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是傅宴浔。
男人边说边解她的扣子。
听着动情的粗喘,江弄月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她抬手推阻:“不要,我的身体还没恢复。”
可傅宴浔却将她的手压过头顶,略显急迫道:“然然急着要脐带血,等不起。别担心,我会轻一点。”
江然然等不起,那她的身体就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她想质问,可傅宴浔已经强行压了下来。
江弄月在痛苦中无力挣扎。
一夜折腾,江弄月醒来傅宴浔已经不见了,臀部还垫着一个枕头,是受孕的姿势。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卖子宫的动物,尊严这两个字,她好像一直都不配有……
屋子里都是石楠花的腥气,江弄月越闻越想吐。
她忍着不适,走出病房透气。
却意外在走廊的拐角,听到了江然然母女的对话。
“妈,江弄月那个贱人闹着要见她妈,怎么办?”
“先稳住她。”
江弄月的心突然一空,涌向一阵莫大的恐慌,而接着,江母的话像惊雷一样狠狠砸向她——
“毕竟,江弄月那个疯子妈被带去城郊疗养院的那天就摔死了,骨灰都被我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