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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第8页)

虽然吧,大儿媳妇不少次在心里确实诅咒老太婆早点死,但老太婆的死因还真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老太婆厉害的很,被打压了多年别说这些儿媳妇了,就连早死的老头都怕她,更别说从小在老太婆手底下长大的三个儿子了。

在这边谈话的几个人都朝江海月看了过来,眼中闪着八卦又有些恐惧的光。

江海月摇头:“我师父说翁老太是被吓死的。”

二儿媳妇一听看了她们一眼说:“我说的吧!”老太婆的死可跟他们没关系,不知道她被什么东西吓得闭不了眼。

其中一个跟翁老太不对付的中年女人撇了撇嘴说:“你家老太婆就是活该,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从村头骂到村尾的,哼。”

其中一个倒也不是不相信二儿媳妇的话,但还是说了自己的想法:“她是年纪大了眼花了吧?人都是越老越怕死。”

“也可能是经过坟地被鬼迷了。”

“还真有可能,前些年我家大伯走夜路回家就撞见鬼了。”

“真的假的?”

“真的!他那天回来经过一块田的时候看见一个房子里亮着灯,一群人围着桌子推牌九,一个熟人看见他还看喊他过去呢。他听见人喊他就准备撒泡尿过去,结果听水声不对再看一眼酒都被。

吓醒了!”

其他人面露兴奋地问:“什么事啊?那些都是鬼吗?”

“路旁边哪里是田啊!是水塘啊!清醒过来才想起来喊他的那个人早几年就生病死了!”说不定就是水鬼找替死鬼什么的,也可能是那个人回来找伴。

“嘶——”大夏天的,几个女人听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江海月蹲在旁边听得眼睛发亮,她小时候就喜欢听这种鬼故事,什么走过坟地被鬼火追什么的。长大上学后也知道一些原理,而大部分鬼故事都说编出来骗人的。但这个世界不同,这里是真有鬼的!

这边说完,被吓到的女人就看向了江海月:“你师父能看出来老太婆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吗?”

江海月摇头。

“说不定就是你老公公呢。”其中一个女人跟大儿媳妇说:“他一个人在下面孤单了,想喊她下去。”这种说法也是古来有之了。

大儿媳妇想到老公公活着时被喷的窝囊样,对这种话她是不相信的。老头子好不容易在下面耳根子清净了几年,干什么想不开把老婆子喊下去?

大概是意识到在灵堂这里说这种话题不太吉利,毕竟还有个尸体躺棺材里的。这真的要是有鬼,这老太婆活着的时候就够凶了,死了就更不得了了。

其中一个人转移话题看向一直默默听着没吭声的小儿媳妇说:“你肚子还没动静呢?”

小儿媳妇尴尬的露出一个笑,因为这事老太婆活着的时候没少找她的茬,每个人的体质还不一样,在被老太婆“亲切问候”的日子里,心理压力就更别提了,到后来连月信都不准了。

大儿媳妇说:“应该快了,前些时候我们去蔗姑那里接娃娃了,娃娃都到家了,好消息就快了。”大概是因为大家都是被老太婆打压的对象,这三个妯娌相处的还不错。

这时围观打牌的秋生一转眼看到了在灵堂里的江海月,从板凳上跳了下来就走过去了。

“师妹?干什么呢?”

听到秋生声音江海月拍了拍沾到裤脚的稻草碎,走出灵堂说:“听她们聊天讲鬼故事。”

秋生表情古怪地说:“干我们这行,还喜欢听鬼故事啊?”

江海月:“作为听故事的人还是挺刺激的。”

但秋生在拜师后看过不少鬼魂死尸之类的,对这种东西完全提不起兴致。

秋生:“不早了,你去睡吧,记得戴耳塞。”

……

天还未亮,唢呐和钹的声音先后响起,接着其他乐器也纷纷加入,所有睡或昏昏欲睡的人都被声音吵醒。

好家伙,哪怕有系统的一秒入睡功能也能被文才的呼噜声反复吵醒,噪音攻击真的是折磨人,昨晚除了文才之外江海月和九叔都没睡好。江海月是被吵的,九叔是因为接了工作有意识的注意着可能有的突发状况。

“早啊师妹。”昨晚在躺椅上睡了一夜的文才睡眼惺忪地问:“你没睡好啊?”

江海月有气无力地说:“你打呼噜好吵啊。”天亮了脑海里还回荡着“昂昂昂”“噗噗噗”的打鼾声,简直可怕。

文才挠了挠乱糟糟的妹妹头:“你可以叫醒我的。”

江海月摇头叹了口气。

第一天晚上文才守夜,早上只睡了一会白天还要继续干活,打呼噜也是因为身体劳累。都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文才也挺照顾她,江海月都该体谅别人的。

龚家又没有多余的床,昨晚江海月是在两个长板凳和木板搭的床睡的,夏天木板上就铺了张凉席,一觉醒来腰酸背痛的。当然了,如果不是因为江海月突然过来,昨晚这才是文才要睡的床。

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们拿着哭丧棒或是引魂幡排着队走出了龚家,后面跟着吹着唢呐的殡葬乐队,九叔作为特意请来的道长自然也在队伍里,秋生去补觉了,文才留在龚家只有江海月一起跟了过来。为了表示尊重她也换了身深色的衣服,有些人从龚家出发去了村土地庙祭拜,然后绕了一圈又回到龚家。

等乐声停止后,其他人立刻解散了,除了龚家直系血脉不能刷牙洗脸外,其他亲戚都去打水洗脸。坐了没一会龚家人就来喊他们吃早饭,今天是停灵的最后一天了。

白天没什么事发生,一切都跟着当地殡葬风俗的流程走。哪怕是同一个地区,不同村都有可能有不能的风俗规矩。就比如死者亲属头上戴的孝布,死者的儿女辈是戴白色缠草绳,孙子辈加红布,还有绿布。除此之外头上孝布的怎么戴也有很多区别,常见的是用线缝几针,还有些是叠成帽子样式的。

江海月这里也不需要干什么活,唯一的重要工作就是第三夜的守夜工作。除了不让死者被惊扰之外,也要注意不能让长明灯灭。大部分情况下很少有人家丧事办得不顺利的,但这不是她来了,九叔他们也来了嘛。

有句话说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

在来到这里听说翁老太死不瞑目,而正常接单看到江海月后,这师徒俩就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半夜,因为连续两晚没睡好那些人再大的赌瘾也该歇歇了,明天就是翁老太出殡的日子,事情多着呢。因此今天的牌局也很快散了,亲戚们找地方睡觉,直系亲属留两个人一起守着,整个龚家静悄悄的。

江海月在灵堂里用签子将长明灯的灯心往外拨出一节,刚转身就见龚家大孙子被鬼追似的跑了进来:“快快快!!”

“怎么了?”江海月问的时候回头看了棺材一眼,老太太在里面安安分分的。

龚家大孙子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哆嗦着说:“我……我家茅坑里有张鬼脸!!”吓得他差点尿裤子上!刚刚没惨叫出声也是被惊得失声了。

谁?伽椰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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