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以不输在太阳下的速度,披星戴月地奔跑。
乘着那蹄铁敲打出的、踏实可靠的鼓点,马车穿行于路面宽阔的城北,从晨暮堂到国母纪念雕像,从圣木园林到亲王老宅,行驶了许久,最终拐入一条清幽的小路。
路的两旁,檞树林毛糙的树冠随风飘摇,桂樱和冬青的叶子“沙沙”地咬耳传话。
西奥塞斯宅邸昏黑的轮廓,就静静立在小路尽头。
“真的不一起来看看吗?”下车前,老头再递邀请。
“不用了。”对方也拒绝得干脆,“我在门外等你,要帮忙的时候叫我一声就行了。”
“行吧。”
马车在宅子门口停稳。两人进屋,乘坐升降梯回到地下室。侍从还是坐在箱子上。老头独自走进了右侧的房间。
房间里暗幽幽的,大多数的灯盏在主人离开的期间已经自动熄灭。
抢在它们重新亮起前,老头念叨了几句咒令,房间的大半部分便维持着黑影笼罩的状态,仅有几束灯光明晃晃地聚焦着房间尽头的玻璃罩,仿佛在展示一个耀眼的舞台。
西奥塞斯迫不及待地赶到玻璃的“舞台”前。
他心心念念的小侄女,正在其中展示着令人心潮澎湃的蜕变。
连续几个小时的调教和寸止,不负他的期望,充分扭曲了惹人怜爱的少女的模样。
只见她胜似绿宝石的双眸明亮不再,与迷糊的意识一齐深深地朝后沉去;精致的鼻子挣扎一般地抽噎着,引得柔软的小胸脯以及在上面悉心按摩的藤蔓急促显眼地起伏。
两根藤条牢牢捆住少女骨感的脚踝,吊起纤瘦的双腿,使她的小腿紧压着单薄的肩膀。
艾莉的两只冰雕玉琢的小脚被顺势高举在空中,几片舌头状的触手翩翩起舞,从玲珑的足趾舔至莹润的足跟,再从皱着可爱纹理的足底一路品尝到精致的足弓。
而在最下方,一根面目可怖的茎秆锁定了小公主娇稚的后庭,势大力沉地插进抽出。
暗紫色的秆身长过她瘦弱的小臂,上面叠成串的肛珠已凶狠地变异为数颗拳头般壮的球形块茎,在娇小的臀部中央制造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
菊眼上的粉褶已被硬生生撑成了平滑的一圈。
艾莉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被捅得上下颠簸、臀浪摇漾,她能够堪堪容纳下纵宽都远超扩张极限的巨物,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而茎秆暴力地进退间,又加上了震动与旋转的动作。
于是,密集遍布球茎表皮的硬颗粒和一圈圈凸棱,更加无死角地蹂躏了小公主菊穴内全部的角角落落。
宛如失火的警报,少女小肚皮上的紫色淫纹,以最大功率一刻不停地闪耀。
“咕呜呜呜!!咕咕呜呜呜呜~~~!!!”
艾莉的惨叫声被填满口腔和喉咙的异物强行压下。
粗壮的触手野蛮地塞在她文静的小嘴里,左顶右撞,把脸蛋的两侧轮番撑得鼓鼓囊囊的。
小公主的喉头费劲地收缩,被迫吞咽触手激射出的一股又一股粘稠汁液。
“呜呜呜——咕嘟咕嘟咕嘟——呜呜呜呜——咕嘟咕嘟。”少女的下颌上全是口水和媚药的暧昧色泽。
小侄女痛苦的、美丽的受难姿态,她这一场如同拷问、如同噩梦的“治疗”,深情地映入西奥塞斯的眼里。
他杵在原地,看得目不转睛,一张老脸几乎要完全贴到玻璃罩上。
藤蔓积极回应他的热忱,配合地把聚光灯下的小小表演者往前送。
墙洞中又伸出两条小触手,扒住少女白嫩的阴阜朝外一掰,叔父猥亵的目光便直接射向了艾莉小穴里颜色娇粉、纯洁无瑕的处女膜。
老头伸出舌尖,舔湿干枯的嘴唇。
房间里的光源照得他佝偻的身子半明半暗的,也衬得小公主赤裸的娇躯那么的光彩夺目。
他回想起来,上一次遇见艾莉,她也沐浴在一片明媚之中,和现在一样,宛若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记得那天下午,她在皇家的小花园里,聚精会神地照料着鸢羽草金贵的幼苗。
阳光撒进四四方方的庭院,给少女天蓝色的连衣裙披上一层朦胧的淡金。
一只蝴蝶收敛翅膀,轻轻点缀在她的头发上。
老头呼唤艾莉的名字,第三次时,她才抬起头,腼腆地朝叔父问了好。
这幅伴随着花草芬芳的、静态又梦幻的画面,此刻浮在西奥塞斯的视野里,与他眼前生机勃勃的淫靡景象交织叠印。
而定格画面中端淑羞怯的主人公,正同时演绎着玻璃罩后炙热放浪的交媾。
这二律背反的矛盾,这青涩与香艳间的反差,这富有强大创造性、重塑性的力量,令老头格外心醉。
他感到小公主诱人的味道和热汽,仿佛径直穿透了防雾玻璃,扑面而来,钻入鼻腔,温暖了他的双颊,热乎了他的血液和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