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泽抓住重点:“名义上?”
温辞的语调耐人寻味,勾唇笑道:“实则无人见过教主本人。”
温辞曾派人探索教主真实面目,全部一无所获,亲自去又怕打草惊蛇,只得暂且搁置静候时机。
李君泽瞬间想到最差的结果:“教主同是匈奴贼子?”
太子甚至已经在心里计划大军围剿。
“概率极低。”温辞否定道。
宁中卓来历清晰,出身清流,属于不折不扣的大儒弟子。
假若教主乃匈奴蛮夷,那么他豁出性命也要效忠匈奴,只会落个清流避之莫及的奸佞臭名。
李君泽揉了揉眉心,刚经历杀人不见血的宫廷内斗,紧接着面对各方势力阴谋交错,是个人都难免生倦。
他复杂地看向身旁指挥使。
身为母皇亲子,极少会钦佩某个人物,但温辞的优秀容不得他忽视。
以将将及冠的年岁,肩负锦衣卫重任,且练得天下第一武功。
内力之深厚,通身不染尘埃,连与之靠近都感到隐隐压迫。
李君泽收回手,路过宫女认出太子身份,跪地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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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李君泽禀退宫人。
猝然,呼啸破空声近在耳边,李君泽尚未清楚生了什么,下意识侧脸躲避。
“殿下小心。”温辞轻声提醒,他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夹着一根银针。
“多谢温指挥。”李君泽缓过神,又瞪大了凤眸,温辞修长的手指就在自己太阳穴尺处,指尖夹着的银针反射白光。
假如没有温辞控制住银针,大燕储君的生命便会荒唐地终结于此。
温辞手腕一个回转,银针化作流光,起身逃跑的宫女随之倒地。
“是她?”李君泽看向口吐白沫的宫女,她刚还在跪地行礼。
“嗯,磕头时从嘴里吹出银针。”温辞迈进半步,将李君泽掩护身后。
意识到刺杀尚未结束,李君泽有自知之明,老实待在天下第一身后寻求庇护。
朱红宫墙遮天蔽日,令无数宫妃为之绝望,但它对于习武人士并非难以逾越。
温辞视线从两侧宫墙扫过,目测十三位刺客,墙背面还潜藏了两名刺客等待伏击。
十三名刺客嘴含吹筒,观宫女死状不难推断,吹筒里银针个个携带见血封喉的剧毒。
刺客应当提前做过功课,剧毒于内功高手亦是威胁,勉强算是对温辞威胁性最强的攻击。
可威胁仅是威胁,攻击不到温辞,一切休提。
李君泽武功平平,见识却不凡,同样知晓剧毒问题,面色一沉:“本宫今日连累温指挥。”
“保护殿下乃微臣的荣幸。”温辞脸上反挂起笑意。
领头刺客冰冷下令:“杀!”
十三根银针齐射李君泽,‘铛铛’几声脆响,银针被绣春刀挡住。
不等李君泽舒口气,一股力道带着他拔地而起。
温辞胳膊揽住太子的腰部运起轻功,宫内过道狭窄,他就斜踏宫墙回来借力,几个来回,带着李君泽越过了刺客头顶。
李君泽下意识扣紧温辞,他急促跳动的心脏,紧贴着温辞沉稳的心跳。
悬停半空中,绣春刀舞出一道回环,血雨倒灌冲天,十三具无头尸体悬挂墙头,头颅如蹴鞠滚落满地。
振血收刀落地,轻柔放下太子。
“多谢温……”李君泽刚开口道谢,温辞又运起轻功消失不见。
两个弹指间,温辞回到原位,扔下两具呼吸尚存的蒙面刺客。
“启禀殿下,微臣留了两个活口。”温辞笑道。
“……”
看着温辞笑盈盈的俊脸,红底锦袍与朱红宫墙相呼应,血雾缭绕里,李君泽理解了‘杀神’称号的由来。
这家伙,正得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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