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的双手被丝线缠绕,无法动弹,脖颈上的红痕在丝线的压迫下愈发明显,仿佛一条无形的锁链正在一点点勒紧她的生命。
沈如梦的身体也被丝线紧紧缠绕,尽管紧身衣的保护模式让她免受伤害,但丝线的束缚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凤仪,你做得很好。”为首的绣娘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却更像是命令,仿佛凤仪只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早已被安排好了一切。
凤仪的身体微微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袖筒。
她的目光透过轻纱眼罩,落在沈如梦和小蝶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愧疚、痛苦、无奈,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无声的风暴在她心中肆虐。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仿佛在无声地接受这一切。
绣娘们迅速行动起来,丝线如同蜘蛛网般缠绕在沈如梦和小蝶的身上,将她们的身体牢牢固定。
沈如梦被倒吊在空中,猫尾巴无力地垂下,铃铛发出微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助与绝望。
小蝶的呼吸变得急促,脖颈上的丝线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
“凤仪姐姐……为什么……”小蝶的声音微弱而断续,仿佛随时会中断,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与困惑。
凤仪的目光透过轻纱眼罩,落在小蝶和沈如梦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解释,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无声地告别。
绣娘们迅速将小蝶和沈如梦带离绣楼,丝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将她们牢牢困住。
凤仪静静地站在绣楼中央,目光透过轻纱眼罩,望向窗外。
她的手指轻轻捏住袖筒,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绣楼内,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下一片淡淡的光影。
凤仪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孤独,仿佛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沈如梦和小蝶的愧疚,又有对命运的无奈与妥协。
“对不起……”凤仪的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
她的目光透过轻纱眼罩,望向窗外,仿佛在寻找一丝属于自己的自由。
然而,她知道,那自由早已被命运的丝线紧紧缠绕,再也无法挣脱。
绣楼外,冷风卷起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无数细小的鬼魂在低语。
绣娘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峻,她们的动作迅速而无声,仿佛一群幽灵在黑暗中穿行。
沈如梦和小蝶被丝线紧紧缠绕,身体如同被蛛网捕获的猎物,无法动弹。
沈如梦的紧身衣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猫尾巴无力地垂下,铃铛发出微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助与绝望。
小蝶的呼吸微弱而断续,脖颈上的丝线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不解。
绣娘们将她们带上一辆黑色的马车,车厢内昏暗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仿佛某种古老的诅咒正在悄然蔓延。
沈如梦被安置在车厢的一角,紧身衣的材质在黑暗中显得更加厚重,仿佛一层无形的牢笼。
沈如梦的身体被轻轻放入车上的一个木桶中,木桶的空间狭小而逼仄,她的身体被迫蜷缩成一团,膝盖紧贴着胸口,仿佛一只被困在茧中的蝴蝶。
被分成两半的木桶的盖子缓缓合上,边像木质颈枷一样精准地卡住了她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只有被头套包裹的头部暴露在外,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呼吸也变得更加困难。
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淡淡的红晕,紧身衣的束缚让她的身体无法舒展,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茧紧紧缠绕。
她试图挣扎,但木桶的束缚让她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猫尾巴轻轻摇晃,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着呼吸变得急促,胸部的起伏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显得格外明显。
她的猫尾巴无力地低垂,尾端的大铃铛随着马车的颠簸发出微弱的“叮铃”声,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助与绝望。
马车的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每一次颠簸都让沈如梦的身体在木桶内微微晃动。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部的起伏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显得格外明显。
小蝶被吊在她身旁,丝线依旧紧紧缠绕着她的身体,将她牢牢束缚。
小蝶的手臂被扭到身后,手腕被反绑,丝线如同毒蛇般紧紧缠绕,勒入肌肤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她的双腿也被丝线束缚,膝盖被迫向后弯曲,双腿对折,手腕与脚踝被牢牢固定在一起,仿佛一只被捆缚的蝴蝶,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可能。
绣娘们将她吊在车厢的顶部,丝线从她的脖颈延伸至车顶的金属环,将她悬挂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