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疯了。
隔天宁囡下班就看见楚寒松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很好。
她脱鞋,蹑手蹑脚到他身后,趁他起身扑在后背上,双臂正好勒住脖子满脸通红,宁囡吓得跳下来拍拍他的后背,惶恐道:“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楚寒松不语,捂住胸口直咳嗽,弱不禁风靠在她怀里,手自动攀上抚摸女人的肩胛骨,鼻息翁动吸入橘子香气,还有一点点玫瑰味。
“姐姐换香水了?”
宁囡没理,着急问他还难受吗?
楚寒松是个聪明孩子,他总能敏锐察觉机会的到来,他抱得更紧更用力,传递而来的凉意如夏日
冷饮畅快:“难受,好久没见到姐姐特别难受。”
宁囡狠狠翻了个白眼,推开他:“拒绝土味情话。”
“姐姐不是要给我个过肩摔,再踩爆我的头吗?”
话落,宁囡却皱起眉头,手一会儿贴合他额头一会儿摸摸他下巴,他还以为在调情,垂眸抚摸她的颈侧却被一巴掌拍开。
“你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
“412!快快快好好躺下,不准再胡言乱语了。”宁囡抽出温度计,强硬按住他盖好被子,“好好盖住捂汗出来就好了,我去买副退烧药。”
但他觉得太慢了,他有个更快更舒服的方法。
楚寒松傻笑,鼻息炙热扑在宁囡耳垂:“姐姐想试试41度的我吗?”
“十一!”
恶向胆边生,宁囡一把拧住小小松,疼得楚寒松倒吸,但她手中性器却诡异露出一滴粘稠。
不行,她得马上去买药,这孩子脑子已经坏掉了。
她刚迈出一只脚就被强势拉入怀中,楚寒松的确感觉脑子烫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姐姐还没回答我,是换香水了还是换人了,我不过出国几天姐姐想要,我随时可以回来,不必找其他人……还不干净。”他牢牢握住她的手腕,双腿夹住不得动弹,身体半倾斜压倒,宁囡感觉自己闯入火山口里,但坏蛋也像闯入“火山口”里。
手指揉搓几下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试探性进入入口,肉穴牢牢吸住两根手指,他喘着粗气问:“哈,姐姐真好,没有骗我。”话落,滚烫的吻烫伤宁囡的唇角。
只是蜻蜓点水还不够,亲吻倾盆淹没宁囡上半身每一寸肌肤,如楚寒松所言,这招出汗很快,她胸腔起伏,大口呼气还不够因为他总会逮着机会深入口腔,好像一条巨蟒要生吞了他。
或许所谓的催情剂不过是烧开的热水,楚寒松体温升高只是撩拨几下宁囡却感觉和以往大有不同。暖洋洋地宛若在浴缸里,灵活的舌头很快舔到自己最喜欢的部分,脸颊发热贴在凉快的大腿根部,干燥的口舌和源源不断的泉口,宁囡下半身腾空挂在楚寒松肩膀上,上衣被撩到锁骨处,胸罩被甩到一边,大手烙印般揉捏乳房,所有的一切的都适配极了。
“十一嗯啥啊啊啊啊不,不要吸……唔啊轻点啊嗯啊啊混蛋啊——”她努力想要推开囚禁自己的手,一边祈求请求,他明明应该虚弱躺在床上,而不是如狼似虎饥渴得像个沙漠迷路的人。
偏偏她又爽死了,阻挠的动作逐渐形同虚设,颇有欲拒还迎的意味,内壁殷勤地伺候闯入者,他仰头,滴下一点也,随后放开牵制,让宁囡坐在他大腿上,拉扯她的手双手圈住发烫膨胀的性器,可谓大手握小手,小手磨几把。
“哈……拜托姐姐~姐姐……姐姐碰碰这个,求求姐姐,求求囡囡~”
双眼无神,嘴微微张开,全身软绵无力,脸红扑扑的一副刚被操爽的表情,楚寒松咽了咽口水,没忍住轻咬她的脸颊肉。
黏糊糊的乳白液体挤入指缝又反哺他,过了许久不见成效,宁囡半起身搂住他的红脖子,翘起臀瓣肉穴绽开摩擦粗硬,现下楚寒松完全处于劣势。
由于压到红豆她时不时喘气,屁股上的手大力揉捏不得章法,一会儿掰开一会儿里推,手指伸进臀缝,有意无意触碰穴口。双方汗液淋漓,空气弥漫性欲的味道,她很快又变成只想要欲望满足的荡妇,红润的嘴唇挤压青筋冒其的颈侧,舔舐咀嚼耳垂,红舌卷走汗液,小白兔猛然变成捕猎者。
没套了。
楚寒松偏头咬牙,他承认他只是想占点便宜,所以回来也没着急买,磨磨蹭蹭然后得到个巴掌印也就差不多了,但宁囡总是他意料之外,看来姐姐没有换人,而且想他想得不得了。
宁囡迷糊看了看楚寒松,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痛苦,又朝身下看,红粉的蘑菇头湿漉漉的,十分可口,磨磨蹭蹭太不爽了,想要深一点,一点点也行那肯定回很舒服很舒服的……
顶端湿润进入柔软的紧密处,宁囡嘴角微微上扬,阴谋得逞了似的,楚寒松倒吸,脑袋瞬间清醒抬起她的胳肢窝:“不不不不,姐姐,姐姐不行,今天不行。”
楚寒松一口气说了好多个不行,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宁囡委屈极了,幸好他会看脸色,掰开屁股,叁根手指及时塞入,捅得极深速度极块,大拇指揉搓红肿的豆子,身上的人很快被欲望冲昏头脑,呜咽叫唤着十一,瘫倒在他身上,爱液四溢大叫呻吟,喷泉四射楚寒松两只手也兜不住,温暖的手完美贴合隐私部位,盖在上面当一片劣质的尿不湿,贪得无厌的宁囡稍稍摩擦就抽搐不止。
事后宁囡和楚寒松一起请了病假。
睡后楚寒松终于想起来正事,拿起表盘:“姐姐你看,我修好了。”
而宁囡困得要死,看也没看,八爪鱼抱在他身上,一秒后呼吸声平稳沉重。
似乎还想要证明什么,楚寒松又把宁囡摇醒:“姐姐最喜欢我对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