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也是性情中人,无可奈何沦落风尘,她身后肯定有一段令人辛酸的故事。
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坏,还没有堕落下去。
李南山他们又恢复了元气,在那里曼舞起来。
他们的感情早已钝化,皎月的歌他们不会听进去。
任凭扶着皎月坐到沙发上,劝慰她说:“别这样,生活总会改变的,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人怎样活总还是自由的吧。”
“做这个也没人强迫我,只是想想怪令人伤感的。现在这样其实是靠损失自己的尊严来换取生存的物质基础。”皎月说。
李南山在一边听到了皎月的话,插话说:“尊严?你们小姐最划算,又能享受又挣钱。人都有性的欲望,男女都不能免俗,除非他是性无能者,或者是石女。既然人人都有这种欲望,那么满足这种欲望有什么错?我倒是觉得对我们男人不公平,为什么我们要给你们付钱,你们为何不给我们付钱?”
“你应该去当男妓!”丽丽久不言语,出言惊人。
“当个男妓也不比你们做的差!”李南山自负地说。
“那我给你介绍个地方。本市高雄大酒店,一个月基本工资八千元,小费另计。接待的都是三四十岁的富婆,档次绝对可以。”丽丽还真当真了。
“好啊,条件很优厚,明天我就去报到。”李南山将错就错地说。
“拉倒吧,别在这闲磨牙了。该走了。”任凭呆不住了,催促李南山道。
“算了算了,不和你们云天雾地地喷空了。走,上楼。”李南山拉起丽丽准备走。
任凭不解地问:“上楼干啥去?”
李南山瞪大眼睛说:“干啥?我给你描述一下:“人间乐趣无数,脱去内衣内裤,深入不毛之处,频频进进出出,流出白色之物,子曰:爽也。’猜出干啥了没有?”李南山摇头晃脑地说。任凭笑了,两个女孩也笑起来。黄色笑话真是无处不在。
任凭说:“不干,不干,来时都说过的。”
“已经付过款了,你想让我吃双份吗?那岂不是撑死我了?”李南山拉起任凭就走。
两位小姐在后面跟着。
到了四楼,又有一个小吧台,李南山吩咐服务生开两个房间。
服务生会意,取出两个钥匙磁卡交给李南山,任凭还在犹豫,只见李南山已经开了一个房间,他将任凭和皎月推了进去,立即将门带住,去开另一个房间去了。
任凭和皎月面面相觑。
任凭打破僵局说:“皎月,坐,坐。”指着沙发,自己先坐在了那里。
这个房间是一标准间,看着装修标准大概在三星级以上。
两张床上的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
任凭打开桌子上的电视,谁知放的是黄色录像,画面上的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翻云覆雨。
任凭赶忙将电视关掉。
自从上次在按摩间里有了那档子事,任凭曾发誓再也不干那肮脏的事了。
可是才隔了四五天时间,就又走进了这样的场所。
是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吗?
还是外界的冲力太大?
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还是因为树长得不牢?
正想间,皎月却坐在了床沿上,右手去解上衣的纽扣,露出黑色的胸衣,一对玉石般的乳房半露半掩,跃跃欲出,其大如碗,其挺若峰,乳沟处过渡如两山间长满植被的漫坡,自然,流畅。
皎月慢慢地将白色紧身上衣脱去,又去解身后的胸衣扣,胸衣扣一解,胸衣自然滑落,一双玉乳完全露了出来,只见它们中的一只调皮地撅着乳头,如红豆镶嵌,另一只凹陷进去,如孩童挤眉弄眼。
任凭看得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嘴巴半张,动弹不得。
过后任凭作《怀乳赋》一阕记之,其辞曰:
平平白绢兮起双峰,
黑云障目兮不见顶。
跃然欲出兮半遮颜,
烟消云散兮露红莲,
叹彼之高兮危如山。
陟彼高山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