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以后的福没了,这简直比杀了聂封晚还要难受。
聂封晚苍蝇搓手,冲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没有腹肌照的话,那看看肌也行。”
傅翊寒:“???”
哪个肌?
呸!
哪个肌都不行!
傅翊寒抱着沙上的抱枕一言不坐在角落,明明看上去可怜兮兮却还要对聂封晚放狠话。
“你做梦去吧!”
然而狠话放出去没三秒就后悔了。
万一自己不,她去看别的野男人怎么办?
万一别的野男人勾引到她怎么办?
这野花哪有家花香!
聂封晚一句话没说,殊不知对方已经脑补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她屁股挪了过去,形同揩油一般摩挲着傅翊寒的手背:“哎呀,就那一次,而且我誓打了马赛克!”
说完,她竖起三根手指指着天空。
轰隆——
一道闪电划破黑暗夜空,伴随着滚滚惊雷差点吓聂封晚一哆嗦。
傅翊寒就这么盯着她,始终保持着微笑看聂封晚表演。
“这是个意外,”
不死心的聂封晚再次竖起三根手指目光真挚——
“我誓——”
轰隆——
又一阵惊雷声响起。
“……”
这天气有病吧!
遭遇两次滑铁卢的聂封晚讪笑两声。
“我誓没有下次了!”
这次没有雷声了。
对方给了台阶,傅翊寒便顺势借坡下驴。
“没有下次!”
“那腹肌……”
聂封晚期待的朝着他眨眨眼,嘴角都快笑僵了。
一秒……
两秒……
三秒……
冷落了聂封晚足足四秒的傅翊寒终于开了尊口。
“可以看。”
聂封晚得寸进尺:“能摸不?”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