恢复到过去的那种正常生活后,真濑变得爱说多了,我喜欢她这点变化。
“那你陪我打球?”
我笑著走出办公桌。
真濑笑道:“你要员工在背后指指点点笑话我啊?”
走到休息室换衣服,真濑看见了早呆在房间的板庆,她笑著问我:“我想这位是板庆小姐吧?”
板庆抬头看看真濑,虽然她不认识真濑,但她或许猜出是谁,弯腰鞠躬没吭声。
我笑著点点头。
真濑用日语与板庆说甚么。
板庆简短回答,不停地鞠躬。
我看真濑一眼,真濑马上解释,她知道这是犯忌的:“我说谢谢她平时照顾你。”
板庆要为我更衣,真濑用中文说:“我来吧。”
板庆虽然听不懂,但看真濑的意思明白了,垂手立一旁不再动。
真濑为我换上运动服装,然后跟在我身后陪我到健身房。
等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下后,板庆为我按摩,真濑坐在远处静静地陪我说话。
当板庆要出门时,真濑对我说:“我想与板庆说说话,行吗?”
真濑小心地看著我,说:“加扎松子小姐与你交往这么久,我总想谢谢她母亲,这一年多亏了加扎松子小姐的细心照顾。”
“有甚么好说的。”
我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不好对真濑发脾气。
真濑不吭声了,我看真濑不说话了,心一软,说:“你谈你的好了,不要没事找事。”
真濑嘟嘟嘴:“甚么叫没事找事啊?”
有了一郎,真濑底气足多了。
我回到办公室,真濑没有跟进来,肯定与板庆说话去了。
没我同意,真濑不敢私自与板庆说加扎松子的。
也许这真是日本女人的长处。
也不知真濑与板庆说了些甚么,似乎板庆与我再见面时,看上去好象平和了许多,凭感觉我认为达到了最初板庆在我身边时的那种态度。
由于我不常呆日本,所以,与加扎松子断断续续见面,以后不一定每次单独在房间聚会,有时也到外面一起吃吃饭,或到酒吧玩玩。
加扎松子的身体经过我那次强行做爱,以后又做过几次,似乎加扎松子也逐渐适应了性生活,看来我那次还真的将加扎松子身体本身彻底打通了,以后的做爱又打消了她的心理障碍,她有些开始喜欢与我做爱了。
自然,她带别的女孩子的时候就少了,既然她自己可以胜任,而且也喜欢,又何必带别的女孩子来呢,不过说实话,我倒希望她再带别的同学来。
加扎松子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不是千惠她们那种娇豔靓丽,但性感的身体和清纯的气质,让我总与小时侯看的电影喜欢的女演员山口百惠相比,加扎松子似乎比山口百惠更加时尚和现代。
究竟加扎松子大多了,她变得理性多了,似乎不象过去那样纯凭自己的感觉做事,我们偶尔见面,即使做爱也好象正常情侣一样。
因为即将中学毕业,加扎松子更多精力花在了学习上。
我离开京都好久没回去,那是一个四月的日子。
我回到京都,加扎松子很自然地从板庆那里知道了我的行踪。
板庆完全认可了我们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