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移至床榻暗格,里面正放着温辞和下属市井搅拌烩面的丹青。
初看时倾慕他的洒脱,再看时担忧他的洒脱。
担忧如此洒脱之人怎会被感情禁锢。
小太监的声音打断了李君泽思绪:“殿下,东宫林幕僚求见。”
李君泽理了理衣袍,忍着腰部酸疼坐直:“他来所为何事?”
想起幕僚嘴里念念叨叨与礼不合,小太监心惊胆战道:“应当是指挥使的事情…”
李君泽重新打开书籍,垂眸翻阅下一页:“告诉他先行回去,孤改日会召集所有幕僚,一同给个说法。”
和温辞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些琐事,况且,这些琐事比起温辞不值一提。
小太监应了声,躬着身去婉拒林幕僚,不一会儿回来的小太监满脸惶恐。
“殿下,陛下召您过去,可要通知指挥使大人?”
在小太监看来,女帝召殿下必定还是为了指挥使,跟地位低于殿下的幕僚不同,女帝的问责最好有指挥使帮忙分担。
“不用,孤一人足矣。”李君泽起身将书籍放回原位,“还有,宫女按照宫规处置。”
母皇总归是他的生母,最差的结果无非是废弃太子地位。
可这太子的名号从来不是母皇施舍的,她能废,他能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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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相对独立,但它仍位于皇宫之中,李君泽距离女帝的寝宫太极殿不远不近。
深秋时节,御花园格外萧索,只有太极殿四周稀疏地种了一些草药,而女帝正蹲下身仔细检查手中草药的状态。
以李君泽的学识,一眼瞧出母皇手中乃是千金难求的宝药,收敛揣摩的视线,躬身问安道:“儿臣见过母皇。”
女帝拍了拍掌心泥土,指着旁边道:“一起蹲下瞅瞅吧。”
“是。”李君泽一撩衣袍蹲在女帝身旁。
他检查了一遍宝药问道:“母皇,可是它出了什么问题?”
“不。”女帝在宝药周围撒了捧防虫粉末,“宫女们每日悉心照顾,它恢复的还不错。”
女帝拍拍掌心药粉:“它已有oo年药龄,普通人食之消除病灶,练武人士食之增长内力。”
“如此珍贵的宝药你可知它从哪移植?”
“不知。”
李君泽未听闻过此等宝药的来历,也不甚清晰母皇问话的目的。
女帝又拍拍太子外袍,将剩余粉末蹭干净,卖了个关子,语出不详道:
“它是一个少年外出执行任务时,连根带土一起被官员贿赂给少年的。”
李君泽猜到答案:“少年时的温辞?”
他提起温辞立马便软了眸光,看得女帝直嘬后槽牙:“是他,你可知那官员的下场?”
“按律惩处。”
天下谁人不知锦衣卫指挥使行事只遵大燕律法以及女帝口令。
女帝呵了一声道:“你倒是了解他,岁的少年,第一次办案,贿赂他当面欣然收纳,安了官员的心,转头搜集官员罪证。”
她掐了一片宝药叶子,放进嘴里咀嚼,口齿含糊道:“最后这株宝药作为罪证呈于朕,那官员最后砍头都是死不瞑目。”
前前后后事情办妥,还借花献佛给上司,行事老练完全不似岁的少年人。
嗯,内力增长了一丝,宝药确实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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