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安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一个请求,或者说,是一个条件。”她的目光变得恳切起来,“老杨他……他虽然做错了事,但他毕竟是好好的父亲,也是我的丈夫,我知道他罪无可恕,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否看在我的份上,或者看在好好的份上,在他判决的时候……能让他得到一些谅解,获得轻判。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太长时间的牢狱之灾,这也不仅是我意思,好好和梦心她们……毕竟我们生活了那么久……”
刘伟沉默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赵梦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还有……刘伟,我……我和梦心,我们都……都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这个消息显然让刘伟也吃了一惊,他想起那天在自己别墅里,在赵梦安和赵梦心姐妹俩的排卵危险日,他确实是抱着让她们受孕的目的,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并且在她们体内释放了大量的精华,没想到,竟然真的双双中招。
曾经的他,不过是把让她们怀孕当作一个控制她们的筹码,并没有想到孩子之后的事情,也自然没有当一个父亲的准备,但劫后余生,他的想法也变了很多,此刻听到这姐妹俩怀孕,震惊,兴奋还有说不出来的情绪涌上心头。
赵梦安的脸颊泛起一丝复杂的红晕,眼神却异常坚定:“这两个孩子,我们会生下来。我和梦心,还有好好,我们都愿意……一起成为你的女人,共同抚养孩子,建立一个新的家庭。只求你,能答应我刚才的请求。”
刘伟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她眉梢那道为了帮自己而留下的疤痕,看着她眼中那份夹杂着绝望、恳求、以及一丝对未来茫然的坚定,心中某个地方,似乎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这场生死攸关的激斗,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灵魂的洗礼?
在死亡面前,所有的欲望、掌控、甚至仇恨,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也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被人威胁生命的感觉。
他确实害怕了,不是怕杨教授,而是怕那种失去一切,甚至失去生命的未知恐惧,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游戏人间,将所有女人都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玩物和战利品,或许,安稳下来,守护好眼前这些已经与自己命运紧密相连的人,才是更重要的。
“好。”刘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伤后初愈的沙哑,“我答应你。杨教授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至于你们……”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梦安那张依旧美丽却更添韵味的脸庞,“我会对你们和孩子负责的。”
得到刘伟的承诺,赵梦安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她眼中涌起泪光,这一次,却并非全然是痛苦和屈辱,而是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和对未来渺茫的期许,她站起身,走到刘伟身边,第一次主动地、也是真正意义上心甘情愿地,跪伏在他的脚边,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
这个吻,既是臣服的誓约,也是一个女人在历经劫难后,为自己和腹中孩子选择的一条路。
在刘伟的默许和赵梦安的主动谅解及求情下,杨教授的案子很快有了判决,考虑到杨教授是在家庭遭遇重大变故、精神受到极大刺激的情况下作案,且刘伟一方也表达了不愿过度追究的意愿,法院最终将杨教授的罪名从“故意杀人未遂”减轻为“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这个结果,对于杨教授而言,或许已是最好的结局,他在法庭上,面容憔悴,形容枯槁,早已没有了当日的疯狂与暴戾,只剩下无尽的不甘与绝望,当他听到判决时,浑浊的眼中流下两行老泪,复杂地看了一眼旁听席上的赵梦安,眼神里透露出可惜,后悔,不知是后悔做出这种冲动的举动呢,还是别的,不管怎么样,最后便被法警带离。
而张天文的结局,则更为惨淡,在刘伟伤势稳定,赵梦心放下了担忧,她主动约了张天文见面,地点是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张天文看着眼前的赵梦心,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她家里出了大事,也知道她和她姐姐都受到了牵连,但却不清楚具体的详情,他想关心她,想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能感觉到,赵梦心变了,变得他有些不认识了。
“天文,我们分手吧。”赵梦心平静地开口,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张天文如遭雷击,手中的咖啡杯都险些滑落:“梦心……为什么?是因为……因为你家里出事了吗?我可以等你的!我……”
“不,与那些无关。”赵梦心打断了他,抬起头,目光清冷地看着他,“我怀孕了。”
