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嫌他脏。
只想要更多、更多的……
眼前浮现出罗荔那张巴掌小脸。那么无辜失措地望着他,张开红软唇瓣仰望,什么都不懂似的。
太……
太他妈色了。
……
康驯叼着手电筒,将最后一道锁解开。
员工宿舍位于医院一楼,外面是大厅,走进来是更衣室,然后才是宿舍。如今医院处于完全封锁的状态,每个地方都重重上锁,闯入实非易事。
怪不得安德烈说没有时间继续搜,这地形,能走下来就不错了。
员工宿舍就在眼前,很多个房间,而安德烈只给了一把钥匙。
莫名的,康驯想起了他说过的话。
更衣室隔间有很多,但能进去的,只有挂着罗荔名牌的那间。
游戏不可能把每个细枝末节都安排上,很可能只留下最关键的地方。
这钥匙,会不会也对应着罗荔的房间?
等他反应过来时,只听“咔哒”一声,手里的钥匙已经打开了面前房门。
这是罗荔住的地方。
里面很黑,小护士不在。康驯持着手电筒扫过,看到那只小床。
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乳白色床单被罩,被子叠成软塌塌的豆腐块,小枕头整齐地码上去。
一件深黑的睡衣叠起放好,除了颜色和罗荔的气质不怎么搭,也没什么特别。
……等等。
康驯拎起睡衣,手电筒照过的地方,金色刺绣格外醒目。
而在安德烈拿回来的那条蕾丝小内裤上,似乎也有这样的刺绣。
与此同时,他也敏锐地察觉到,这睡衣的尺码,是属于一个成年男性的。
刺绣是个单词的样式,康驯很快就拼读了出来。
阿伽门农。
好熟悉的名字。
康驯的脑海中一瞬间掠过那几段文字,那是他们在刚刚进入这个游戏时,获取的背景信息。
【诡异的深山医院内,院长阿伽门农已经许多年下落不明,而医院却依旧运转着】
【据说,院长曾有一位养子。为了夺得养父的爱,年幼的养子不惜男扮女装,成为院长畸形的情人】
【这段畸恋的发展尚不可知,或许唯有将院长从养子的病态爱意中解救出来,才能获得逃离医院的机会】
什么样的人会有院长给的情。趣内衣,藏着院长的睡袍?
院长的情人。
难不成,是罗荔?
可是背景介绍中所说的病态养子,无论如何,都很难和那个小护士联系到一起。
太荒谬了。
康驯心绪复杂,攥着那件睡衣,竟不知何去何从。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仿佛有人即将推门而入。
逃走已经不可能了,情急之下,康驯掷出一枚飞镖,打破了房间的灯。
这样,在黑暗之中,他能为自己多争取些时间。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康驯躲在漆黑笼罩的床角,压紧呼吸不作声。
只听两声软绵绵的哼唧,有点像哭,又有点撒娇的意思。
“小七,凌屿弄得我身上好痛。”
床板一晃,小东西坐了上来。
很疲惫的,也没有开灯的意图,就这么往后一靠。
随后,又软又热的,圆润挺翘的小屁股,坐在了康驯的手背上。
不怎么舒服似的,摇着小腰蹭了蹭。
却贴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