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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8页)

陆揽洲要在他身边蛰伏,让他用用赤焰军也是应该。

第66章

待殿中闲杂人等又尽数退去,南荣承煜弯腰拾起滚在香尘里的金兽炉,“钦天殿的用度比不上宫里,王兄回宫之后,臣弟送王兄一只机关精巧的兽首炉好不好?还有《桃花扇》,臣弟新写了两卷,一并送与王兄。”

“王兄不想理政就不理,多理理臣弟,管管臣弟,臣弟绝不会让王兄无聊。”

《桃花扇》是个诱惑,但南荣宸也不是非知道结局不可。

他抬手挡着阳光,主角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正事都已经说完,还站在他面前碍眼,“孤真心好奇,襄王非要逼孤回宫,又百般讨好,究竟是图什么?”

“若是图王位,孤禅位襄王百般推辞,孤立襄王为储君,圣旨这几日便能昭告天下,襄王却非不信,”他话音一转,嗓音染上几分轻佻笑意,“莫非襄王知道与孤并非兄弟之后,跟陆揽洲一般,也看上孤这张脸,要来心悦孤?”

绝无此种可能,他单纯想恶心主角,好让主角少在他面前讨嫌。

南荣承煜五指扣紧手中的金兽炉,陆揽洲就是个兵权工具人,怎么敢觊觎他的反派BOSS?

他将香炉放到南荣宸面前的矮桌上,因为带着火气,金兽炉底座磕在桌上,发出的声响透着威胁,“王兄姿容昳美,陆揽洲此次回上京定然是为陆家旧案而来,他的话王兄一个字都不能信。”

“臣弟会助王兄收回赤焰军。”

南荣宸没闲功夫去琢磨如今主角团内部当着他的面互相攀咬是演的哪出,更没有忍着主角脾气的义务,“孤就是真信了,襄王能如何?”

南荣承煜回他一个透着杀意的眼神,他看得好笑,“你看,孤现在真理你了,你又不高兴。”

“看来襄王与孤天生犯冲,无事就滚出去。”

南荣承煜垂眸寸寸打量过他的反派,是南荣宸要把他拘在钦天殿,凭什么又能把他从正殿赶走,“既如此,王兄为何要立臣弟为储君?是又要利用臣弟么?”

南荣宸启唇如实答他,“襄王是巫神预言中的明君,孤一介凡人,就算再看不上襄王,也要顺应天命。”

主角文武双全、得应天命,能带临越统一九州,得万民敬仰,再丰功伟绩都与他无关。

拿他当铺路石也就算了,总不能还让他心甘情愿仰视主角。

好一个”看不上”,南荣承煜火气染到眼上,过去这段时日,是他稳定朝局,借着金手指赈南方的水患,连周衍知都对他频频嘉奖。

他这么努力,落到二十一世纪的无量资本家眼里至少也要夸一句“上等牛马”,怎么就得不到南荣宸一句好话?

但,南荣宸衣袍之下露出半截绷带,其下的肩颈比之初见之时瘦削非常,这次他不怪南荣宸,他会好生把南荣宸养回当年的模样。

他现在另有别的问题,“王兄没给过陆揽洲僭越的机会,对不对?”

没完没了了,南荣宸提起金兽炉扔出,“孤给过机会的人多了。远的不提,孤同时给过你们机会,可惜盈月泉那回襄王不中用。”

但凡有一个中用的,他早就早死早清净。

话到此地,南荣承煜头顶的仇恨值又长了一截,再往下看,额头上被金兽炉砸出的伤口已经淌出一条血痕,狼狈且难看,他不掩嫌恶地开口送客,“额头都流血了,滚下去包扎。”

南荣承煜摸上额角被香炉砸出的创口,“日后王兄的机会只能给臣弟,臣弟告退。”

“盈月泉”三个字入耳时,当日陆揽洲和南荣显是怎么舔的亲的南荣宸,尽数涌回他脑海中,如果再不离开,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想当场给他的反派盖上新的、属于他的印记。

南荣显那个癫公舔了南荣宸手臂上那块箭伤留下的疤痕,陆揽洲捏了南荣宸后颈的红痣,他都要,也都会讨回来。

就算换了现代社会,他也有手段让南荣宸点头做他的情人,在这个以他为主角的书中世界,反派更是只能属于他。

*白日里晴得极好,晚间星辰漫天,要与明月争辉。

肃王府上的金楼玉阁中《东乐记》已经唱到最后一折,南荣显朝夏昭挥手,“让丁大人说话,别误了本王听下一出戏。”

殿内没有旁人,夏昭踩着地上的血水取下丁放口中污糟的破布团,上面沾着丁放熬不住时咬舌自尽的血,“殿下命你回话。”

丁放一身褐色衣袍早就破成布条,沾着烂开的皮肉,他已经在肃王府待了三日。

第一天他还能质问肃王“私自关押朝廷命官,肃王将法度置于何地?将王上置于何地?”

肃王笑着答他“本王自然把王上放在心里,丁大人还是好好想本王的第一个问题,当年巫蛊之案真相究竟如何?”。

数不清的酷刑折磨他一晚,是真正的求死不能,他实在熬不住,招供当年他给禹王献策,让禹王借机除去太子入主东宫,而他把丁家握在手里之事。

噬骨的疼没有尽头,只点上一支幻香,他就招供得干净,连萧元倾曾与禹王有书信往来都说出去。

他本意是想用萧元倾的秘密当个筹码,却没想到肃王根本没提萧元倾,只大逆不道地笑言,“本王的好父王倒是不挑,什么人都能拿来当刀使。”

他自身难保,顾不上细想“父王”二字背后的皇家密辛,因为肃王又问他,“这个问题丁大人答得本王还算满意,你儿子的头暂时保住了,明日再好好想想,你还跟什么人一同做过背叛王上的事,仔细想,漏一件用你儿子一截舌头来抵。”

他只有一个独子,宝贝一般供着长大,熬了一夜酷刑之后终于彻底丧失理智,冲上去要跟南荣显鱼死网破。

可他只能被夏昭一脚揣翻在地,肃王的话跟阎罗判词一样传来,“丁大人何必这么冲动,本王另外审了你暗中相护多年的几个佛弥教余孽,早已知道些东西。”

“可本王不信,本王还是信丁大人的供词。”

“至于令郎,你那儿子没少欺男霸女,还是妙语阁的常客,本王以为他定是西夏的间谍。清河郡王能留赵泽缨一命,举家活着流放,丁大人怕是没这个能耐。”

“丁大人最好也别寻死,否则本王只好大发慈悲,即刻送丁家满门去地下团聚。”

肃王生杀予夺从不作玩笑,巫蛊之案后,禹王被圈禁封地,丁放就此不得各方世家所用,太后和周阁老更将他拒之门外,他无人可求。

是以,第二日他没有受刑就清醒着招了个干净,“佛弥教有一种蛊术,能篡改人的记忆,禹王当年查出太后曾命人用在两人身上,一人是肃王,另一人是王上。”

“臣不不知道此事与先帝有何干系,臣只听命于禹王。”

“当年王上入主东宫之前,太后第一次命佛弥教徒用蛊第二次约莫是,王上从边关重伤归来后,炖在养身药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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