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男子说了三个字,没再言语,但任谁在场都能看出他赤红眸子里的癫狂。
女子似乎不满足于单纯的被扣玩,来回扭动摇摆着身体,仰脖臻首,娇喘细细,淫靡尽显,想来是蝴蝶占领了高地,阴蒂控制了大脑。
早已等候多时的狰狞黑棒被释放出来,女子被那双大手搂住拉入了怀里,扶住身下滚烫的阳物坐了下去。
“嗯!……地藏王大人——啊!”
黑龙毫无怜悯之心的挤入了花穴蜜蛤,男人精壮的身体狠狠的撞着坐在怀中的女子,那小身子骨随着挺腰抽插的节奏下被肏的上下甩动,卵蛋打在女子的淫荡肉臀上,响起了“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也托人去…………去准备五石散了…………慢点………要被玩坏…………”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眼神恍惚,身躯却本能的扭动迎合着抽插。
平日里她见到男人羞涩的说话都会结巴,可现在只是一头摇臀献媚的雌牝母畜,在男人身上渴求精液的玩物罢了。
她的身子在粉雾和黑龙的浇灌滋润下雌媚了起来,被男子肏得香汗淋漓,在肌肤上晕染出淫腻的油光。
“啊啊啊啊!!!”羸弱女子一阵高昂的娇鸣,酥媚浪哭,一泄入注,随后如死人一样被男子扔到了地上。
她的脸部肌肉不知为何诡异的抽搐着,身体如蛆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来回蠕动,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待到明妃完成回来,告诉她,为血月时的红莲开苞做一下准备。待到红莲再生,便是明王明妃合体之时!”男子越说越激动,甚至疯狂。
他嘴角一阵痉挛,像是忍不住笑,又像痛苦难耐,手中结印,呈莲花状,而那女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挣扎着盘起腿来,拖着布满红痕的身躯开始打坐,双腿之间的肉缝还流着邪靡的淫水和白浊。
二人此时却面色平静安详,甚至带着丝虔诚,真如寺院中的信男善女一般,口中吟诵道:
“欢喜无声,红莲璀璨。
淫浪堕语,是谓玄牝。”
男女的体内逐渐飘散出粉红色的薄雾,那原本独属于桃花的颜色,此刻竟然如此诡邪。
“慈悲者盲,智慧者哑,
堕落者舞,长生者狂。”
粉雾身影完全包裹住,声音随着吟诵愈发疯癫,夹杂在一起,甚至无法分辨是雌是雄,诵经声起初细嫩高昂,但随着念经的声音越来越快,渐渐转为沙哑的嘶吼!
“欢愉无垠,苦痛无终,
燃骨献身,方得永存!”
两具肉虫粗重的喘息声宛如野兽的哀鸣。
赤裸的肉虫再次缠绕在一起,搂抱住对方的身躯,随着汗水混和在一起,毫无顾忌的释放着自己卑贱肮脏的肉欲,蠕动着,呻吟着,浪喊着,共同登入极乐世界。
……………………
“放我下来啦,放我下来嘛!”小萝莉娇嗔道,那白里透粉的面颊甚是可爱,小手不满的拍打着林谣的后背。
“哦哦,好……”林谣才发觉过来自己左手还托着女孩的苞臀,软软弹弹的手感让他不由得脸上一红,连忙放怀中的软软香躯。
“那个……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林谣温声问道。
“我叫花凝儿,你叫我凝凝就好,都怪李二叔把我弄丢了,我早就跟爹爹说过他不靠谱!”她嘟着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要是被那个老太婆抓住,可不得把我这么个漂亮小姑娘卖到青楼…………那就惨喽”
林谣闻言,不由得轻笑一声:“小小年纪,懂得还挺多。”紧接着他拍了拍小萝莉的头,温声到:“我叫林谣,你家在哪里啊?我家住临淮渡,初次到岳阳还不太熟悉,但可以问问别人路怎么走。”
小女孩道:“唔,我家住城东的马林街,不过我认得路,我带你吧。”
城中坊市繁荣,酒旗飘扬,熙熙攘攘的行人穿梭其中,叫卖声、丝竹声、车马声交错不绝。
茶楼、酒肆、布庄、胭脂铺、香坊、竹器铺、书肆鳞次栉比,但林谣却无心流连。
他牵着凝凝的小小软软的手,一边走一边沉思。
“哎对了,林谣哥哥,你抱我跑的时候看见那个老太婆脸了吗?”凝凝眼里闪出羡慕的神色道:“你把她甩开的时候,那个老太婆眼珠子都惊的掉出来啦!”小女孩手舞足蹈的模仿着。
“话说,林谣哥哥,你刚刚是咋跑的啊?扭来扭曲的跟个怪物鬼怪一样,可为啥那么快?”
林谣低头沉思不语,没有回答。
那妙法莲华经是自己从玉罗刹尸体上捡来的,所以玉罗刹生前定然也修炼过,他与李流风交手时确实鬼魅难测。林谣想道,可为何自己用的效果,竟比他还要快?救凝凝时,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在缩地成寸一般……”
思来想去,他也搞不明白,只能当是那玉罗刹生前刚刚获得这功法,还来不及修练完整便暴毙了。
过不多时,二人便停在了一处府邸前,只见一座巍峨高门横亘眼前,朱漆厚重,雕梁画栋,门楣之上悬着一方鎏金匾额,书有“花清府”三个大字,苍劲雄浑。
府门两侧立着一对黢黑的青铜狮子,张口怒目。
台阶宽阔,整齐铺着青石板。
门前站着两名身穿锦衣的家仆,虽垂手侍立,但腰间悬刀,眼神锐利,显然非寻常仆役。见到女孩后二人十分欣喜,大声道:小姐,您回来啦!
小女孩俏脸一板,道:“这是甚么话,我还能自己走丢不成?”紧接着她上去敲响大门,稚声喊道:“爹,娘,凝凝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