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精华是在里面吗?
不多时,一条视频推送到聂封晚跟前。
她点进去,跟着教程开始处理——
[先,拿刀将它的外皮削掉……]
聂封晚立马拿起案板上的刀子转动起一圈,将表面那层坚硬的外皮削干净。
[继续削,不要停……]
聂封晚又拿起刀,将里面那层也削了个干净。
直到削没了,她才停下了手。
而刚才还duang大一个的洋蓟此刻只剩下拳头大小。
[再削掉把和柄……]
聂封晚拿起刀继续削。
知道圆咕隆咚的洋蓟变小,变小,再变小……
聂封晚和傅翊寒俩人对视一眼后,望着那块圆饼有点傻眼。
啊这……
就剩下个饼了。
[再将芯处理掉……]
以为到这就完了的聂封晚:“……”
不是哥们……
还没完啊?!
再削就没得吃了。
腹诽归腹诽,聂封晚还是听话的将芯给掏了个干净。
刚才还圆咕隆咚的洋蓟现如今被聂封晚削成了蛋挞皮。
不开玩笑,照这吃法她吃一亩地都不带饱的。
【服务员,来两亩洋蓟。】
【胃口不好吗,吃这么点?】
【第一个吃这东西的人,肯定是真的饿了。】
【老板请问这宝莲灯。。这包菜。。这莲花。。这马蹄。。这蛋挞皮怎么卖?】
【洋蓟,种之一亩,收之一车,择之一筐,煮之一锅,盛之一碗,啖食一口,吐出一地,拉之一宿,膈应一年,记一生也。】
【公摊面积挺大啊。】
【就像我一个月到手的那点窝囊费。】
旁边围观学习的闻晏白看完后:“……”
该死的屈昵德,绝对是坑他!
闻晏白表面上什么也没说,实际将所有仇全都记到了屈导的头上。
他赌气去了今天抓蚊子的湖边,试图抓两只蛤蟆用洋蓟做他的创新蛙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