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大张开嘴巴,把舌头吐露在空气中,醉春融无精打采的趴在酒馆的桌子上,接着又灌了一口酒。
自己最喜欢的师弟和超认真的师兄决定把金家档案全部过一遍,而在书库里几次试图揉小叶叶脸失败被师兄轰出来的醉春融,只好采用起师兄弟没来之前的传统调查方法:先喝醉,然后满城乱逛。
“掌柜,再来两坛竹叶青,记在金家头上,”巴咂巴咂嘴的时候又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的醉春融脸上一抹红晕变得更甚了,这两天每次不小心咬到嘴巴时,她的身体都会宛如颤抖不已,而下体也会变得仿佛被咬到一般。
然而醉春融虽然对此感到奇怪不已,却也并没有对别人多提,因为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
此时仍然被下体传来的那种麻痒但是又舒服的感觉给分神着,醉春融一把把新递过来的两坛酒打开,又给自己面前的碗给满上了。
“欸?等等?”已经端起酒碗要一口闷的醉春融突然转过身来,叫停了那送酒上来的老妪,“咱怎么没见过你啊?”
“啊,老婆子我是新来的,”先是停下了脚步,接着转过身来的那老妪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客官没见过也是正常。”
端详着眼前这老妪,她的容貌醉春融并不熟悉,说话的声音也只是寻常老妪那般,嘶哑的同时缺少一种生的活力。
又把手中那两坛酒仔细端详了一会,醉春融提起放在桌子上的剑,起身准备离去,“啊,算了,你帮咱把这两坛酒也记载账上,咱先回去了…”
搓了搓一双干枯的手,老妪咧了咧嘴,“啊,女侠你是说,记在谁家头上啊?”
醉春融声音提高了些许,“金家!”
说罢已经准备离开,剑就这样拿在手中,也并没有别在腰上。
“不好意思,老婆子老了,有点听不清楚…”横在醉春融离开的路上,那老妪凑到她身边,而就在醉春融想要闪身拉开些许距离的时候,老婆子那张干瘪而缺少血色的嘴唇上下开合了几下。
“谷神不死。”
刚刚想要躲开的醉春融此刻忽然如同断线的木偶,顺着原本想要躲闪的方向直直的落下,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但是那双干枯的手此刻却忽的出现在醉春融的身后,嘈杂的酒馆此刻也有一些人注意到了这靓丽的火红短发的巨乳美女忽然落地的事实。
“啊,这姑娘怎么喝得这么多,谁来帮帮老生把这姑娘先架到后面去休息一下啊…”那老妪忽然开始大声地自言自语着,而周遭传来地问询的目光也渐渐散去,只剩下两个年轻气盛的壮汉走了过来,一起帮着老妪把此刻失去意识的醉春融带到了酒楼地下的酒窖之中。
“真是谢谢各位了啊…”习惯性地搓了搓手,那老妪满是皱纹的脸上裂出一张毫无生气的笑容,接着对着两个年轻人都握了握手。
其中一名比较健壮的那名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啥,就是等这大妹子醒来以后,能和她说说,俺给帮了点忙不…”而另一边似乎是他好友,更为瘦弱一点的年轻人则是拉了拉他的衣袖,催促着他朋友离开。
“没事,王老婆子会的,王老婆子会的…”转过身去不再看着两名年轻人,这老妪看着躺在地上的醉春融,脸上露出了些许因为那两坛酒被看穿的恨意,但很快又被计划得逞的笑容给取代,“管你再怎么聪明…落到月尊手上,还是无处可逃的啊…”。
随着身后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王老妪又是转过身去,完全无视了之前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被慢慢化成满的清水,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的两个年轻人,王老妪登上了酒窖的楼梯,确保门锁好之后,又是得意的笑了几声。
“你觉得婆婆的蛊虫会醉?婆婆这几天可是给你整了不少‘好酒’,要让你喝个够啊…”以完全不像她身体所能爆发出的力量用一只手把醉春融抬起来,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进酒窖的一张刚好够一人平躺的木桌上,王老妪此刻轻车熟路地把藏在此处的瓶瓶罐罐和几个红色木盒给全部拿了出来。
先是把醉春融那一身白色侠客劲装给解开,那双此刻被包裹在红色裹胸里的巨乳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坚挺而圆润。
仍然是双目无神的醉春融就这样被王老妪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一具白皙而又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此刻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君宰割的姿态能看得任何男人血脉喷张。
“哼哼,这么下贱的身子,果然要再好好开发一下才可以啊…”虽然知道她目前穿着的这身衣服就是和那晚把自己一具肉身毁灭的时候穿的一样的衣服,王老妪还是习惯性地把那一套衣物和内裤一丝不苟地折叠成了四方八正的一块豆腐一般,放到了一旁。
“嘿嘿…”或许是无聊,又或许是出于炫耀,王老妪一边从那坛坛罐罐中拿出三个颜色各异的坛子,一边自言自语地解说道,“蛊虫这种东西,其实也是有相性的…”
“婆婆在自己身体里种了这么多蛊,才最后得以种入那一只生死蛊…你可知道,每一具化身的准备要花费多少时间吗?三百六十小蛊,八十大蛊,四十王蛊…十二正经,奇经八脉,每处都需要种入…更别提脑中的七只辅蛊…”接着神神叨叨着,王老妪把银色的那个坛子打开,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和一对白色不透光手套。
“泥沙银虫…海外奇虫,唯有广州罗城有售,每一只都细小无比,聚在一起时状若稀泥流汞,喜食甜浆,惧冷而好热…”如同鹰爪的手被那一双白色手套包裹着,在醉春融那一对挺立的乳房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王老妪从那小瓶里倒出透明而又粘稠的液体,一双干瘪的手就这样开始老道的揉搓起了醉春融的玉乳,而醉春融也开始非常诚实地开始低声呻吟着。
“忘忧花和欲情草,配合上冰石乳…这些也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啊…”两座双峰在那一双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时而被摩梭着乳头,时而挤压着乳腺,时而把两颗颜色鲜艳,此刻因为刺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捏住提起,凑在一起。
接着一双手又快速地压下去,这一双雪白而又柔软地巨乳又迅速被挤压成两个圆盘,松手之后又回复成原来的弹性,骄傲地挺立着。
“不错…不错…这么大计量的春药…嘿嘿,石佛都会流水的吧…”随着那些透明粘稠的液体渐渐完整地覆盖住了醉春融的胸部,王老妪一双手又锢在了醉春融此刻因为春药而变得有些发红的奶子上,两只大拇指开始用指甲快速而又节奏地拨弄着那此刻因为欲情草而高高挺起的乳头。
“啊!!”
