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心一颤,医生蹙眉插话:“我建议先不要带孕妇走,一定要走得打针保胎,但是那个针打了很遭罪,很痛……”
可话没说完,傅宴浔毫不犹豫吩咐:“那就马上给她打保胎针。”
江弄月试图争取:“我可以不去吗?”
但傅宴浔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别惹你姐姐不高兴。”
江弄月张了张嘴,满嘴苦涩到接不下话,原来她的健康和江然然的开心比起来,不值一提。
江弄月没有拒绝的权利,打完针就被带到了礼服店。
她白着脸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被迫看着傅宴浔对江然然的疼爱。
他因为江然然光脚生气,跪在地上亲自给江然然穿鞋,还配合江然然拍搞怪的照片,轻轻吻去江然然唇角多余的口红……
江然然的笑声一直没停过。
而江弄月打了保胎针,小腹时时刻刻像是有刀在剐,疼得湿透了后背。
她觉得,自己对傅宴浔好像没有那么喜欢了。
等生下这个孩子,她要带着妈妈离开,这次再也不要被江家找到,永远都不回来。
就在江弄月疼得要滑倒的时候,终于可以离开婚纱店了。
可临走之际,江然然却突然发难:“我的胸针不见了!”
话落,她忽然看向江弄月,江弄月心头咯噔一下,当即反驳:“我没拿!”
江然然却打断:“妹妹,我的胸针就放在沙发上,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站着,除了你还能有谁拿?”
说着,她还捂着心口倒进傅宴浔怀里,一副难过得不行的样子。
“妹妹,我跟你说过那胸针是你姐夫送我的定情礼物,你就算嫉妒也不该拿走……”
“我真没拿胸针,我打了保胎针,疼得都没动一下……”
江弄月焦急看向傅宴浔解释,却对上男人冰冷的眼。
见两人对视,江然然眼底更狠:“拿没拿,脱衣服搜身就知道了。”
话落,两个服务员就上前,一左一右直接扯烂了江弄月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