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没有继续搭理白林亦。
飞机降落之前,白桁回到了房间,看到小丫头还睡着,他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宝贝,醒醒,我们到了。”
“司乡,你别闹”
白桁的眼神沉了下去,没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做梦的时候喊着别人的名字。
江怡在训练场待了一年,天天都是司乡叫她起床的,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人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会做出下意识的回应。
白桁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里的不悦,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宝贝,醒醒,飞机要降落了。”
江怡睁开眼睛揉了揉:“白四叔叔,我好困。”说着她准备转身继续睡。
至于她刚刚说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桁怕吓着她,也担心她着凉,就没有掀开被子,而是拿起要换的衣服,耐着性子给她穿上。
江怡知道白桁在给她穿衣服,只是不想睁眼,不想动罢了。
穿好衣服后,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唇上亲了好几口:“白四叔叔真好。”
“是吗,跟司乡比呢。”白桁心里不痛快是肯定的。
江怡觉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说起司乡了。
“多大的人了,总是跟司乡过不去。”江怡坐在床边醒了醒困。
司乡会给她洗换洗的衣服,会给她拿鞋,除非必要情况,否则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我比司乡大了八岁,他还是个小孩子,你别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江怡说着站起身向外走去。
白桁跟在江怡身边,声音低低沉沉的:“我比你大了十岁。”
江怡转头过看向白桁,他这话什么意思
众人都在外面坐着呢,看到小夫人气鼓鼓的从房间里出来,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
“谁惹婶婶不高兴了。”白林亦明知故问道。
毕竟房间里就白桁一个。
江怡觉得白桁有毛病,本来好好的非要惹她生气,然后再哄她,没事找事。
白家可能骨子里遗传这个。
白桁沉着脸跟在江怡身后,他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有些事情挑明了说出来,心里有个数比什么都强。
江怡坐在孟淑身边。
孟淑压低声音道:“男人就是贱,收拾几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