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的声音如蜜裹刃,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与痴迷。
她俯下身,指尖抚过慕容轻烟足踝上那对“金莲履”的绣金云纹。
履尖的“礼法棘”早已在行走中磨得发亮,此刻却像垂死的蝶须般微微颤动。
她捏住履侧那枚“效忠虫”金铃暗扣——铃身不过豌豆大小,内里却藏着九条“噬足蛊”,此刻感应到楚歌的触碰,纷纷昂首嘶鸣。
暗扣的机关形如虫噬桑叶,需以特定指法按压叶脉纹路才能解开。
楚歌的拇指抵在叶尖,小指勾住叶柄,轻轻一旋——
“咔。”
金铃应声而落,铃舌却在脱离瞬间弹出一根“牵丝针”,刺入慕容轻烟的足背。
针上淬了“缠心露”,痛感如蚁噬骨髓,却又在血液中炸开一片酥麻。
楚歌接住下坠的金铃,顺势将它按在唇边一吻,铃内残余的蛊虫立刻将慕容轻烟的血气转化为一缕胭脂色的雾,萦绕在她唇角。
“真甜。”她轻笑,指尖顺着“金莲履”上蜿蜒的锁链纹路滑向裙摆。
嫁衣的“翠羽腰封”此刻正微微起伏,如同垂死鸟类的喘息——那是慕容轻烟被“锁情针”贯穿的腰肢在无意识地痉挛。
楚歌的指甲划过腰封中央的孔雀羽饰。
每一片羽翎下都藏着一枚“贞节钉”,钉帽刻着《女诫》的片段。
她以指尖挑开第三片翎毛,露出其下的鎏金机括,轻轻一拨——
“咯吱。”
腰封内层的“束魂钢骨”立刻收缩半寸,将慕容轻烟的腰肢勒得更细。
钢骨内侧的“驯肉刺”扎入肌肤,血珠沁出,却被腰封夹层中的“吸霞纱”尽数吮去,在深绿缎面上晕开一抹暗红。
“再瘦一分……便完美了。”楚歌喃喃自语,掌心贴住那截被迫折出诱人弧度的纤腰,感受着掌心下逐渐微弱的脉动。
她的拇指按在腰窝处,那里嵌着一颗“忘忧珠”。
随着她的按压,珠子泛起幽光,将慕容轻烟的痛楚转化为珠面上的一道裂痕。
侍女们屏息垂首,看着楚歌像雕琢玉器般调整着新娘的躯体。
当慕容轻烟的腰线终于与玉床凹槽严丝合缝时,楚歌突然抽出发间金簪,刺入自己指尖。
一滴血落在“翠羽腰封”的孔雀眼上。
那血珠竟被宝石吸收,刹那间,整条腰封上的羽翎齐齐竖起,如同活物般蠕动,将慕容轻烟最后的挣扎也锁死在华美的刑具之中。
“现在,”楚歌抚摸着玉床边缘的经文,“你终于能‘永贞’了。”
慕容轻烟被小心翼翼地嵌入玉床的人形凹槽之中。
这绝非简单的躺卧,而是一场精密的人偶入榫仪式。
四名侍女分列玉床四角,手持引魂绫那绫缎薄如蝉翼,却以断肠丝织就,能够紧密地贴近并勒紧皮肉。
她们将绫缎穿过慕容轻烟的膝弯与肘窝,如操纵傀儡般提拉她的四肢,确保每一处关节都与凹槽的弧度严丝合缝。
当她的后腰触及凹槽中央时,玉床突然发出嗡的一声低鸣。
凹槽内壁的噬魂珠感应到活体,瞬间亮起幽蓝冷焰。
那些珠子竟如活物般滚动起来,珠内封印的怨魄伸出半透明的手,抓住她的腰肢向下拖拽。
呜……
一声破碎的喘息从承露盘边缘溢出,立刻被玉床头部的静心冠机关捕捉。
冠匣内七枚驯心钉自动弹出,钉尖的顺命散滴落,在她眉心凝成一颗血痣。
侍女们开始旋转玉床两侧的缠心轮
随着绞盘转动,凹槽边缘的金丝银线经文突然暴起,如荆棘般刺入她的肌肤。
那些字句不再是装饰,而是化作了实质的枷锁——婉娩听从四字勒住咽喉,贞静守节缠绕腰腹,柔顺不妒则如毒蛇盘踞大腿内侧。
最残酷的是腰肢的校准。
楚歌亲自执起一柄量妇尺她将冰凉的玉尺插入慕容轻烟腰侧与凹槽的缝隙间,尺末的验贞铃立刻疯狂震颤——
还差三分。
楚歌叹息,指尖按向玉床边缘的折柳簧
铮!
三根驯腰刺从凹槽内弹射而出,贯穿慕容轻烟的侧腹。
刺尖带着倒钩,钩住内脏却不伤性命,只是强迫她的躯体又下沉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