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责任。
当手握住阳具的瞬间,以及将阳具含入口中的瞬间,所有责任早已归于阿墨忒耳。
那个教会宙斯性快感的女人。
“我必须…负起责任。”
阿墨忒耳反复向自己低语着,缓缓向深处移动。
刻意发出脚步声,向着宙斯靠近。
“姐、姐姐…!”
宙斯看到她的瞬间浑身一颤。
就像自慰被撞破的孩子般——不,字面意义上正是如此。
若是盖亚的话会如何处理呢。
“…抱歉。刚才在外面清洗了一下。”
阿墨忒耳缓缓靠近床铺。
轻抚着蜷缩趴伏的宙斯的头,柔声安慰道:
“没关系的。这完全不必羞愧。是很自然的事。”
“呃,嗯…?”
“姐姐只是太过震惊。想着你也到了该了解这些事的年纪。”
阿墨忒耳紧贴着侧卧的宙斯背部躺下。
就像从前在泉水边从背后环抱着为他手淫那样,阿墨忒耳的手轻轻握住了宙斯的阳具。
…果然很大。
“知道孩子是怎么诞生的吗?”
“…不是从江水里漂流而来的吗?”
不对。
完全不对。
所有教育都由阿墨忒耳负责,性教育未能正确实施的情况下,产生严重误解也在情理之中。
“不。从今天开始教你这些。”
“造人方法…?”
“嗯。等将来你遇到真正深爱的人时,要教你作为男子该如何珍重对待她。”
“我…深爱的人?”
阿墨忒耳拽了拽宙斯的肩膀。
“对。深爱之人。恋人。妻子。某天你会觉得与这位女神共度余生也心甘情愿的存在。”
侧身转来的宙斯与阿墨忒耳四目相对躺下。
阿墨忒耳凝视着朝自己昂然挺立的男根之雄伟,强咽唾沫伸出手。
“…现在很难再称其为尾巴了吧。跟着学。这叫阴茎。”
“阴茎?”
“嗯。上次不是把白浊之物留在泉水里了?男子身体里流出这个,就是让女子受孕的东西。”
“啊…”
阿墨忒耳保持着跪姿,轻抚宙斯发烫的羞红面颊。
用未触碰阳具的手抚摸,既是对宙斯的敬畏,也是种体贴。
“而女子则有阴户。既有剑,自然要有剑鞘。”
“嗯…也就是说…姐姐身上有能插进这个的洞?正好合适的?”
“…合不合适不知道。只是个比喻。”
阿墨忒耳望着眼中闪烁好奇光芒的宙斯,稍稍放下心来。
“宙斯一定会成为善良正直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