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保镖交代完,申颂高转身,抬脚踢上房门,他进入房间,将白衡放在沙发上。
“你先躺会儿,我去拿条湿毛巾来。”申颂高想起身,领带被人拽住,他被迫俯身,单膝跪在沙发前。
“不准走。”白衡眼波流转,挽住申颂高的手臂,继而攀住他的肩膀,亲吻他的眉眼。
申颂高紧抓住他的手,粗喘:“我没买安全套,不行。”
白衡才不会让他因为这种事情退缩:“我买了。”
申颂高清晰地听见脑子里有根弦“嘎巴”一声断了,他如同野兽盯上猎物一般盯准白衡。
按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床上,凶狠地亲上去。
新房的床也算发挥了它的大用处,不管动静再大也不会发出吱呀声。
整晚出声最多的是白衡。
第二天的飞机两人都误机了,等在楼下的许助也没催促。
比登机时间足足晚了两个小时,申颂高才起床。
他依稀记得在很久之前听到过闹钟铃声。
迷糊中摸过手机一看,现在是首都时间上午11点。
而他定的闹钟是早上八点……
困惑思索两秒,申颂高果断丢开手机,继续抱着白衡又眯了会儿。
老婆和热炕头都在,他真是舍不得起床。
申颂高抱得太紧,白衡差点喘不过气来,硬生生憋醒了。
睁眼目睹的就是一片敞开的胸肌。
撸铁颇有成效,申颂高的胸肌更加结实,摸起来手感更好。
但是不适合长时间埋胸,容易发生窒息事件。
就如同白衡现在的情况。
“让开点。”白衡推他胸口,申颂高不肯动。
“不要,我不想起床,再让我抱会儿。”
“抱抱抱,一天到晚就知道抱,抱你个大头鬼。”白衡嗓音沙哑。
任谁喊了一晚上都会这样,白衡不是个例。
既然面前这个蠢货肌肉男不听他说话,那他就只好,抬脚狠狠踹过去。
避开了断子绝孙的部位,白衡踹在他的小腿上。
申颂高“嗷!”一声让开了。
成为申颂高的恋人还得文武兼修,白衡深藏功与名,起身先去洗漱。
洗漱时还得单手扶着腰才行,不然他怕自已会一不小心软倒下去。
花了半个小时洗漱完成,申颂高在此期间给两人换了票,时间改成下午一点。
抬头瞅见白衡艰难地穿衣,申颂高坏心眼顿起,眼眉上挑,偷摸靠近。
张开双臂一把抱住白衡,在他问候祖宗之前帮他把衣服穿好,还记得在为数不多的良知中抽出一支来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