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加扎松子问。
加扎松子喘著粗气,不说话。
“如果我要与你母亲做爱你反对吗?”
反正板庆也听不懂,随我怎么说了。
加扎松子绝望地看著我,我手在她裙下的隐私敏感处捏著,加扎松子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又问一遍,板庆看著女儿因身体难受身体剧烈的震颤既心疼又羞躁。
加扎松子无力地喘息道:“不反对,你做甚么我也不反对。”
其实,我并不想这样做,我松开板庆的手,也从加扎松子身体中抽出手来。
板庆似乎松了口气,加扎松子喘息著双手捂著脸不语,她身体渐渐平息下来。
我对加扎松子说:“好了,拜访过你家了,我们走?”
加扎松子如释重负地点点头。
加扎松子默默地坐在我身边,汽车向我们幽会的优香的居所驶去。
我知道,加扎松子再不会为其他女孩子的事与我没完没了。
我其实也是希望她不要陷得太深,我确实有些怕她那种不顾一切地爱了。
我微微笑著对身边的加扎松子说:“松子,下次给我带一个漂亮的同学来?”
加扎松子咬紧嘴唇,看看我,点点头。
“有不有处女啊?”
我故意说。
加扎松子泪眼汪汪地看看我,默默流泪扭头看著窗外不理我。
我觉得我真是伤透她心了。
进到房间,加扎松子显出少有的疲惫,她软绵绵地靠在地上桌边,双手托著下颌,有些发愣地看著我,我坐下,问她:“怎么不说话?”
加扎松子口没张,眼圈又红了。
她躲开我的视线,静静地看著窗外。
好久,她自言自语又象是与我说话:“活著真没意思,我想去死,你会与我一道吗?当然,你不会。”
她的话吓我一跳,但我不能表现得太紧张以助长她这个想法,我哈哈一笑,说:“我才不会陪你死呢,松子,来,到我怀里。”
加扎松子起身,来到我身前,倒在我怀里,我抚摸她头发,尽量平和地说:“宝贝,别胡思乱想了,高兴些。”
加扎松子强颜笑笑,小声问:“你爱不爱我?”
“当然爱你,不然我与你这么个小女生约会干甚么?”
“可也许你只是为了玩我。”
我看著她,有些严肃:“难道娶你不成?”
加扎松子垂下头,确实,不可能。
我心里有些烦这些小女孩的没完没了的甚么爱呀恨的,真濑说得对,加扎松子与她的同学们真的不适合我。
加扎松子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很是柔弱无援的模样,她轻声说:“我头疼,可以回家吗?”
“要不在这里休息?”
“求你,我想回家。”
我一时沉吟,她的情绪有些不对。
加扎松子看我半晌没吭声,她轻声说:“那好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不用离开吗?”
我摇摇头。
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腰,哀求地看著我,说:“那你今晚陪我住这里?”
“好的,我告诉埃米安排一下。”
加扎松子眼里第一次露出那天非常真心的笑容。
加扎松子感情上的那种波折随著一夜的睡眠和疯狂的性爱过去了,她又恢复到那个青春活泼的小女生的本性。
可我内心有些开始想挣脱这种太累的交往和约会。
静心等待著机会。
好在我并不经常呆京都,可以让加扎松子自然调节她的情感。
秘书松岛小姐毕业与美国一所著名的大学,本人是东京人。
她属于那种长得大气的女孩,黑黑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瓜子脸,大而薄轮廓清晰的性感的嘴唇,身子不算太高,约一米六五,文静时象典型的日本女孩,偶尔露出她野性的妩媚。
凭感觉我知道她一直想与我上床,或许与自己老板上床在日本这个竞争异常激烈的社会是最稳妥的生存方式,当然,我从来不否认即使作为男人,我也有吸引她的地方。
因为生活中总是有许多女孩子在身边,我倒也没有太注意和回应她的试探。
板庆成为我很重要的生活助手后,从一定意义上讲削弱了松岛与我亲近的机会,她一直有些妒忌板庆的工作,但因为板庆渐渐成为了我平时的不可缺少的人,松岛反过来与板庆近乎了许多,与其为敌不如成为朋友,或许唯一可以让松岛放心的是板庆无法与我语言上的交流。
最初,板庆偶尔在休息室为我按摩或陪我坐著休息,松岛会常借故进来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