突然感受到那一阵阵剧烈的刺激,醉春融已经微张的嘴中爆发出一阵千娇百媚的喘息,但是很快随着王老妪一声噤声的命令,而卡死在喉咙里。
醉春融此时的一双巨乳,在那似油似水的透明液体的覆盖下,看上去变得更加光滑,并且在酒窖天窗透进来的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透亮和晶莹。
见到之前还在舒服得呻吟出来的醉春融此刻没了声音,王老妪满意地笑了几声,又拿起一个小瓶,把些许金黄色的粘稠液体滴落在那挺立的乳头上,“蜂王浆…那可是泥沙银虫的最爱啊…”
把两只手套丢到一旁,又拿出一副新的手套。
紧接着在从一侧红色木盒里拿出一把侵泡在另一个玄冰玉坛中的刷子,蘸有些许黄色粉末的刷子在银色的小瓶子中挑出银色的软膏状物质,倘若你仔细观察,还能看到其似乎不断地在自顾自地抵抗重力流动着,显得妖邪无比。
“桀桀桀…你会喜欢这些君黄酒曲的…”银色的流体夹杂着略微低于室温的黄色的粉末就这样刷在了那此刻显得晶莹剔透的挺立乳头之上,而感受到甜食味道的泥沙虫并没有在醉春融那乳房之上扩散开来,而是聚集在了乳晕附近,携着黄色的酒曲不断地流动,而光线照上之后,那金属般的光泽也如水般变换着。
“然后婆婆只要…吹一吹就好了…这种虫子,可是小到连粗一点的皮肤都可以直接钻进去的…”一阵阵微风从王老妪嘴里吹出,感受到寒冷的泥沙银虫很快就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朝着醉春融那乳头之内,此刻因为发情而变得开口稍微大一些的输乳道,也就是温度更加高一点的地方钻了进去。
似乎觉得量并不足够,王老妪又是用小拇指挑出更多的酒曲,洒落在此刻争先恐后涌入醉春融那耸立着的乳房之中的泥沙银虫流之上,而接着又用刷子加入了更多的银虫。
“没错…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让你喝个够…这些君黄酒曲…可是连奶水都能直接在很短时间内发酵成酒的顶级酒曲啊…桀桀桀…只要等待在你那一双淫荡的奶子里醒来…”继续持续地吹着气,王老妪的手也没有停下,而是不断地在加入更多的
如同流沙又好似银汞的小虫在寒冷的驱动下,争先恐后地钻进了醉春融那一双贴在胸前的明月之中,在输乳管道之中不断流动着,把那些酵母散布到她乳房内的每一块角落。
君黄酒曲感受到高于室温的温度,开始从冬眠状态中苏醒,缓缓依附在了那此刻面色潮红,身体在痛感和快感混杂之下微微颤抖的少女的乳房中。
看着那违反自然逆向流动的“水银”涌入醉春融胸中的速度开始变慢,王老妪满意地笑了笑,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把玩了几下那此刻因为塞满异虫而变得僵硬肿胀,更加巨大的乳房,而受到刺激,些许“水银”反而就这样反涌了出来,不过却没看见黄色的颗粒。
眼看第一步改造接近结束了,王老妪从盒子中拿出一对一头封闭一头开口的琉璃圆筒和两块散发着寒气的玉织护胸。
把那寒冷的护胸扣在醉春融一对僵硬而坚挺的巨乳之上,王老妪从盒中拿出八张散发着异香的符纸。
“嘿嘿…送子木制成的纸…倘若熏制得当,那种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味道可以在皮肤之上持续两三个月有余…婆婆也是下血本了呀…”
用地窖内的灯火点燃其中两张,分别塞进两个琉璃圆筒之中,就这样如同拔火罐一般,扣在了醉春融那一对红肿的乳头上。
正在催眠状态的醉春融此刻感受到来自乳头附近的转化成快感的灼烧感又一次舒服地呻吟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