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蔚要被他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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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帘子照进来的时候,白榆刚睡过去。
白榆的身体下意识的小幅度的抽动着,不自觉的发出类似抽泣的声音。
宋时蔚给白榆喂了好几次温水,一开始他不喝,宋时蔚试着往里面加了一些蜂蜜,才勉强进去。宋时蔚掌心保持着温暖,轻按着白榆的身体,在反复的放松后,直到太阳高挂着,白榆才彻底安静下来,睡了过去。
没发烧,宋时蔚抚开白榆额头前的碎发,把掌心放在白榆额头上,停留了几秒确认道。
喉咙和下面也没有真的受伤。
卧室里到处扔的都是套子,浴室更夸张。但宋时蔚暂时没有心思去处理,他到卧室的阳台上,把门关紧,久违地点了根烟。
宋时蔚轻着烟嘴,神情冷淡。
白榆从来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什么。
大部分的男人,被异性进入,都不会感到快乐的感觉,严重的甚至可能留下终身阴影。
宋时蔚想做,但不想让白榆受伤,甚至不想让白榆有一点不好的记忆。
他的瞳色很深,目不转睛地盯着被养在阳台上的仙人掌看,心思却早就飘到了其他地方。
他想让白榆被他艹上瘾,这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几乎没有间断,长达一周的开拓,反复试探的底线后,宋时蔚已经完全熟悉了白榆的身体。
第一次,他尽可能地讨好这白榆。
但有些行为,他总是克制不住。
宋时蔚把烟掐了,在阳台呆了会,等烟味散去才回到房间里面……
***
白榆醒来的时候,已经半下午了,他整个下半身都是麻的,从腰以下的部位仿佛已经不属于他了。
白榆四肢发软的躺在床上,意识还没回笼,本能地把手放到小腹上。
是平的,白榆模模糊糊地想道。
白榆去摸自己的脖子,就算没有镜子,他也能感觉到上面肿了。
白榆回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他们在镜子前面……
白榆用力呼吸着,放在脖子上的手忍不住搓揉着。
他昨天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宋时蔚从后面抱着他,用力拉紧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白榆有一瞬间,无法呼吸了。
等视线再次清明的时候,他整个人全靠宋时蔚支撑着,才没有倒在地上,宋时蔚捧着他的头去看镜子,镜子上面到处都是。
白榆身上脸上又开始红了,他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下面传来一阵酥痒,让他动作一停,小心的从床上爬起来。
里面被洗干净了,还有点凉。宋时蔚给他涂东西了。
看是看,做是做,白榆昨天用身体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白榆光着脚去找衣服,一打开浴室,就看见了他昨天晚上穿的那件宋时蔚的白衬衫。
皱皱巴巴的衣服,没洗没熨的,但是被整齐的叠好放着。
宋时蔚还留着?!
白榆用力把衣服捏成一团,扔到脏衣篓了。
洗了。
不对。
这东西就该烧了。
白榆又把衬衫从脏衣篓里拿出来,偷摸地把衣服带走了。
他刚拿到卧室,准备藏起来,就听见了推门声。
“醒了吗。”宋时蔚推门进来,看见白榆手里拿着的东西,挑了下眉。
白榆拿着衣服,僵在原地,就这么被宋时蔚看着,解释道:“我要拿去烧了。”
“烧了干什么。”宋时蔚动作很轻的摸了摸白榆的脖子,“找个房间挂着。我们以后还可以在那做。”
白榆在心理第n次觉得宋时蔚骚,脖子上被摸的像是有羽毛扫过一样,痒的厉害,不高兴地说道:“你把我弄成这样,我怎么出去。”
宋时蔚笑了一声。
还笑?
白榆更生气了,正准备发火。
白榆看着宋时蔚身上,怒气卡壳了一下,“…………这两天好像也没有很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