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连这也在你这小骚货的计算之中吗?”
伸出舌头才意识到不对的明慧心底此刻燃起了一股无名火,原来醉春融一双大腿卡在明慧头上,刚好让他的舌头就算是使劲伸长也只能勉强碰到她那因为充血而凸起的阴蒂之上,而无法将进攻的火力覆盖到整只水嫩的鲍鱼。
与此同时,阴茎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也让他不得不佩服醉春融那熟练的舌技。
“客官的鸡巴……唔,真好吃……小婊子好喜欢啊……”语气中尽是得意,醉春融对明慧那此刻那被舌头刺激而完全勃起的阴茎也舔舐得更加卖力了,“咱都说了,客官的舌头似乎不是很长的样子呢……兹溜”把那肥硕的龟头吸进嘴中,用舌尖不断地转圈着,醉春融只觉得自己对于记忆中的那些性技使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哼!”
努力伸长了舌头,终于将舌尖抵在醉春融的阴蒂之上停留片刻,便又马上因为舌根处的疼痛而只得伸回来的明慧此刻在懊恼与快感之中煎熬着,下体好似被一条灵活的小蟒缠绕,松紧吸吐之中明慧也不由得浑身颤抖了几下,他知道,那是即将爆发的前奏。
又勉强将舌头伸在醉春融的阴蒂上摩擦了一会,明慧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情,饶是他已算武林中不错的高手了,却也从没有将功夫练到舌头上过,于是只得作罢,在思考的同时任由醉春融侍奉了起来。
“唔……客官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婊子最喜欢吃的精液就要出来了~”一口将完全勃起的阴茎完全吞入喉中,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在停滞数秒之后方才释放开来。
离开嘴巴的瞬间舌头还不舍地在龟头的底部舔了一下后,醉春融满意地呻吟着,而口中的痴言淫语也从一开始的逢场作戏渐渐变得发自肺腑了。
“你这小婊子不要以为贫僧就会束手待毙,”思索了片刻,同样也是武林高手的明慧此刻却是咧开一张大嘴,表情从一开始的恼怒又变得戏谑了起来。
有了醉春融依靠径直倒地来扭转战局的先例,明慧这时也是依葫芦画瓢,放开身体的控制向前倾斜,以挂在明慧正面的醉春融为肉垫,就这样朝着地面砸去。
此刻倘若醉春融依然不放开控制住明慧的双手,那么受伤最严重的自然也就是她,同时借助冲击力,说不定明慧也可以将舌头凑到她的私处之前。
倘若此刻醉春融放开双手让明慧得以用手撑地,那么只需要再翻滚一次,就可以把双手解放,来肆无忌惮地玩弄醉春融的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醉春融也并没多加思索,在两人倒地之前就将明慧锁住的双臂松开了。
随着轰的一声,两人再次落在了地上。
不过这次是明慧在上,摆出一副俯卧撑的姿势,醉春融则犹如八爪鱼一般倒挂在明慧的身上,不肯松手。
同时在短暂的眩晕感之后,求胜心切的她再次依靠双手环抱明慧腰间的拉力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依旧挺立的阴茎前,开始马不停蹄地口交了起来。
“果然是个婊子,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贫僧的大肉棒啊,”眼见局势一转的明慧右手发力,一改俯卧撑的姿势为仰卧,把两只手彻底解脱了出来,便马上迫不及待地用左手抵在下巴处,揉搓起那颗隐藏在大阴唇之下的小小粉瘤,而另一只手绕过夹在自己脖子上的大腿,专横地扣进了桃花源深处,开始用两根手指搅动着。
“啊……小婊子的逼又被客官的手扣出水来了,”阴蒂与小穴同时被明慧的手玩弄着,原本一心一意舔舐着眼前这根挺立而滚烫的大肉棒的醉春融不由得松开了嘴,颤抖着呻吟道,“大鸡巴……客官的大鸡巴……唔……”
原先就已被明慧的两根金手指扣的情欲高涨的醉春融此刻再次落入他的攻势之中,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就这样彻底放弃,然后恳求明慧将那一根在自己口中跳动不已的壮硕阴茎把自己完全占领。
不过她仅存的些许求胜心却将这种想法打消了。
原本借助倒挂口交之法得已占据上风的醉春融此刻在双方相互刺激之下,很快意识到了她会比明慧更快一步达到高潮,虽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体内的嗜酒蛊惹得她身体更加敏感与容易发情的缘故,不过醉春融却深知倘若不再想出变招,那么这次输的就又是她了。
虽然出生于以拳掌剑道与软兵为重的武当派,不过些许缠斗的技巧却是大部分江湖人士都知晓的,而从小和一众师兄弟打捞到大的醉春融自然也不是例外。
