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脸色大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是兵器的碰撞声。
"不好,有人劫囚!"太监惊呼。
陆沉舟迅拉起林清浅的手,"夫人,事态紧急,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深夜,城南一座破败的庙宇内。
林清浅和陆沉舟躲在神像后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情况比我们想象的复杂。"陆沉舟低声道,"那个苏微澜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牵连到我们?"
林清浅摇头,"不清楚。但她身上的玉佩与我有几分相似,而且她知道我的身份,这一点很奇怪。"
"先不管这些,我们得想办法把苏微澜救出来。"陆沉舟皱眉,"她似乎是为了某种目的故意暴露身份,引我们来此。"
正当两人低声交谈时,庙外传来脚步声。陆沉舟迅灭了灯,拉着林清浅藏到神像后面。
门被推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陆沉舟正欲出手,却听来人轻声道:"陆公子别来无恙,林夫人可安好?"
是苏微澜的声音!
陆沉舟和林清浅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现身。
"苏姑娘,你为何要这么做?"林清浅沉声问道。
苏微澜苦笑一声,"因为只有你们能帮我。我父亲是被冤枉的,而唯一能证明他清白的人,就是你们陆家。"
"什么意思?"陆沉舟皱眉。
苏微澜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上面提到十年前的那场冤案与陆家有关。他说,只有陆家人才能洗刷他的冤屈。"
陆沉舟接过信,快浏览后,脸色变得极为凝重,"这"
"十年前究竟生了什么?"林清浅追问。
陆沉舟深吸一口气,"十年前,先皇驾崩,新皇登基。朝中有人诬陷丞相宁大人通敌叛国,证据确凿,最终宁大人被处死,满门抄斩。但据我所知,那证据是伪造的。"
"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林清浅疑惑道。
陆沉舟犹豫片刻,才道:"因为那封伪造的证据上,盖的是你父亲的印章。"
林清浅脸色大变,"不可能!我父亲早已告老还乡,从不参与朝政。"
"所以我一直怀疑其中有隐情。"陆沉舟看向苏微澜,"宁小姐,你可知你父亲与陆家有何联系?"
苏微澜摇头,"我只知道父亲常提起陆家,说他们是忠臣。但在我十岁那年,家中突遭变故,一切都变了。"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大声的呼喊:"找到了!他们在这里!"
陆沉舟迅起身,"我们必须立刻离开,然后想办法查明真相。"
三人刚要行动,庙门却被一脚踹开。为的锦衣卫冷笑道:"陆大人、夫人,还有宁小姐,皇上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陆沉舟挡在林清浅和苏微澜前面,"恕难从命。"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锦衣卫拔出刀剑,一步步逼近。
就在千钧一之际,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接着是箭雨破空的声音。紧接着,一群黑衣人冲进庙内,与锦衣卫厮杀起来。
"保护夫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陆沉舟的心腹影卫领黑风。
混战中,陆沉舟拉着林清浅和苏微澜向庙后跑去。他们穿过一条密道,来到一处秘密出口。
"这是?"林清浅惊讶地看着眼前的通道。
"先皇为防不测,下令修建的密道网络,通往京城各处。"黑风一边抵挡追兵一边解释,"大人早有准备。"
三人逃出密道,来到一处偏僻的山庄。夜色已深,他们终于暂时安全。
"现在,我们需要弄清楚十年前的真相。"陆沉舟看着林清浅和苏微澜,"而这糖画,恐怕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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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握紧手中的半块糖画,金黄的糖丝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等待他们去揭开。
次日清晨,陆沉舟独自一人来到城南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这是黑风打探到的消息——十年前曾为宁家服务的老仆现在隐居于此。
"老人家,可还记得十年前的事?"陆沉舟问道。
老者犹豫片刻,叹了口气,"都过去了十年了,老爷若还在,应该已经"
"如果什么?"陆沉舟追问。
老者摇摇头,"如果老爷没死,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他迟疑了一下,又道,"其实那证据上的印章并非伪造。"
"什么?"陆沉舟震惊道。
"因为那印章是真的,但用印之人并非老爷。"老者压低声音,"是夫人的印章。"
"不可能!"陆沉舟厉声道,"我夫人绝不会做这种事!"
老者叹息,"老奴亲眼所见,那日宁大人来访,与夫人密谈许久。临走时,宁大人借用了夫人的印章,在一份文件上盖了印。后来才知,那份文件就是通敌的证据。"
陆沉舟脑中轰然作响,"可是,那文件为何会指向谋反?"
"因为文件是双层的。"老者解释道,"表面上是通敌书,但下面还有一封真正的密信,是宁大人与先太子秘密联络的证据。只可惜,先太子早逝,无人能证明他的清白。"