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阴云密布,空气也闷沉无比。
许家院子里。
江澈川被罚跪在庭院中央。
许父在他身前厉声呵斥:“她糊涂你也糊涂是吧?居然敢偷偷放人!”
许母在他旁边哭泣:“澈川啊,我知道你是想对绾吟好,但你这是害了她啊!”
江澈川终于忍不住开口。
“爸,妈,绾吟有能力有见识,不一定非要参军才能实现价值,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国家都将深市设立成经济特区了,绾吟没准就能在深市成就一番事业呢?”
这番话让许父愣了。
从前他只觉得江澈川朴实,虽然的确和女婿有差距,但是个好男人,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见地,倒是稀奇。
但尽管如此,他该罚还是罚。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怎样,你这事做得不对,就在这里跪到晚上!”
江澈川低着头,腰板却挺直:“如果这样能让爸消气,我跪就是。”
许父哼着气甩手走了。
到下午,暴雨倾盆。
江澈川仍是不吭一句,就这么跪了一天。
直到许母实在看不过眼喊他:“快起来!再跪人都要跪坏了!”
江澈川却问:“爸现在同意绾吟去深市了吗?不会再找人把她抓回来了吧?”
许母看着他不顾自己开口就问许绾吟,直叹气:“你这傻孩子,老许!说句话啊!”
许父纵然满肚子气也不知怎么出了,冷邦邦道:“现在你们翅膀都硬了,老子哪还管得着!”
“谢谢爸。”
江澈川这才松了口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