口中仍然吞吐着明慧的肉棒,醉春融很快做出了决定,却见她左腿松开明慧的脖子,改为架在明慧左手的腋下,随之迅速地曲腿绕过明慧后颈,将他左手和脖子锁在腿窝内侧,随即堪堪用被明慧扣住的右腿钩住左脚脚尖,扣出一个三角锁。
随着醉春融右腿收缩,明慧的左臂与她的大腿开始压迫在自己的脖颈上。
试图用自己比醉春融壮硕出许多的身体直接破开这一锁技的明慧很快发现在没有内力的帮助下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杠杆原理,在没有超过数倍醉春融右腿所施加的力量的影响下,这左脚右脚相扣的锁技也就在她依然孜孜不倦地口交之下,变成了一个粉色甜蜜而无法逃脱的陷阱。
“他妈的……怎么这小婊子还他妈对这种缠斗的技巧这么熟练……”心底感到一丝不妙的明慧此刻虽然无法说话,不过却暗暗地开始咒骂了起来。
明慧的左手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只是被动地配合醉春融的大腿在绞杀着自己主人的脖子;右手有限幅度的摆动在没有内力的帮助下,也只能无力的拍打在醉春融此刻高高翘起在空中的肥臀之上,发出有一声没一响的啪啪声。
而明慧努力抽动着肺部将空气吸入鼻中,不过这一平时出乎本能的动作,却在此时渐渐变得需要使尽全身力气。
眼前缓缓浮现些许光圈,周遭的景物开始模糊,明慧再次使劲全身气力将些许空气抽入肺中,此刻饶是他武功超群,并且肺活量也非常人可比,但是依然只觉得肺部与胸腔干疼得难受,仿佛在被人从体内刀割。
缓缓闭上眼睛的明慧本能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努力吸入点点空气的肺部转移开来,而紧接着就感到自己那梆硬得发疼的阴茎和其外侧频频传来的吸力与柔软的挤压,那种在平时他就享受无比的体验,在这种绝境之中仿佛被放大了一般。
明慧只觉得他的阴茎能感受到醉春融舌尖每一颗味蕾滑过自己阴茎时的轨迹,而那成千上万的味蕾,就仿佛在他的脑海之中绘制着繁星仪轨。
耳边传来一声遥远的“啵”的声音,那是醉春融用尽气力吸住阴茎而又松开所发出的,然而在此刻明慧耳中,他只觉得那好似唐古拉山之巅隐着无上秘藏的古刹与太阳破晓之霎所敲响的晨钟一般彻耳。
忘却了自己的肺部此刻竭尽全力也只能从外界汲取丝丝的空气,明慧眼前那些光圈开始飞舞,开解,化为成千上万条拙火异蛇,穿过醉春融的子宫,冲上天空,带着生起次第与圆满次第的奥妙,开始了癫狂的舞蹈。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视野不再是囿于那局苦痛的肉身,而是随着异蛇们升华到了胎藏界中,而俯仰之下,他也看到了自己的肉体与醉春融的肉体纠缠在空中,地面已经完全消失了,在无量光明之中,灵魂与物质全部漂浮在了由拙火异蛇构建的诸般曼茶罗之上,与之慢慢融为一体。
时而火蛇飞舞,幻化成大曼茶罗,于是明慧便觉得万象森罗之理开始浮现于一切处,梵唱仙音涌自无明境;而火蛇时而幻化成三昧耶曼茶罗,则周遭则诸尊神佛法器显露,刀剑莲华翻旋,于是他也就和万法平等之理完成了融合。
一切的一切都开始明了,佛曰不可说的真理此刻如同洪水一般冲入明慧的脑海,大力量与大智慧化成金线嵌入他浑身经脉,无上种种法在他丹田里刹那生灭,界,入,阴,卑,垢智慧五痴随法破碎。
在这种难以言说的大彻悟下,明慧只觉得哪怕是传说中的不知所踪的天下第一,太阴仙女姜瑶姬,在现在的他面前也只不堪一击。
就在火蛇要再起下一番变化之时,明慧却突然觉得一股巨力将他朝着天空的中心拉扯而去,周遭铭刻着佛门至理的异蛇也一同被吸引而去。
霎那间,天空中被蛇所游动的轨迹画出一个玄之又玄的漩涡,而明慧就处在这一个漩涡的中心。
天穹此刻变成了一张薄膜,而那引力的来源就在这薄膜之后,于是明慧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挂在了天的顶端而依然在慢慢远离这尘世一般,那些异蛇所组成的生命与真理的洪流就这样在他周遭旋转,环绕,紧接着浸透天幕,消失在了无垠的天的极限之后去了。
明慧只觉得背后的吸力越来越强,而异蛇们也积累的越来越浓稠,原先仍然能看出漩涡的轨迹,此刻已然变成了生命的汪洋,就这样倒扣在天上,形成一个美丽壮观而又藐视自然规律的悬空湖。
随着火蛇积累,明慧也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在其没过他头顶的那一瞬间,一切的呼吸也变得不再重要了,而突破天际的薄膜以达到无垠也只在接下来的任何一霎那将会变成可能。
又是一声宛如暮鼓晨钟的“啵”,紧接着宇宙的大手仿佛就这样急速而又渴求的抚摸在了这一团异蛇所积累而成的锥形湖泊之末,帮助着明慧突破那最后的一层。
而吸力也在短暂的消失之后再次出现在明慧的背部,这一次变得更加真实而有力,同时温热柔软的触感在犹如游走的小蛇一般来回抚摸着他背后脊椎上的每一条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