“怀孕了?”张天文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是……是我的吗?梦心,太好了!我们……”
“不是你的,我们甚至都没有做过。”赵梦心再次无情地打断了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张天文的心脏,“孩子是刘伟的。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从身到心,都是。”
她没有像原计划那样展示自己身上的那些“印记”,因为刘伟在苏醒后,似乎对那些过于外露的“标记”不再那么热衷,他更享受的,是她们发自内心的臣服与依赖,但仅仅是这两句话,已经足以将张天文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不可能……梦心,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张天文脸色惨白,声音颤抖,他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赵梦心垂眸,脑海闪过张天文为她撑伞的画面,那份温柔,曾是她以往的全部,如今,她却只能用冷漠,斩断他的希望。
“我没有骗你。天文,忘了我吧,我们已经不可能了。”赵梦心说完,便站起身,没有再看张天文一眼,径直离开了咖啡馆。
窗外细雨绵绵,咖啡馆的灯光昏黄,张天文独自坐在角落,杯中的咖啡早已冷却,如同他此刻的心,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赵梦心刚才的话,那些绝情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中盘旋,他想不通,也无法接受,那个曾经在他眼中如同天使般纯洁美好的女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最终,张天文崩溃了,他无法再面对这个曾经充满美好回忆的校园,也无法再面对那些同情的、异样的目光,他选择了退学,离开了这个大学,重新参加高考,准备前往另外的城市,试图开始新的生活,只是,这段被彻底颠覆的初恋,注定会成为他一生中难以磨灭的阴影。
……
四年后,南方某岛,七月暑期。
热带海湾的私人沙滩在正午的烈阳下熠熠生辉,细腻的白沙如丝绸般柔软,蔚蓝海水轻拍海岸,泛起层层细浪,远处的白色游艇在碧波间摇曳,空气中弥漫着咸湿海风与热带花卉的甜香。
刘伟斜倚在遮阳伞下的藤椅上,墨镜遮住他深邃的目光,手中的冰镇椰青泛着清凉。
他的伤疤早已愈合,后背与胸前的狰狞刀痕却如同勋章一般,诉说着四年前的生死一线。
如今的他,多了几分沉稳,少了些张扬,那场险些夺命的变故,让他收敛了年少轻狂,隐隐对未来生出一丝倦怠与期许。
沙滩上,三个女人与两个三岁多的孩子在浅水区嬉戏,笑声如银铃般洒落海面。
赵梦安身着一件墨蓝色连体泳衣,保守的剪裁掩不住她成熟丰腴的曲线,保养得宜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右眉梢的粉色刀疤几不可见,却为她知性端庄的脸庞增添一抹破碎美感,四年的时间,没有在她脸上增添岁月的痕迹,她也慢慢习惯了现在这种奇怪的家庭关系。
她的右大腿内侧,在海风吹起裙摆时,依稀能看见纹身,靠近私密处的皮肤上,纹着与妹妹对称的“安奴-刘伟所有”,若隐若现于泳衣边缘,右腿则是对称的蛇形纹身,与梦心的是一对,其实刘伟经过生死的劫难后,已经没要求赵梦安纹身了,是她主动要求,希望能和梦心一样,留下刘伟的印记,展示她的臣服,所以才纹上这些和穿上阴蒂环。
她正温柔地注视着杨好好牵着小男孩,她与刘伟的儿子,在浪花中追逐螃蟹,赵梦安已从经济学院离职,如今在当地的一家英语培训机构任教,也是在生活之余打发时光,似在教学中寻回些许曾经的干练。
赵梦心穿着淡黄色连体泳衣,款式偏保守,以遮盖右大腿内侧的“心奴-刘伟所有”纹身,微风拂过,泳衣边缘微微掀起,露出纹身的一角,如隐秘的烙印。
她大学毕业后未选择深造,跟着刘伟一起,来到了这里,现在是一所舞蹈学校的老师,教授芭蕾与现代舞,既满足了她对舞蹈的热爱,也因刘伟不希望她困于家务与育儿而获得鼓励。
她抱着小女孩,她与刘伟的女儿,让她的小脚丫轻触海水,女孩眉眼酷似赵梦心,却带着刘伟的影子,咯咯笑着,纯真无暇,赵梦心的笑容明媚,似已将四年前的阴霾埋葬,或在刘伟构建的“新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平静。
杨好好,现在的她,褪去青涩与叛逆,出落得青春靓丽,她穿着一套火红色三点式泳衣,大胆展现年轻活力的身体,身上没有任何印记和纹身,并非是杨好好不愿意,而是刘伟的不同意,劫后余生的他,很多想法都变了,更喜欢平淡的生活。
她考入了当地的一所一本院校,表面上是刘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仅高中毕业,才逼着她努力学习,实则出于对她的关怀,希望她获得更高学历。
四年的相处中,刘伟对杨好好的感情渐生微妙变化,特别是赵梦安臣服过后和长期相处,他对杨好好隐隐透出一丝父爱,尤其当她在床笫间娇滴滴的喊“爸爸”时,他的兴奋愈发强烈,此刻,她正与赵梦安的儿子嬉戏,笑声清脆,眼神不时扫向刘伟,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与爱慕。
许晓琳挺着七个月的孕肚,身着一件黑色蕾丝泳衣,外罩轻薄白纱,慵懒地倚在另一张沙滩椅上,翻阅时尚杂志。
她现在是这个“家庭”的小管家,掌管刘伟在当地的投资产业,她腹中的孩子也是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孕育的喜悦为她平添柔光,却未减她对刘伟的忠诚,她的指尖轻抚杂志,似在规划着未来。
刘伟和赵梦心因为住院和怀孕,均休学一年,毕业后,为躲避流言蜚语与潜在报复,刘伟带着他的女人们悄然迁至南方,这里,他们过着平淡却隐秘的生活,远离道德审判与社会纷扰。
这几年来,刘伟收敛了起来,不在张扬,也没有拈花惹草,他已经拥有了赵梦安她们母女姐妹花,也经历了生死攸关的场景,守护好当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