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面前这人居然领着自己朝他的寝房走去,醉春融又是皱了皱眉,下意识摸出酒葫芦喝了几口之后,“我们为什么在朝着你厢房走啊?难道不应该是去客厅吗?”
“欸,还要去客厅吗?”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宋吟又喜笑颜开,“客厅也行啊,果然会玩~”
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随着之前几口烈酒下肚,醉春融只觉得自己身体变得更热了,而面前的宋吟身上似乎也隐隐约约地传来些许令她心跳加速的味道。
看着宋吟改而领着自己前往客厅,醉春融把原本提起来的剑又放了下去,随后又是两三口老酒。
“欸嘿嘿嘿,”随着醉春融后脚踏进客厅,宋吟就随手把客厅门给整个关上了,但是略微思索之后,又把门推开了一条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外人偷窥进来的门缝,“你们就是会玩啊,下次我和小花小春也要这样试试,嘿嘿……”
另一边因为些许酒精而开始略微发情的醉春融并没有注意到宋吟的动作,只是大咧咧的走到了厅中,开始拿出些许宣纸和一只笔,“嗯……宋先生,第一个问题……欸??”
抬起头来看向宋吟的醉春融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悬挂在空中,此刻已经半硬的肉棒,就这样吊在宋吟胯下,而他的裤子此刻已经落在了地上,先是猛地蹙起眉,呵斥道,“宋吟先生!你在干什么?”
“嘿嘿嘿,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让你好好调查一番啦……”把褪下的裤子踢到一边,赤裸着下半身的宋吟就这样满脸淫笑地,高举着双手向醉春融扑了过来。
“你!……”红着脸说不出话的醉春融先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和那此刻扑来的中年油滑商贾拉开了距离,紧接着又是怒上心头来,剑光一闪,身法飘忽,就这样忽地出现在了宋吟的背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觉得眼前一恍,接着感到胯下一凉的宋吟此刻终于停下了步伐,紧接着手一摸,滚热而湿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而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感。
就这样轰然倒地,捂着胯下,锁紧双腿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命根子被那婊子的剑给袭击了,“你他妈的这婊子,给我回来!我要报官!!你他妈的!!”
倒在地上,看着面前半掩的门渐渐打开,紧接着那双玉腿跨过门槛,宋吟不由得继续破口大骂着。
“谁……谁是婊子了!”
回忆中闪过昨日跪在小巷之中失态地给陌生男子忘我地口交,甚至还大喊出“自己是婊子”这种淫秽话语的醉春融又是身体一阵发热,腿也微微打颤,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走出客厅,只想赶快离开这里的醉春融直接催起轻功,飞了出去,只想在去下一户人家之前找个地方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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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我们就这么倒霉被排到这里巡逻呢,”一酒糟鼻护卫满脸不悦,对着和他一起在贫民窟巡逻的瘦长捕快抱怨道,“欸,那个小鬼一脸臭脾气的,看得我好不爽哦……”
仿佛是逮到了发泄的点,酒糟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一名在路边乞讨营业却板着一副脸,身披破烂床单的邋遢小乞丐,“欸,那边那小鬼,你的乞讨证呢?”
“咱没有这东西吧?”
瘦长护卫低声在酒糟鼻身旁耳语,而却只是被他粗鲁地打断了。
“快点,乞丐证!”一双冰冷的眼睛在听到那酒糟鼻的呵斥之后,缓缓转过头来,在那两个捕快身上毫无感情的打量了起来。
“你娘的那是什么眼神!?”皮靴就这样狠狠地踢在了小乞丐泥泞的脸上,把他整个人横着踹飞了出去。
“大哥,他那眼神真的好冷啊。”
“别管了,打就是了,”卷起袖子,酒糟鼻冲上前去,又是一记老拳打在此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乞丐肚子上,“妈的,死孤儿,废物,滚一边去!你乞丐证呢?”
