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精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
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
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
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
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
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
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
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
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
“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
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
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
看我……不计较。
心情好,吃嘛嘛香。
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
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
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
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
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
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
数人,一个不少。
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
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
仔细打量我。
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
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
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
“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
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
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
唔,这办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