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五皇子府。
&esp;&esp;喜庆的大红字帖和对联还没有被撕去,洛念歌跪在正厅中,听着李得海念完旨意,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
&esp;&esp;“不,这一定是弄错了,本皇妃说的都是真的,怎么可能是诬陷呢!”
&esp;&esp;“五皇妃,皇上的旨意你还敢有所违抗么?”李得海尖着嗓子回道。
&esp;&esp;“我没有诬陷紫阳!是她泼的油,很多百姓都看到了,还有我身上的伤总不是假的吧!”
&esp;&esp;洛念歌吼道。昨日她回门遭受如此奇耻大辱,简直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现在皇上竟然说自己诬陷她,说她洛念歌诬陷紫阳!
&esp;&esp;洛念歌被紫阳欺负,这可是铁打的事实!
&esp;&esp;“皇妃要是不满得话,就去找皇上去说,这十遍道德经,皇妃想抄你就抄,不想抄你就找皇上去说。奴才告退。”
&esp;&esp;李得海把圣旨放到凳子上,扬长而去。
&esp;&esp;“你给我回来!我没有诬陷紫阳!”洛念歌扔开圣旨,坐到凳子上气的浑身颤抖。
&esp;&esp;铁铮铮的证据,整个京城都知道,她还摔了一身的伤,皇上却说她诬陷紫阳,罚她抄写十遍道德经。
&esp;&esp;到底是为什么,皇上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昨天晚上还是怒意的脸上,今天就把怒意转到了她的身上。
&esp;&esp;紫阳,你们到底捣了什么鬼?
&esp;&esp;“歌儿,怎么了?”刚花天酒地一晚上的君悦霖回来看到洛念歌一脸怒气坐在正厅里,忙问道。
&esp;&esp;洛念歌看了一眼君悦霖,随即被浑身的胭脂味熏得作呕。
&esp;&esp;才大婚短短几日,这个君悦霖就敢出去找不干不净的女人,真当她洛念歌不存在!
&esp;&esp;洛念歌并不打算跟他说这件事,说了他也不敢去找离皇理论,心思一转,洛念歌又想到了一些好办法。
&esp;&esp;洛念歌嫌弃的别开身体,硬生生对他挤出一丝笑容:
&esp;&esp;“夫君,妾身这里有一个方法,能够让你更快的坐上太子之位。”
&esp;&esp;“当真?”君悦霖一听,一双眼睛立马发亮,露出熊熊的渴望。
&esp;&esp;“那是,妾身还能够哄你么?”君悦霖无勇无谋,又好财色,当她洛念歌的夫君,真是糟蹋了她。
&esp;&esp;不过,只要能让她坐上独一无二的位置,就是个傻子,她也要推上去。
&esp;&esp;直到正午时分,君悦麒才缓缓睁开双眼。
&esp;&esp;君悦麟揉了揉脑袋,昨天和宋惊澜在府里聊完,拉着他喝了酒,回来倒头睡到现在。
&esp;&esp;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君悦麒想到宋惊澜让他不要打草惊蛇。
&esp;&esp;不打草惊蛇,君悦麒也是乐得自在,母后依旧是皇后,即便是被关了禁闭,怎么也不会被人欺负,君悦霖嘛,这一时半会也不敢有什么行动。
&esp;&esp;毕竟,他的人可都在皇子府里埋伏着,莫说是隐私的话,连闺房之事,都听的清清楚楚的。
&esp;&esp;唤来宫人侍候自己洗漱完毕,用饭时,君悦麒突然放下筷子,忽然问了句:
&esp;&esp;“本太子突然觉得,今天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你们有么有发现什么异样?”
&esp;&esp;话音刚落,宫人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语气打着颤的回答,“奴婢,奴婢愚钝,实在不知道这是为何。”
&esp;&esp;君悦麟看着底下人惧怕的模样,唇角挑了抹邪魅的笑,好像自己离开回来后,这群奴婢更怕他了。
&esp;&esp;难道是他安排的暗卫又教训她们了?
&esp;&esp;“瞧把你们吓得,本太子有这么这凶残么?”
&esp;&esp;“没,没有,太子厚德,奴婢们在心里一直都是感激不尽的。”
&esp;&esp;“无趣。”
&esp;&esp;君悦麟挑了挑细长的眉眼,理了理衣摆,起身往外走去。
&esp;&esp;“比起你们这群口是心非的奴才,本太子倒更喜欢御鸟阁的那群小家伙。”
&esp;&esp;君悦麒喜鸟,一直是个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