“再用那种眼神看老子啊!干你妈的……”又打了几拳,感到手有点疼了的酒操逼改用脚踢了起来,而还不怎么解气的他又招乎起一旁那瘦长捕快,让他也参与进来。
“停下,六扇门特使在此!”一旁一个清脆而近乎女调的声音响起,那两名此刻还在暴打乞丐的捕快也不由得停了下来,抬头看去。
叶灵龙高举着一块昨日从邢大仁手中拿来的六扇门令牌,背后背着一个新的行囊,身穿白布黑缎镶边劲衣,妙眉微蹙,正声道,“你们二人当街殴打平民,所为何事?”
“呃,老爷……这……他……乞丐证……”酒操鼻正要解释,却被瘦长捕快在身后扯了扯,指了指叶灵龙手中那块令牌,又摇了摇头,于是酒糟鼻立刻改口道,“这人鬼鬼祟祟的,我怀疑他是南疆蛮族派来的细作!你也知道……最近南边那些苗疆蛮子不安分……偷窃政府公文……”
“哎……这里是京城……大理黑水都离这里多远了……给我一边去……”看穿这身材有些发福的捕快明显是在撒谎,叶灵龙也没心情接着跟他纠缠,就这样挥了挥手,转身走到那躺在地上的小乞丐旁,拿出一瓶金疮药来。
而那两捕快见这面容清秀的六扇门特使没有想接着找他两的麻烦,也就这样快步散开了。
“喂,小乞丐,”突然脸色一红,叶灵龙从他身上闻出一丝丝精液残留的味道从裆部散发出来,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身体变化具体是如何一回事,不过心思玲珑的他倒也可以猜得出这是和凤姐姐在他身上动的手脚有关。
压抑住身体的异样冲动,叶灵龙把些许金疮药抹在手上,也不在意自己身下那乞丐满脸的泥污,就这样要把药物涂抹在他的脸上。
不过在之前被打也并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承受的乞丐却在此刻往后躲了躲,似乎想要逃开叶灵龙的那只手,“毒药?”
冰冷的声音仍然不带一丝情感,但是他那双有神的眸子中却透露出了猜疑。
“是金疮药啦,李家产的,大牌子,”把那瓶子底部的李字给乞丐看了看,叶灵龙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了乞丐的脖子。
而被这一变故又吓得想要挣脱的乞丐却发现,叶灵龙的那只手虽然并没用多大的劲,却依然令他无法挣脱,紧接着冰凉的药膏就被涂上了他的脸上,给那被打处此刻火辣辣传来的痛感带来些许舒缓。
“你……”和预期的疼痛加剧,甚至是没反应过来就被毒死不同,此刻伤口渐渐开始舒缓疼痛,而小乞丐眼中的不解也变得更浓郁了。
“我说让你去买一件新衣服,怎么还是穿得这么破破烂烂的?”
一只手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伸进小乞丐那被破床单裹住的腹部,那只洁白如玉的手就这样贴在了乞丐坚实而充满肌肉感的腹部被踢处,“我说,你锻炼得还挺不错的嘛,”把些许金疮药摸在他肚子上,随后又伸了出来,丝毫没有在意乞丐因为成年累月不洗澡而散发的恶臭,接着补上一些药膏,又贴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这是,工装。”
不知道此刻应该做什么表情的小乞丐只是继续板着脸,而心底却洋溢其一股异样的情绪,在一生之中除了自己那深藏心底,年幼就死去的母亲,从来就没有任何人对他这样的亲切过。
“噗嗤……”似乎被那一本正经的说出自己这身破床单是工装而笑道的叶灵龙此刻也停止了施药,转而拍了拍他的肚子,道“好了,药也用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淤青嘛,很快就会好的,我这边也还有事……”
“等等!”
仍然没弄清楚自己心底那种异样的情绪到底为何的小乞丐却突然用右手抓住叶灵龙的白色袖子,在上面留下一道肉眼可见的黑色泥印,“你,的文件,让我被打,赔!”
“欸,小乞丐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刚刚想要开口反驳的叶灵龙却意识到,那些文件之中确实有一些消息是邢大仁透露给自己的,于是又软了下来,“明明是你偷我东西在先吧?”
“我,没偷。”一只手仍然没有松开,小乞丐此刻站了起来,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面前这俊美如少女一般的侠客,“请我,吃饭,我就,不说”
“噗嗤……我昨天那包裹里钱可不少呢,你不会全都拿去买衣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